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二章腎臟上的穴位
戴紅旗手中的玻璃瓶,隻有拇指大小。
裡麵裝著一種青綠色的液體。
戴紅旗打開了小瓶子的蓋子,立即從瓶子中散溢出一種極其清新的香味。
聞到以後,大家無不覺得耳目清明,精神大振。
不用說,這種綠色液體,是一種了不得的好東西。
蔣芳燕和她的母親
此時病房內除了蔣芳燕和她的母親羅美鳳,還有她們給病人請的醫療小組成員和護理的護士。這些醫療小組成員有六人,都不簡單,都是寶善市各個醫院腦神經科室的業務好手。
尤其是醫療小組的組長,曹修,更是不簡單。
他不但是腦神經科這方麵的專家,還是寶善市人民醫院的腦外科的主任,寶善市醫科學院心腦外殼專業的教授。
他聞到了這個香味,心中頓時大驚。
他心中有一種強烈地直覺,這種綠色液體對於腦神經的恢複有著極強的修複和滋補作用。
要是能夠得到這種藥水,然後將它推廣的話,將會獲得極大的轟動。
無論是金錢和名譽方麵,收獲都將滿滿。
一時間,他的眼中射出熱烈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著戴紅旗手裡的那個小玻璃瓶。
“小兄弟,你這綠色的液體是什麼?”曹教授急忙問道。“哦,你說的這個呀!”
戴紅旗笑了笑,說道,“我叫著這種液體為蘊神液!專門用來滋補神魂,也即是腦部神經的。對於植物人的腦部神經的恢複有著極好的效果。”
說完,他伸手在病人身上的幾處穴位按摩了一會,然後一點病人的下顎,病人頓時就張開了嘴巴!
戴紅旗將那種他所說的蘊神液滴入了病人的嘴裡,然後又是一點病人的下顎,病人張開的嘴巴就合了上來。
滴完了那些蘊神液以後,戴紅旗順手將小玻璃瓶丟到了一邊的桌子上。
曹教授見了,眼神閃了一下。
然後走過去,拿起那隻小玻璃瓶,順手丟入了牆角的垃圾桶裡麵。
戴紅旗斜著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在意!他再次從身上取出了一個針盒。
針盒裡麵放著是九根銀針。
這些銀針是戴紅旗繼承的老道士的遺產,它們不是普通的銀針,是用一種隕石特製的。
這種特製的銀針中蘊含有一種神奇地能量,對身體有著極大的好處。
因為銀針太過珍貴,戴紅旗平時給人紮針的時候基本上不用,隻是用普通的銀針。
不過,現在蔣芳燕的老爸已經昏迷臥床了好幾年了,全身的機能衰弱到到了極點。
所以,戴紅旗才會拿出這種特製的銀針,給老人紮針。想要用銀針中蘊含的奇異能量喚起病人身上生機。
他拿著酒精給銀針消了毒,然後毫不猶豫地將銀針紮在了病人全身的九處大穴位上。
接著,他又從盒子裡取出一根細弱寒毛,足足有一尺多長的金針。因為太細,太長,金針拿出來以後,有些軟塌塌地。
戴紅旗讓旁邊的護士上前將病人的上衣全部脫掉。
衣服脫掉以後,露出病人那瘦到可以見骨頭的身體。
戴紅旗給銀針消了毒,手一晃,軟塌塌地金針頓時挺得筆直。針尖在市內的熒光燈下閃爍著燦爛的金光。
戴紅旗隨後就將金針紮入了病人的頭部正頂的位置。而且,不像他剛才紮按得銀針,這一次他紮的極深。
整根金針紮入進去了差不多三分之二還要多。
旁邊圍觀的羅美鳳,蔣芳燕,以及曹修等醫療小組的成員麵麵相覷,相顧駭然。
這麼長的金針,紮入到腦海中,難道真沒事麼?
不過,戴紅旗治療到了這一步,幾人也沒法子阻攔了。隻好提著心在旁邊繼續觀看。
戴紅旗紮好金針,順手在金針的尾部上一彈。
金針頓時就發出了一陣嗡嗡的振動聲。
一股無形的氣場從金針擴散開來,很快就,病人全身紮著的那九根銀針也無風自動,跟著嗡嗡地振動起來。
戴紅旗全神貫注地盯著病人身上的金針很銀針。
隻要金針和銀針振動的頻率稍微變小,他就會在金針上再次彈一下。
旁邊圍觀的蔣芳燕和羅美鳳以及曹修幾人瞪大了眼睛,兩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完全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到了。
一分鐘······五分鐘······
十分鐘······
就在這時候看病人從頭頂開始,一條淡淡地紅色血線從金針所在的天頂穴開始,逐漸延伸到了額頭,接著沿著鼻梁到了人中,喉嚨,再到了胸部,最後串上銀針所紮九個大穴位。在病人的身體上形成了一個怪異的圖案!
