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玲呢?”
“在古道遠手裡,不過放心,徐曉玲會解鎖,古道遠輕易不會傷害她的。”
聽到徐曉玲有報名法寶,武大慶這才把懸著的放下。
至於李淩霄,武大慶覺得那娘們挺邪的,應該能夠自保。
可跨過石門,武大慶立即感覺到,以石門為界,石門裡的景象和先前大有不同。
眼前的墓道完全是直接在大山開的隧道,半天然半人工,相較人工堆砌,更顯鬼斧神工。
武大慶驚呆了:“劉思蒙,這就是誰的墓?”
“第一個墓室畫像你不是看到了麼,就是他,我家老祖宗,劉氏祖先的墓。”
第一個墓室畫像武大慶當然有印象,整整七張畫像,一看就是封疆大吏,手中拿著蒲扇,風度翩翩。
“你家老祖宗什麼來頭?”
“那你就彆管了,我們劉姓,曆朝曆代都用忠臣報效朝廷。”
劉?武大慶想了想,除了說書裡常說的劉伯溫,也不知道還有誰了。
說到這,劉思蒙眼神暗了暗,雖然沒有明說,但武大慶也讀懂她的意思,她想到她父親受到了迫害。
“說這話,還要從清朝腐敗說起、八國聯軍入侵、當時我曾祖父就想私募一個軍隊,好響應起義,誰知這件事被朝堂奸黨知道了,不但抄了我們劉家,還差點滿門抄斬。”
“最後我曾祖父便帶著殘存的古玩珠寶輾回到祖籍,在所有珠寶都封藏於先祖墓穴之中,並一同將先祖傳下來的《世德堂刻本》藏於墓中。”
“也就是這套古書,我父親那一代不但遭到迫害,同時也招來這些不法之徒。”
“姚玉玲範科長就是他們的先頭兵,他們和古道遠都是同一個組織派過來的,目的除了墓室裡的珠寶,就是我家那套傳世古書。”
武大慶是文盲半文盲,當然也知道古書的重要性。
走到一個有溪流處,劉思蒙豎起耳朵,停下腳步:“我們等等他們吧,他們跟上來了。”
可除了溪流聲,武大慶沒有聽到一點聲。
但武大慶也確實累了,從背包裡取出壓縮餅乾和能量水,分給劉思蒙一起吃。
劉思蒙十分驚奇:“你從哪弄的這些?”
武大慶謊話說順口了,直接道:“都晉循安的。”
劉思蒙笑道:“就算你說你自己弄的,我都不會感到奇怪。還彆說,你在搞錢搞物資方麵,還是有一手。”
“咳咳!”
壓縮餅乾太乾了,咬一口累掉半口牙不說,還像嗆了一嘴土。
武大喝了幾口能量水,才把噎在嗓眼的壓縮餅乾咽下。
“咳咳!如果能出去,以後你需要什麼,也可以找我。”
這時夏韜然王大膽跟上來了,夏韜然跑在前麵,王大膽跟在後麵,被揍的鼻青臉腫,邊跑邊托著下巴,動作比較笨拙。
武大慶也是強忍著沒笑,上前在王大膽下巴按了按,又幫他把下巴接上。
王大膽這才委屈的說出句完整話來,哭的心都有:“我,我王大膽特馬的為國立功,特馬的招誰惹誰了。”
好在王大膽諢名也不是虛的,雖然被敵人揍的鼻青臉腫,全身疼痛,但沒有骨折。
還彆說,王大膽的英雄形象,在幾人眼裡油然而生。
武大慶突然想起什麼,問道:“王哥,你大名叫什麼?”
王大膽愣了下:“王……王守義啊,怎麼了?”
被叫王大膽有年頭,王大膽似乎把大名都要忘了。”
武大慶覺得這個名字挺耳熟的,好像在未來世界超市哪個貨架子上看到過。
但他沒有細想,隻是道:“那我回去跟武隊長說,王哥以後就是咱武家溝大英雄,不能再叫王大膽,以後都叫大號。”
“切,大號不是粑粑麼,還趕不上王大膽呢。”王大膽嬉皮道。
夏韜然白了王大膽一眼:“啥也不懂,大號就是大名。”
“大號就是大名?不是粑粑?”
“不是!”
“不是!”
夏韜然劉思蒙異口同聲。
王大膽不好意思笑了,這一笑不要緊,下巴勾又笑掉了。
武大慶又從背包裡拿出壓縮餅乾和能量水分給王大膽和夏韜然,幾人又簡單休整一陣,繼續前行。
地上依舊有慘死的考古隊員,地上滿血跡都乾涸了,都是喪命於機關。
夏韜然提醒大家小心。
隱約的,武大慶在空氣中聞到一股腐臭的氣味,而且不光他聞到了,劉思蒙夏韜然幾個也聞到了。
而且越走,發覺前方腐臭的氣味越濃,而且空氣中還夾雜一點火藥味。
夏韜然拿過武大慶強光手電照了照:“我們好像走冤枉路了,武大慶你剛才炸的墓道好像在我們腦袋上麵。”
武大慶順著手電望過去,除了黑突突山洞,卻什麼也沒發現異常。
臉上掛的全是問號。
劉思蒙打斷他:“不用想了,夏韜然天生一副狗鼻子,他用聞就什麼都知道。”
夏韜然壞笑著湊到武大慶嘴邊:“所以說,你那些稀奇古怪東西都是從哪來的,晉循安身上的味,你那些東西上麵可一點都沒有。”
武大慶奇怪:“那你聞出了什麼?”
夏韜然動動鼻子:“蛇?好多蛇……”
這都能聞出來?
武大慶抖抖身上雞皮疙瘩,不信也得信了。
不過他後院奇怪的門都有,夏韜然有副奇怪的鼻子,也就很容易理解了。
“行了,算我從蛇窩裡掏的,我服你了,行吧?”
可夏韜然的鼻子依舊在動。
“你還有完沒完……”
武大慶剛想裝腔動怒,忽然,夏韜然從腰間掏出一把三棱軍刺瞄著武大慶,而他並排站著的劉思蒙也瞄準他,從兜裡掏出他之前剛還給她的那把小刀。
武大慶心想壞了,不是自己露餡就是中了他們的計,他們都是敵人根本不是朋友!
可他想的根本沒有劉思蒙夏韜然動作快,他們一迅雷不及掩耳速度,同時向他飛出刀。
王大膽大喊:“快跑!後麵有蛇!”
忽然,一道黑影從黑暗中竄出,狠狠咬住武大慶肩膀。
武大慶定睛一看,咬他的竟是一條黑白相間的銀環蛇,世界上最毒的蛇,咬上便無藥可解。
“我草!”
武大慶罵了一句,掐住蛇的脖子用力往下拽,腦子裡滿是小遠暖寶還在家裡等著他。
他想著一定要活下來,奮力朝溪流深處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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