想想曾經的點點滴滴!
再想想在唐家地窖裡時,肖娜對自己的折磨!
南晚一咬牙,尖叫出聲,
“賤人,你離我老公遠點!”
她三步並做兩步,快速下樓衝到肖娜身邊,二話不說直接撲倒!
當著眾人的麵騎坐在她身上,啪啪就是幾耳光!
就跟打王翠紅時一樣,絲毫不手軟,絲毫不含糊,直接開大!
分分鐘打的肖娜鬼哭狼嚎。
南晚擔心肖娜的哭聲,回吵到喬清書和寶貝。
她扯住肖娜的頭發就往外拽,打算把人拽到院子裡,狠狠揍一頓!
好好出口惡氣!
肖娜疼的嗷嗷叫,“救命!表哥,救我,嗚嗚嗚……”
南父生怕女兒吃虧,趕緊跟出去!
林東想跑出去拉架,他怕肖娜瘋起來,會拋出更多對他不利的信息!
賀景城卻攔住了他,
“她倆神誌都不清醒,就彆拉架了,讓她倆打吧,打累了就都消停了。”
林東咬牙,她倆這叫打架嗎?
分明就是一個打一個挨!
肖娜在南晚手裡,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林東還是想上前,唐暖寧又衝過來了,厲聲厲色的質問他,
“你和肖娜到底怎麼回事?”
不等他回答,夏甜甜和南母也下樓來了。
一起下來的還有大寶二寶深寶。
南母二話不說,先衝過來給了林東一耳光,“你個畜生!”
林東捂著臉,“……媽。”
“你彆喊我媽,我不是你媽!”
南母吼完,急匆匆往屋外跑,“晚晚!”
夏甜甜跑出去之前也懟了林東一句,“你竟然跟你表妹,林東你真惡心!”
三小隻也紛紛白了林東一眼,跟著跑出去了。
兄弟三個眼睜睜看著南晚在揍肖娜,卻喊道,
“壞女人敢打我們晚晚乾媽!打她!”
全員戲精!
唐暖寧知道南晚肯定不會吃虧,堵住林東不放,
“你說話,你和肖娜到底怎麼回事?!”
“肖娜看到你和其他女人接吻的照片,為什麼反應這麼強烈?”
“肖娜為什麼說你是騙子?為什麼說你不愛晚晚?為什麼說你答應她的隻愛她一人?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林東心慌意亂,急躁躁的解釋,
“我和她就是表兄妹,她受過情傷,還流過產,你是知道的。
她自從流產以後就瘋了,她肯定是把我當成她大學時的男朋友了,所以才罵我!她認錯人了!”
賀景城眉梢一挑,“認錯人了還知道叫你表哥?”
林東:“……”真想揍他一頓啊!
這事兒跟他有什麼關係?
怎麼哪哪都有他?!
就這麼愛管閒事嗎?!
林東壓著火說,
“她跟晚晚的情況差不多,一會兒清醒一會糊塗,她現在神神經經,說的話不能信的。”
賀景城立馬又問,
“那她迷糊時怎麼隻罵你是渣男,怎麼不罵我和宴沉啊?”
林東:“……”
唐暖寧又追問,“還有,她為什麼會知道晚晚被關在地窖裡?”
“她為什麼會懷疑是你救的晚晚?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晚晚被關起來了?”
唐暖寧和賀景城一替一句,把林東問懵了。
林東的腦子嗡嗡作響,要爆炸!
昨晚家裡發生了詭異事件,他沒休息好,這會兒腦子亂糟糟的根本沒法正常思考。
他嘴唇動了又動,才擠出來一句話,
“我不知道晚晚出事,我以前不知道!”
“報警吧。”
薄宴沉突然開口,語氣平靜。
三個字,差點沒嚇死林東,“肖娜不可能跟晚晚的事有關!不用報警!”
賀景城眉梢一挑,
“你怎麼這麼肯定?要是沒關係,她剛才喊的那話是什麼意思?而且報警又不是傷害她,你慌什麼?”
林東:“……”
賀景城說:“報警報警,如果跟她跟南晚的事沒關係,警方不會為難她!如果有關,也許能通過她找到幕後主謀!”
幕後主謀?
林東:“!”
不等他反駁,唐暖寧就已經撥打了報警電話,
“喂,我要報警,我們……”
林東大口喘息著,心慌意亂!
這場突發事件,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
很快警察就來了,強行把南晚和肖娜拉開。
肖娜被打的遍體鱗傷,連哭都不敢大聲哭,因為嘴巴被打爛了,一哭嘴就疼!
倒是南晚,哭的凶,
“她是壞人,抓她,她打我老公,還打我!她在地窖裡用鞭子抽我!她還用小刀在我身上劃,嗚嗚嗚……”
南晚還挽起衣袖和褲腿兒給警方看。
疤痕累累,讓人心疼。
林東看南晚想起了地窖的事,呼吸一滯,嚇壞了,“!”
警方問南晚,“確定在地窖裡虐待你的是她嗎?”
“嗯嗯!確定!”
礙於肖娜和南晚都神誌不清,警方暫時把肖娜帶走了,先送去醫院救治,然後再審問。
林東眼睜睜看著警方把肖娜帶走,暗暗做吞咽的動作。
除了驚慌,就是後怕!
南晚悄摸摸瞥了一眼林東,冷哼一聲,渣男,怕了?
哼,怕的還在後頭呢!
南晚換了個表情,哭哭泣泣跑到林東身邊,關心道,
“老公你沒事兒吧?她是壞女人,都把你打傷了,疼不疼?嗚嗚。”
林東臉上被肖娜撓了幾道子,又挨了南母一巴掌,肯定疼啊!
看南晚還關心自己,說明她沒懷疑到他頭上,林東懸著的心放下了點。
他穩穩心神,決定先把南晚騙回家!
必須把她騙回家!
可他剛要開口,南母突然把女兒拽到自己身邊,
“晚晚,你先跟甜甜去樓上,媽有話跟林東說,聽話。”
夏甜甜和三小隻會意,立馬帶著南晚回屋。
南晚還一步三回頭的看著林東,戀戀不舍,“老公……”
一進屋,她立馬改口,“呸!人渣!”
院子裡,南母瞪著林東說,
“事情搞清楚之前,你彆來找晚晚了!先把你表妹的事情搞清楚了!你不嫌丟人我們南家還嫌丟人呢!”
南母很生氣的進了屋,林東想追過去,南父拽住了他,
“彆追了,你媽正在氣頭上,你彆去觸她的眉頭,爸信你。”
南父和南母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薄宴沉和賀景城站在一旁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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