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陣法布置者
因為那厲鬼的乾擾,李凡也沒能抱著遲蕊成功跳出去。
隻能又抱著她回到了地牢裡。
將遲蕊放下後,李凡冷冷的看著那鬼影,既然都已經出手了,就索性直接把它給滅了,不然這鬼影要是把這些人殺死後又順著洞口逃出去危害更多人的話,那他也就罪孽深重了。
“再來,天雷!”
李凡再次豎起手指喝道。
一級天雷再次順著洞口劈進了地牢裡,而那已經吃過一次虧得鬼影也是趕忙跳開,生怕再一次被劈道。
而就在它躲避的時候,李凡卻是笑了出來,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手訣變換。
“天火!”
剛才被雷劈中的地麵上竟是突然就升起了一大簇火焰,隨後便迅速蔓延至了那厲鬼的落腳點。
那厲鬼的身上瞬間就被這至陽的天火給引燃了起來。
李凡並沒有給它喘息的空擋,再次變換手訣。
“落雷!”
這一次的雷比前兩次都還要大上不少,直接就狠狠劈在了那厲鬼的身上。
天雷加天火,隻此一下,那厲鬼便被劈得魂飛魄散連半點殘餘都沒能留下。
看到將那厲鬼解決掉的李凡,眾人皆是震撼不已。
在他們眼中,樸善英已經相當的厲害了,可卻還是被那厲鬼輕鬆就打成了重傷。
現在李凡輕描淡寫之間就將那厲鬼給斬除,也就是說,李凡起碼要比樸善英高出三四個層次去。
誰也想不到,看上去平平無奇的李凡竟然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頓時更是心驚。
剛才他們可都得罪了李凡,現在隻要李凡想,一記雷就能要了他們的命。
李凡則是冷冷的看向了樸善英和高瀚。
感受到李凡那恐怖的壓迫感,兩人瞬間就跪倒在了地上求饒了起來。
“李凡,剛才我真不是故意的,隻是過於恐懼一時慌了神,你就放我一命吧。”
李凡卻是冷笑了出來。“從上山開始你們兩人就想著各種辦法要讓我出醜,剛才更是還想用我來當炮灰,寧願一起死也不讓我出去,既然做了,就要為你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他不喜殺生,但不代表不會。
這兩人處處想害他,他又豈能留?
眼看李凡要動手,遲蕊則是趕忙攔下替兩人求起了情。
“李凡,這兩人確實是人渣,該死!”
“但是高瀚身後畢竟是高家那樣的大家族,殺了高瀚會惹來不少的麻煩。”
“你就饒他們一命,估計他們在這之後也不敢再招惹你了。”
聽到遲蕊的勸說,高瀚也趕忙附和道。
“沒錯。李凡,隻要你肯放了我,我保證今後都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麵前,你就放我了我這次吧,以後不管是你還是遲蕊我都不敢再招惹了。”
怕李凡不同意,高瀚也顧不上麵子什麼的了,邊說著就邊給李凡磕起了頭。
想了想遲蕊的話,李凡最終還是放下了手。
雖然他並不忌憚什麼高家,但遲蕊家裡卻並非如此。
他做不出那種因為一人犯事就誅滅九族屠人滿門的事情來,也不可能隨時都守在遲蕊的身邊。
所以要是高瀚真的不再來招惹他們的話,倒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要是還有下次,不管誰求情都沒有用。”
“是是是。李凡你放心,絕對不會了。”
聽到李凡肯放了自己,高瀚當即滿口就答應了下來。“還不快滾!”
所有人都不敢再逗留,隨著樸善英一起破壞了石門就都一溜煙的跑了出去,生怕會因為戳到李凡的眼睛而命喪在這地牢裡。
所有人走後,李凡則是讓遲蕊打電話給關宏偉派人來將這些金銀財寶給搜走。
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龍飛集團或許市值和這些財寶的價值不相上下,但那是所有市值的總和,絕對不可能拿出這麼大的一筆現金流來。
遲蕊不禁一陣心暖,麵對如此巨額的財寶,李凡不管是實力還是道理上都可以一人全吞,但他卻並沒有。
果然,這個男人總是能讓她心動不已。
而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後,關宏偉便帶人趕到。
看到如此多的財寶,饒是關宏偉見多識廣,也差點腿一軟就坐到了地上。怎麼也想不到在這人跡罕至的山上竟然會埋藏著這麼一大堆財寶。
關宏偉無比震驚的看向李凡,就連說話都顫抖了起來。
“李、李大師?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如此多的財寶。”
李凡倒也沒有任何的隱瞞,直接就把高瀚講的那個傳說還有剛才發生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聽完事情經過的關宏偉心中不由感歎,果然是能力越大能得到的就越多,今天倘若李凡沒在,恐怕就不是找到巨額財寶的喜劇而是眾人喪生的悲劇了。
不過有一點李凡卻沒說,這地方和那七殺子母陣也有關係。
雖然這個地方並沒有埋藏怨嬰的屍體,但某種意義上卻更為恐怖。
這個地牢曾經是那布下七殺子母陣的人實驗的地方。
剛才與那厲鬼交手時李凡就察覺到了。
那厲鬼皆是由女人和嬰兒的怨念凝聚而成的。
同一個女人想要連續生下七胎是極為困難的,所以那人肯定把不少女人都給帶到了這個地方,在有人生下七胎之前的所有女人和嬰兒,想必都被他在這裡殘殺了。
所以那鬼魂凝聚而成的厲害才會有如此大的怨念。
等到關宏偉把所有財寶都給收好之後,李凡則是讓遲蕊也跟著一起回去了。
他自己則是留了下來,這些亡靈生前都是無辜之人,本身被殺就怨念深重,要是一直再得不到超度,日後肯定還會再生變故。
李凡便在這地牢中布下了陣法,手訣不斷的變化著,借助陣法將這些亡靈給全部超度了。就在超度完準備走的時候,李凡卻是在角落裡發現了一個腰牌。
腰牌上篆刻了一個‘惡’字,看上去就有讓人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李凡微微皺了皺眉,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能指明。
但他的直覺就是有種預感,這腰牌就是那布下七殺子母陣的人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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