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寧,你確定要鬨成這樣?”
“阿川,算了,我還是道歉吧。”
程夏皺著眉頭委屈求全的樣子,倒像是沈清寧在咄咄逼人。
沈清寧上火:“程夏,什麼叫算了?你冤枉了我,我讓你道歉難道不應該?”
“沈小姐,我沒有,你和江雲宴還有李家小公子關係好,所以我才問了一嘴,是我思慮不周,沈小姐,對不起,我保證下次不再這樣說了。”
程夏聽著是解釋和道歉的話,反而坐實了沈清寧和江雲宴、李羨陽的關係。
事實是江雲宴現在和自己關係的確不錯。
如果再順著這個話題說下去,是自己理虧。
沈清寧道:“我可不是讓你為這個道歉,你說我過來是為了糾纏季川,我身邊的男人哪個男人不比他優秀,乾嘛非纏著他不放,你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所以,你必須道歉。”
沈清寧話落,隨即有人道。
“咦?我的確聽說沈清寧對季川死纏爛打的消息了,但是看情況,似乎不是那麼回事兒啊。”
“傳言還說沈清寧又老又醜呢,你看她和老醜沾邊兒麼?這明明是個絕世大美人兒啊,我瞧著,比程夏還漂亮呢。”
“唉!傳言不可信呐。”
周圍交談的話聲聲入耳。
季川深深凝著沈清寧。
她膽子現在越來越大了,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和他硬剛。
但是他現在隻想弄明白一件事。
檸檬和沈清寧到底什麼關係,她竟然出手幫她。
收到檸檬消息前,沈清寧也剛好給人發消息。
想來找的人就是檸檬。
好奇沈清寧是怎麼認識這麼厲害的人物的,他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萬一檸檬因為沈清寧的關係進了飛舟,對季氏會形成不小的威脅。
季川想重新把她請回來。
至於程夏,想想就來氣。
她把檸檬的劇本改的一塌糊塗。
好好的懸疑非得加上談情說愛,成了披著懸疑外皮的愛情劇。
不僅如此,她的手還伸向了彆的劇本。
不到一個月時間,公司編劇導演幾乎被她得罪了一遍。
她已經不適合再繼續待在公司,
遲遲沒和檸檬聯係,是因為之前鬨得不好看,沒想好怎麼和她說。
現在既然有機會見到真人,自然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夏夏,道歉。”
季川態度突然反轉。
程夏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問:“阿川,你說什麼?!”
“我說你向沈清寧道歉,就算你無意,但做錯事是事實。”
程夏不服也不甘,但季川開口了。
“沈小姐,對不起,我不該冤枉你。”
事情以程夏道歉結束。
江雲宴搞投資,他才是真正金主爸爸。
這邊一得空,就有人圍了上來。
趁著他和人應酬的功夫,沈清寧去了人少的角落。
先前因為季安安腸胃不太好,所以平時吃飯比較有規律,一般情況下八點前會吃完。
沈清寧是八點來的這裡,目前已經快要九點,肚子是真的餓了。
酒會除了水果就是蛋糕類的點心。
到這裡來的都有目的,沒幾個會把心思放在吃的上頭。
好多吃的都沒動,沈清寧撿自己喜歡的吃,等吃飽回家睡覺。
“沈清寧,你這麼能吃,怎麼也不見你長肉?”
沈清寧在吃慕斯蛋糕,她把嘴裡的咽下去回:“我就這體質,瘦容易胖難。”
“那你這體質好,不知道要羨慕死多少女孩兒了。”江雲宴伸手將較遠的一盤糕點放在她麵前:“這個是非遺桂花糕,味道還不錯,你嘗嘗。”
剛才離的遠,沈清寧沒仔細瞧,還以為是蛋糕類的東西。
離近了瞧,上頭撒了金燦燦的桂花,感覺的確不錯的樣子。
她拿叉子叉了一塊。
入口眼睛一亮,糯嘰嘰的很有嚼勁,還有淡淡的桂花香,不愧是非遺,的確好吃。
“江雲宴,這個真的很好吃,你快嘗嘗。”
慕斯蛋糕沈清寧吃了幾口就感覺膩了,桂花糕的話沈清寧感覺自己可以吃掉一盤。
她這是第一次全名稱呼他。
軟軟的聲腔還帶著歡悅。
江雲宴聽她的拿了塊桂花糕,優雅往嘴裡送。
“江總這是遇到什麼開心的事兒了,嘴巴翹的都快成翹嘴了。”
季川來了,身邊沒有程夏。
沈清寧往周圍掃了圈,沒看到她蹤影,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江雲宴輕輕捏了下手裡軟彈的桂花糕,抬頭笑著說:“季總,偷偷看了那麼久,這會兒怎麼舍得過來了?”
季川想著檸檬和沈清寧是朋友。
她既然在酒會,肯定會找沈清寧說話。
所以暗地裡一直盯著沈清寧這邊。
倒不想,沒等到檸檬等來了江雲宴。
不少人說沈清寧漂亮。
她愛的人可是他,看她和彆的男人在一起心裡不爽。
季川也伸手拿了塊桂花糕:“我過來找清寧有點事兒。”
他咬了一口,然後搖搖頭:“味道不行,不如清寧做的好吃,唉!我說這個做什麼?江總又沒吃過。”
季川說完就把手裡剩下的大半桂花糕丟進了垃圾桶。
他一來沈清寧沒興致吃東西了。
“你們玩兒,我先回家。”
吃的已經差不多,可以回去睡覺了。
沈清寧起身拿上手抓包離開。
“清寧……”
“清寧什麼清寧?這是你能叫的?”季川伸手想抓沈清寧胳膊,被江雲宴啪的一下打掉。
季川氣急:“江雲宴,你想乾嘛?”
江雲宴無所謂嘖了一聲:“季總,吃著碗裡看著鍋裡這習慣可不好,還是說你不喜歡程夏了?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他的人到現在還沒調查出結果,一切還未可知。
季川舌尖掃過後槽牙:“江雲宴,沈清寧愛的人是我,你做再多都是徒勞。”
“我是不是徒勞不知道,但我肯敢定你絕對沒機會了。”
“你又不是她,怎麼知道她的想法?”
“季川你真的一點都不了解沈清寧,她看著乖順,但狠起來比任何人都狠。”
江雲宴親眼見過穿著白裙子的沈清寧,拿啤酒瓶眼睛都不眨的爆了一個人的頭。
她身上帶著一股勁兒,不惹事兒,但也不怕事兒。
平時看著像兔子,長得乖甜,聲音更乖更甜。
但惹急了,也會張嘴咬下敵人身上二兩肉。
那時候他就覺得這女人合他胃口。
隻可惜最後被季川截了胡。
季川不讚同江雲宴的話。
“說的你好像很了解她似的,我們認識八年了,你才認識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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