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慶定定著看著眼前女孩:“你和姚玉玲一起設局害我?”
眼前的事情太蹊蹺,不由得武大慶往姚玉玲身上想。
劉秀秀淚如雨下:“對不起,我不知道姚玉玲是誰,不過是有人逼我這麼做的,說隻要我能把你引進來,讓警察把你當流氓抓起來,他們今天就能放了我。”
武大慶原本還不確定,聽到女孩這麼說,他直接確定自己猜測。
武大慶一陣無語:“可你知不知道,要做實我流氓罪,你名聲也跟著毀了?哪個高乾會允許自己孩子,娶一個名聲有汙點的女人?”
劉秀秀此時也認識到事情嚴重性,然而門已經在外麵鎖上了,他們都跑不出去了。
而這個屋子空蕩蕩的,就算她後悔了想找個地方躲躲,也找不到地方。
就跟武大慶猜測的一樣,姚玉玲把他拉到小黑屋果然是她設的一個局。
因為她知道,眼下最嚴重的就是流氓罪,入這個局的人命運隻有一個,就是死,因為對這個罪她深有體會。
此時此刻,馬德勝正掐著腰指揮:“一個都彆放過,把他們都給我帶回去審問。”
姚玉玲悄悄湊過去:“警察同誌,我檢舉,有一個叫武大慶的,剛剛脅迫一個女孩進了裡麵那個屋子,那個女孩好清純,請您一定要用法律製裁他。”
“武大慶?”馬德勝一愣,他上下打量一遍姚玉玲:“你又是誰?”
說完,他一揮手:“把她也給我帶回去,但凡出現在現場的,一個也不能放過。”
姚玉玲急忙道:“可剛才是我報的警啊。”
“那裡麵是什麼情況?”
“嗯……大概是……得手了吧,我聽到那個女孩……叫得很慘……總之你們進去就知道了……那個叫武大慶的簡直太壞了,你們一定要給他定個流氓罪……”
馬德勝眉目微蹙:“放心吧,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說罷,他便命令人將裡麵屋子打開。
姚玉玲一陣欣喜,她甚至看到武大慶跪地求饒的樣子。
不過她不敢多做停留,趁亂趕緊從地下舞廳溜了出去。
今天舉報電話是她打的,要是讓今天來舞廳跳舞的人知道,她肯定沒法在海城待了,甚至還有可能遭人報複。
不過她溜出去卻沒有走遠,而是躲在人群裡悄悄觀察舞廳門口,發現被抓的人裡麵,並沒有武大慶。
最後。他把希望都寄在馬德勝身上,可最後隻等到馬德勝陰著臉從裡麵出來。
被抓的人裡,依舊沒有武大慶。
不光沒有武大慶,也沒有她命人脅迫的劉秀秀。
她神色焦急,想示意點什麼,該抓的人還沒有抓到。
可周圍人卻都以為,她癲癇病犯了。
馬德勝一聲令下:“收隊。”
怎麼可能沒抓到武大慶呢?
“慢著!”姚玉玲終於忍不住從人群裡站了出來。
“警察同誌,剛剛裡麵那個屋子搜了嗎,裡麵還有一個強奸犯。”
馬德勝一看又是姚玉玲,無奈點點頭:“搜過了,裡麵沒有你說的人。”
“不可能!我領你進去看看。”
馬德勝一陣頭疼,他已經帶人檢查過裡麵了,彆說沒有武大慶,裡麵也沒有被強暴的女孩。
可舞廳外麵還有那麼多群眾,他隻得帶人再跟姚玉玲進去一遍。
姚玉玲對這個舞廳非常了解,她知道無論舞廳還是地下的小黑屋都沒有後門。
如果武大慶沒從正門出來,那他和那個劉秀秀就一定還在裡麵。
周圍群眾這麼多,馬德勝隻得跟著姚玉玲再次進去。
這時舞廳音樂早已經停止了,所有燈也開了,因為警察來得突然,裡麵東西亂成一片。
姚玉玲帶著馬德勝搜遍每一個角落,果然沒有發現武大慶,不但沒有武大慶,也同樣沒看到劉秀秀半點影子。
難道他們一起人間蒸發了?
