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二十五章 國殤(1 / 1)

富豪大農民 米泉 1140 字 9天前

第一千七百二十五章國殤

錢進的臉上露出一種仰慕的神彩,嘴裡說道,“在我的印象裡,父親一直是一個很慈祥的人。”

從我記事起一直到現在,他從來沒有打過我。

即使我做錯了事情,他不會跟我動粗,總是儘可能的教育我,讓我能明白自己錯在什麼地方。爭取以後改進。

他對我,做到了一個父親所能做到的一切。

他和母親平時總是很節儉,但對我,他們從不吝嗇……”

……

這是一個好父親,戴紅旗心中充滿了尊敬。錢進繼續說道,“我很清楚的記得,在出事的前幾天,父親的行為舉止有些反常。

平時他的工作時間很有規律。

偶爾有加班的時候,但都不會加到很晚。

因為在家裡,母親總要做好了飯菜,等他回來的時候才吃。

但那幾天,父親總是在他的實驗室加班加到很晚,經常一進去就是呆十五個小時以上。

我和母親都很擔心父親的身體。

但在那幾天,父親的身體裡就像有一團火在燃燒,充滿了激情。。

他每天隻睡三個小時多一點。

剩下的時間,除了吃飯和上廁所以外,他不是在查資料就是在實驗室。

就算是在家的時候,他也是坐在他的書房裡寫著或計算著一些什麼東西。經常弄到雙眼布滿血絲仍舊不肯休息。

在一次吃飯的時候,母親和我都勸他要注意休息,不要拚命了,可父親不聽。

他對我們說,他今生的理想,就要實現了,從今以後,我們國家騰飛的時候到了……”

“父親的理想有兩個!”

錢進傷感地說道,“他以前對我說過,一是希望能以他的所學報效國家,二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步入中科院院士的行列。

在出事的前一天,父親反常得很。

那天,他早早的就回來了,一臉的輕鬆,滿心的喜悅。

甚至是他還去菜市場買了菜,和母親一起做了飯。

這在以前,幾乎不可想象。

那天晚上,家裡做了很多的菜,吃飯的時候,父親破天荒的喝了一點酒。

我從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喝酒。

喝了點酒,父親滿麵紅光,他很清醒。

但他卻和我談起人造太陽,談起了海洋資源。

同時他也說了,曆史上我們國家那些犧牲在海上的英雄們,還有我們國家那些恥辱過去的開端。

到最後,父親還談論起武器,各種各樣的武器……

那天晚上,父親睡得很香,一覺就睡到了天亮。

母親說,父親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睡得那麼好!”

·······

“然而,就在第二天下午,我還在單位,母親卻突然打來了電話,說父親出事了。”

錢進的臉上充滿了痛苦,說道,“在電話那端的母親,還說不上兩句話就已經暈倒了。

我急忙請假趕了回來。

回來的時候,卻隻看到父親實驗室所在的那棟樓烈焰熊熊。

消防車也來了,已經在救火了。

可父親所在的那間實驗室的窗口噴出的火焰依然讓人難以靠近。

研究所我父親的那些同事告訴我,父親的那間實驗室發生了爆炸,引起了大火。

而爆炸的時候,父親和他的同事周如海叔叔還在裡麵,沒有出來。

我當時就像被雷劈到了一樣……”

錢進說到這裡的時候,戴紅旗突然想起了之前在網上看到的那條有關獎金數研究所發生火災的新聞······

他的心情很沉重,這可是國內材料領域的頂級專家呀,就這麼沒了。

連想到這些年來在各行各業的頂尖的專家學者,接二連三的出事。

這是共和國不可承受的損失,這是國殤!

戴紅旗心中憤怒幾乎難以抑製!

他下定決心,如果自己去西方的電話,絕對要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尤其是東島,絕對要讓他們痛徹心扉!

錢進的語氣充滿了憤怒,“事後,經過確認,那場火災中一共有兩個人獻了身。有七個人重傷。

而調查的結果卻顯示,那是由於我父親在實驗中違規操作儀器所導致的。

麵對這樣的結果,我實在無法接受。”錢進的語氣變得激烈,說道,“我父親在實驗中的謹慎與小心的習慣那是培養了幾十年的,怎麼會放這樣低級的錯誤。

說什麼,沒有關緊氫氣瓶的閥門,在實驗儀器規定的極限功率以外使用儀器。

這是什麼狗屁理由?

如果犯一個這樣的錯誤那還情有可原,但是這樣的兩個錯誤偏偏湊在了一起,而且如此的致命。這絕對有問題。

就在父親覺得他的理想可以實現的時候,他卻因為這樣的兩個低級錯誤而離開了我們。

我實在無法接受。

要知道,父親做事是極為嚴謹的。

他就算是在家裡炒菜的時候,都一直堅持著不把鹽直接放到熱鍋裡的油中。

因為鹽在高溫的油中會產生對人體有害的物質。父親一直這樣教育我。

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在那樣關鍵的時候出那樣的紕漏呢?”

看著傷心,憤怒的,滿臉哀傷的錢進,戴紅旗心中重重地歎了口氣,也是不好受!

錢進繼續說道,“父親的意外離世,母親傷心欲絕。

最終他傷心過度病倒了,到現在還躺在醫院!

而我,卻對父親的死產生了懷疑。

我是一個陰謀主意論者,喜歡從最壞處反著想事情。

我將父親出事那些日子所有的反常歸納在一起,我覺得,父親的死完全是彆人的一個陰謀!

而這個陰謀,和父親他們在研究中所取得的某項成果有關。除了父親所取得得研究成果以外,麵對我那個身無長物,除了研究以外什麼都不管的的父親,實在是沒有彆的什麼東西可以讓人家冒這樣大的風險來謀害他了!”

“父親出事的那段時間,研究所的幾個領導正在京都開會辦事去了。

我父親他們研究組直接與後勤部主任烏為國對接。所需要的一切物資都由烏為國撥付。

也就是說,烏為國是知道我父親他們小組的研究的。

而當烏為國麵對上麵派下來的調查小組的時候,他卻隻字不提父親他們的研究成果,甚至連父親他們那時正在搞些什麼,他也用父親以前的所做的工作來搪塞了!

於是,我就知道,這家夥不對勁,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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