這是戴紅旗使出的進階版四象鎖元針術。
是專門來提升以及封鎖病人身上元氣的。
按照華醫的說法,人體之所以活著,是因為體內的元氣支撐著。元氣強,身體就健康,元氣弱,身體就會生病。
之前病人的身體虛弱,元氣稀薄到了極點。
現在通過戴紅旗施展四象鎖元針術,催發了病人體內各個器官,細胞的生機。大大地提升了病人身上的元氣。
而且,因為有四象鎖元針術,鎖住了病人身上的九個大穴位,使得病人身上的元氣不再流失。越聚越多。
慢慢地病人臉上的起色變得不再那麼慘白,逐漸變得紅潤起來了。
緊接著,蔣老爺子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變得泛紅。
像是一隻煮熟了的螃蟹一般。
泛紅的皮膚映襯著他身上的幾個穴位相連的那股紅色血線,倒是顯得不那麼刺眼詭異了。
這一場景,在場眾人都無不駭然,蔣芳燕和羅美鳳幾個更是急得要死。
就在這時候,戴紅旗停止了彈銀針,伸手一掃,將蔣老爺子身上的銀針全都拔出,隻留下頭頂的那根金針。
他將銀針消了毒,然後收在了木盒中。
然後,戴紅旗招手將旁邊的兩個護士叫了過來。讓兩個護士將昏迷不醒的蔣老爺子從病床上扶起,坐在床上。
眾人不知道他這是乾什麼,心裡全都驚奇不已。
戴紅旗沒有理會大家的詫異,不解,疑惑地目光。
他將病人頭頂的金針拔了下來,用銀針消了毒,接著他毫不猶豫地將銀針刺入了病人腰間部位。速度極快,幾乎就是一瞬間紮進去的。
那個位置正好是腎臟部位。
金針紮進去,又是沒入了幾乎有三分之二的長度。
眾人再次被嚇了一跳。
“這…..這是在亂紮吧?”
一個人醫療小組的成員推了推眼鏡,驚駭的說道。
“這,中醫針灸我也見識過,沒有這麼紮的啊!哪裡可是腎臟,這麼紮下去,不怕紮壞麼?”
“簡直是論彈琴!”
“不會給人紮死了吧?”
“不好說不好說!”
·······
眾人小聲地議論紛紛。
戴紅旗的聽力何等敏銳,早就將眾人的議論聽得一清二楚。
不過,他神色沒有半點反應,根本就當眾人的議論不當一回事。
他伸手在金針的尾部一彈,金針頓時就高速地振動起來,屋子裡回響起了一股蜜蜂飛舞時的嗡嗡嗡的聲音。
大約十分鐘以後,他再次拔起金針,又毫不猶豫地在另一麵也紮了下去。同樣,他又彈起金針尾部,讓金針顫動。
這時候,病人的皮膚變得愈發的紅了,猛一看去,有點像是燒紅的火炭。
曹修實在忍不住了。
他開口問道,“這位小兄弟,你紮的是病人的腎臟部位吧,我記得沒錯的話,哪裡好像沒有穴位呀,腎俞穴在旁邊呢!”
戴紅旗有些詫異地看了看曹修。
沒看出來這個西醫的醫生,居然還知道中醫的穴位。
戴紅旗笑了笑,說道,“沒錯,這裡不是腎俞穴,我紮的也沒錯,就是專門紮腎臟部位的。”
“什麼,你專門在腎臟上下針?”
一眾醫療小組成員都驚呆了,麻辣隔壁的,腎臟是何等精密的器官,在這種器官上紮針,真地不怕紮壞麼?一個瘦高個的醫療小組成員實在是忍不住了。
他開口問道,“小醫生,這可是腎臟呀,你在這裡紮針,而且紮的這麼深,整個腎臟說不定都會被紮穿。你確定你真地是在治病,不是在謀殺?”
“謀殺?”
戴紅旗不由得笑了,說道,“各位,你們都是腦神經外科的西醫專家,可是,你們懂中醫麼?你們都不懂,就憑借你們西醫方麵的一些有限的知識來評價我的治療方法,是不是有種盲人摸象的感覺。”
他咬了搖頭,接著說道,“我紮的確實是腎臟,可是腎臟上同樣是有隱藏的穴位的,而我紮的就是這個穴位。”
“什麼,腎臟內有穴位?”
一眾醫療小組的專家們都驚住了。這說法他們可還是第一次聽說。
“小醫生,你說腎臟上有穴位,你是怎麼知道的,有什麼依據,又是怎麼測量出來?”
剛才那個質疑的瘦高個醫生說道。
“我們是怎麼測量出來腎臟上的穴位的?”
戴紅旗掃了一眼眾人,說道,“你們都是專家,對這個都不知道麼?中醫對與人體身上的穴位,是通過氣功內視之術來測量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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