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拳頭之下出真知
眼看著戴紅旗慢慢地走近,淩嘉寶心中頓時急了。
他對不遠處的顏詩琪嘶吼道,“顏詩琪,你快讓這家夥走開,快讓他住手,我如果被玩死了,你也彆想脫開乾係。你不會真想讓我們淩家和你們顏家因為這件事開戰吧!”
顏詩琪嬌軀微微一顫,一雙繡眉深深皺著。
她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說道,“那個,哥,差不多就收手吧,這樣鬨下去,對大家都不好!
戴紅旗回了一下頭,斜睨顏詩琪一眼,淡淡地說道,“小妞,你說,我現在收手,就能全身而退嗎?”
“不能!”顏詩琪很誠實的說道。
可能想到這個回答會刺激戴紅旗,她趕忙又說道,“雖然你現在收手,不見得能夠全身而退,但是我保證,我會儘最大的努力去幫你。”
“努力幫我?能保我無憂?”戴紅旗又問。
顏詩琪還是很直接的搖搖頭,“我不能保證,但我儘量去努力!”
戴紅旗歎了口氣,說道,“依照你的看法,我似乎是死定了。”
顏詩琪緩緩地點頭,有些難過地說道,“雖然想說不是,但我不想騙你,應該是這樣。”
“好吧!我知道了!”
戴紅旗點了點頭,說道,“那,幫我一個忙好嗎!”
“什麼忙?隻要我能辦得到,我一定幫!”
顏詩琪連忙說道。戴紅旗眼裡露出一絲笑意,臉上卻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們家隻有我一個男孩,我還沒有女朋友,所以,給我留條後路,幫我生一個兒子,行不行。
嗯,這個事情,你是可以輕易辦到的,應該不為難吧!”
“尼瑪!”
顏詩琪氣得直翻白眼。
自己在擔心這家夥的安危,這王八蛋居然說讓自己給他留條後路,幫他生一個兒子。
這兒子是那麼好生的,萬一生出來的是女兒呢?
啊,呸,呸!
什麼生兒子生女兒的,自己在想什麼呢!
她咬著牙狠狠地說道,“王八蛋,你想得倒美,老娘才不會跟你生兒子呢!”“既然什麼都不能乾,你又什麼都管不了,那你站出來乾什麼?”
戴紅旗淡淡地說道,“老老實實待著吧,彆再出聲了。”
顏詩琪臉色一怔,努了努嘴唇,還是沒有再說什麼。
戴紅旗低頭打量著滿臉慘白的淩嘉寶,的喬雲峰,冷冷地說道,“小子,該你了,現在收起你的僥幸心裡。
記住,不會有什麼意外!
除非我同意,不然沒人可以從我手中救走你。
即便是你們淩家的人來了,也沒用!”
“大······大哥,你,你到底想怎麼樣?”淩嘉寶被嚇破了膽,覺得空前的無助和恐懼。
“其實你這樣的人很垃圾,就是殺了,也沒多大意思!”
戴紅旗輕笑著說道,“但是,我這個人很討厭彆人比我還無恥,居然連誠信也不講,那這個世界還不亂套了。
所以,既然你和顏小妞比賽前就立了賭約,你是不是應該先把賭約履行了?
等你完成了你的賭約,我們再來談以下的內容。等下再談。”
淩嘉寶的臉色一陣變換,眼中滿是掙紮。
他是真地不想履行這狗屁的賭約。
這意味著他將要損失一大筆小錢錢。還要打丟麵子。
不過,在戴紅旗的目光注視下,他忍不住打著哆嗦,這家夥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太有壓迫性了。
最終還是恐懼戰勝了顏麵,淩嘉寶點頭道,“好!”說著,他從身上拿出一本支票薄,然後寫了一張四千萬的支票,然後他將支票連同那輛蘭博基尼的鑰匙,遞給了顏詩琪。
他扭頭看著戴紅旗,說道,“現在可以了麼?”
“可不可以,你自己不清楚麼?”
戴紅旗意味深長地說道,“果奔的事情,沒得商量。當然,你也可以不做。
拳頭之下出真知,你隻要打過我就可以了。”
淩嘉寶咬著牙愣了好一會,這才開始顫顫巍巍的脫著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就隻剩下了最後的遮羞布了。
“很好,你做得很不錯!”
戴紅旗笑著說道,“不過,我們做人要講誠信,大老爺們一口吐沫一個釘,既然說了是清潔溜溜,那肯定就要清潔溜溜的,什麼都不能留下。”
淩嘉寶的身體一顫,含著羞憤與屈辱,磨磨蹭蹭。不肯將身上最後的遮羞布扯下。
戴紅旗有些不耐煩了,眼神一凝,一絲煞氣從身上衝出。
煞氣臨身,淩嘉寶如同墜入冰窖,全身頓時一陣冰寒。
感受到戴紅旗身上散發的殺機,他哪裡還敢有半點遲疑,趕忙把最後的遮羞布也扒了個乾淨。。
堂堂淩家子弟,就這樣在眾人的視線當中,徹底清潔溜溜了。
四周圍觀的一眾紈絝富二代,在目瞪口呆之餘,全都忍不住樂了,其中一些人甚至笑出了聲,還有一些人偷偷地拿出手機開始錄視頻。
淩嘉寶羞憤欲絕。
他雙手捂著身體的重要部位,眼中禁不住流露出了怨毒神色。
他是淩家子弟,是天之驕子。
這種無儘的屈辱,讓他難以承受。可即使再難以承受,他還得承受,這個土鱉農民工有句話說得好,拳頭之下出真知。
他的拳頭沒有人家的硬,他隻能接受屈辱。
戴紅旗自然注意到了淩嘉寶眼中的怨毒,但他毫不在乎,輕笑道,“現在,在大家麵前跑兩圈!”
淩嘉寶咬咬牙,真的開始跑了起來。
光著屁股跑,很有些喜感,但在場的所有人,卻沒有一個人取笑他,因為不敢!
就連顏詩琪,也失去了先前的那種熱情勁。
她感覺今晚的事情鬨得有些大條了,不知道該如何收場,更不知道那個瘋狂不留餘地的土鱉農民工會落到什麼淒慘下場。“瘋子,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會有多嚴重?”
就在戴紅旗津津有味的欣賞著淩嘉寶果奔的時候,顏詩琪來到戴紅旗的身旁。
戴紅旗淡淡瞥了她一眼,“為什麼喊我瘋子?剛才不是喊我情哥哥的麼!”
“什麼情哥哥,你比我大,我叫你哥也是應該的,這可不是什麼情哥哥!”
顏詩琪羞紅了臉,嘴裡狡辯著,“至於喊你瘋子,自然是你的瘋狂作死的行為。”
“瘋狂作死的行為?”
戴紅旗搖了搖頭,很是好笑地說道,“對我來說,這隻是一些無足輕重的舉措,怎麼在你們眼中就是瘋狂呢?”
顏詩琪深蹙眉頭,重新上下打量者戴紅旗,卻看不出個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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