一隊人都在舞廳門口等著,馬德勝有點不耐煩,問道:“這位同誌,你究竟有沒有看到,報假案同樣要受到法律製裁!”
“我……”
姚玉玲猶豫了,畢竟她做了那麼多,可不是為了接受法律製裁。
馬德勝帶又要走。
而姚玉玲卻沒有想離開,而是凝神想著,甚至開始想,是不是武大慶認識那個警察,那個警察把他包庇起來。
可轉念一想,她今天之所以落魄成這樣,武大慶有推不開的責任,姚玉玲心又硬了起來。
“我親眼看到的,外麵沒有他們,他們現在肯定還在裡麵,我要求再搜一遍!”
馬德勝臉終於耷下來:“胡鬨!把她給我拖出去,把整個舞廳都給我封起來!我們已經在現場搜查了幾遍,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小姑娘指手畫腳!”
馬德勝說著,便命人寫張貼條把整個舞廳封了,姚玉玲在外麵急得直跺腳:“裡麵真的還有人!”
“對了,既然是你報的案,需要配合我們回所裡做下記錄。”馬德勝想想道。
“記錄?”姚玉玲嚇得眼睛直轉。
一個小民警笑道她:“放心,我們就是簡單記錄一下姓名,你幫我抓了這麼多流氓,我們隊長說有可能幫舉報人申請獎金。”
“坐我們警車去吧,感受一下。”
“哈哈。”姚玉玲心虛地笑著:“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吉利的。那啥,我騎車來的,警車我就不感受了吧。”
姚玉玲作勢朝遠處一輛自行車走去,不過她可沒有自行車,而是悄悄找個地方躲了起來。
她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舞廳大門,她心裡就奇了怪了,武大慶和那個劉秀秀究竟能躲到哪去呢?
這時跟她一同來的兩個小青年也偷偷跑了回來:“姚玉玲,撤吧,警察都沒有搜到人,說不定那個武大慶躲到哪去了。”
姚玉玲咬咬牙:“你倆跟我進去再搜一遍,他們一定還在裡麵。”
一聽要動派出所貼的封條,兩個小年輕的都嚇壞了:“姚玉玲你有病了吧,我們哥倆是想跟你睡,但並不意味著就要跟你一起犯罪。”
而此時的姚玉玲已經魔怔起來:“你們要是不跟我進去,我就告訴所有人,今天舉報也有你倆的事。”
兩個小青年不可置信地看著姚玉玲:“你是在威脅我們?”
姚玉玲愣住了,她知道自己口不擇言,說話冒失了。
“我不是,我沒那個意思……”
“沒那個意思?”那兩個小青年互相擠了擠眼:“今天晚上你要陪我們哥倆好好玩玩,我就相信你沒那個意思。”
“你們兩個?”姚玉玲突然意識到不好,可她就算下賤也是有尊嚴的人,怎麼可以同時兩個?
她向後退著,可惜她身後是堵牆,很快便沒有了退路。
“還想跑?”一個惡狠狠按住她,而另一個已經急不可耐的把褲子褪了下來。
姚玉玲驚呼一聲閉上眼,沒想到沒等到蹂躪,卻等到一陣拳腳聲,同時伴隨“哎呦媽呀”一陣慘叫。
等她再睜開眼,發現她麵前的兩個人已經臉已經腫成豬頭躺在她麵前。
而她則被一個高大身影罩著,抬眼一看發現救她的人竟是武大慶。
她眼珠一陣亂轉,心想,也許武大慶根本不知道今天晚上是她報的警。
“大慶,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
她感動得剛要哭,就聽武大慶道:“彆想美事了,我剛才已經打電話報警,說發現一個在逃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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