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六十五章為虎作倀
明翠翠放慢了腳步,向藝術新樓後麵的小樹林那邊走去。
她絲毫不知道她的後麵已經悄悄的跟上了兩條小尾巴。
從學校的主道上,向右轉了一個彎,過了一道橋,穿過一道拱形的回廊。就是藝術新樓後麵的小花園了。
今晚的花園裡顯得特彆的安靜,連平時的蟲鳴都消失了。
“咦,戴哥在哪裡呢?”
明翠翠已經轉了半個小花園,可還是沒有見到戴紅旗。
一個小姑娘在這樣的時間在這種地方轉悠,心裡難免會有點發毛。
這時候,借著教室裡的光線,明翠翠依稀看到前麵的假山處有一個模糊的背影。
明翠翠心中一喜,就加快腳步衝了過去。
在離那個背影還有三四米地時候,明翠翠猛的停下了腳步。
然這裡地光線不夠充足,但明翠翠還是感覺到前麵那個人的背影和戴紅旗的不一樣。
那個人轉過了身,笑了一下。
明翠翠覺得眼前這個人似乎在哪裡見過。
好像是跟段為浩在一起的。
還沒等明翠翠反映過來,她隻覺旁邊的樹後跳出來一個黑乎乎的人影。
一股帶著類似酒精味的東西捂住了她的口鼻。
明翠翠在一瞬間就失去了知覺。從樹後跳出來地那個男人順便就把明翠翠扶住了,嘿嘿地笑了兩聲。
“你小子小心一點,這個女人是段少要的。”
站在假山哪裡的男子氣哼哼地說道,“段少追了這個女人大半年了。手都沒有摸過一下。
這次段少要我們把她一根頭發都不許掉的帶回去。
要是出了一點紕漏,段少的手段你可是知道的。”
前麵那個男人低低的喝罵了一句,從假山那裡走了過來。
這家夥正是段為浩的手下,張青山。
張青山的臉色此刻很嚴肅,“你小子彆怪我沒有提醒你,段少最討厭的就是自己得不到的東西被彆人先得到了。
你肚子裡的那點貨色趁早給老子收起來,彆連累老子和你一起遭殃。
我們都不是第一個在段少身邊做這份差事的人。
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前任現在在哪裡?”
扶住明翠翠的那個黑影身子震了一下。
他低低的強笑了兩聲,“嘿……嘿……瞧你說的。張哥,公子要的人我敢打什麼主意。
這些話你可不要在公子麵前亂說,我可還想多活幾年呢。
隻要有錢,在這裡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呢。
改天兄弟請你去桑拿,得,你來扶著這個女人,我去開車。”
張青山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就把明翠翠抗了起來。
兩個人迅速的穿過了藝術新樓後的那一小片黑乎乎的小樹林。小樹林外麵是學校的主路。
他們的那輛豐田霸道就停在那裡。
那兩個人的動作很麻利,快速的穿過小樹林,左右小心的看了一眼,拉開車門,把明翠翠放倒在車子最後排的座椅上。
車門一關,汽車已經發動了起來。
“快!”
坐在後麵地張青山低聲的催促了前麵開車的那個家夥一聲。
聲音剛落,車子就呼的動了起來。
張青山鬆了一口氣,在學校裡做這樣的勾當,就算段家的西南礦業集團能量再大,一旦被逮到了,還是會很麻煩。
還是段少手段高明,想出這麼一個計策,讓這個女人自動跑出來方便自己下手。
要不然,還真是有些難辦。段少這次也是被那個姓戴的給刺激瘋了。
要不然,也不會撕破臉皮做這樣的事了。
現在那些醫生還在給段少檢查身體,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前排開車的那個家夥的話打斷了張青山的思緒。
“老張,後麵好像有人在追我們的車!”
張青山轉頭向車後望去。
隻見在離車四十多米的地方,兩個女生一邊追著車一邊在狂喊著什麼。
糟了,事情被人發現了。
可段少就算準了這個女的隻會一個人來的啊……
張青山心裡閃過這個念頭。
不過此時他已經來不及顧及那麼多了。
他撲朝了前麵,對著開車的那個家夥嘶聲力竭的狂喊了一句。“趕快加速……”
轉過了一個彎,後麵那兩個女人越來越遠,漸漸的看不見了
車子很快就衝到了學校門口。
學校門口處的保安看到是這輛車,車還沒到就放起了車攔。
白色的豐田霸道毫無阻礙的衝出了學校,彙入了外麵的車流。
豐田霸道川流不息的公路上已經行駛了五六分鐘,超過一輛又一輛的汽車。
一直看到沒有任何異常,車上的那兩個男人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前麵那個男人在後視鏡裡對著坐在他後麵不斷回頭地張青山笑了一下。
“哈……哈……老劉,你彆緊張啦。後麵沒車跟來。”張青山自嘲的笑了一下,安穩的坐在了椅子上,舒了一口氣,“媽的,我還真是有點緊張過度了,總擔心執法車會跟來。”
前麵的那個人罵罵咧咧的嘀咕了一句,“這就是做賊心虛啊,誰都免不了。我看老張你是腦袋燒壞了。執法車,這麼大一個春城,有哪一輛執法車敢跟我們的車?
又有哪一輛警車會攔我們的車?莫不是你忘段少的舅舅是誰了吧?真以為春城政法書記是吃乾飯的,這可是副部級大員呢!”
張青山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你看我這腦袋,還真是燒壞了。”
看著事情辦成了,兩個人的心情都輕鬆起來。
尤其是張青山,他心中更是長鬆了口氣,之前因為戴紅旗,使得段少被打,段少對他的意見很大。不過總算還是為段少辦成了一件事。
這多少讓他在黃公子麵前不用那麼提心吊膽了。
雖然剛才被人看見了。
但那又怎麼樣?
不要說在剛才那種環境下綁個女人,就是在鬨市區用槍抵著彆人的腦袋開上那麼一槍,在春城這麼一畝三分地上。又有誰能拿他們怎麼樣?
或是說得更準確點,又有誰敢拿段少怎麼樣?
如果擺明了不理你,你叫破天也沒用。
心情好點的話砸幾疊鈔票過去,又有什麼事情是“私了”不了的呢?
段少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鈔票,段少什麼都怕,就是不怕有人告。
心情輕鬆,兩個人聊的話題也輕鬆了起來。“老張,你看一眼後排那個女的。彆讓她從椅子上掉下來,要是弄傷了我們兩個就倒黴了,嘿……嘿……我覺著段少早應該這樣了,不就是一個女的麼,用點手段弄過來隨便玩不就完了麼,乾嘛還要費那麼大地勁兒,追來追去額。”
“我丟,就你那操性,一輩子就是去按摩房找小姐的料。”
張青山沒好氣地說道,“這褲腰越鬆的女人越不值錢,越容易到手的女人也越沒味道。
段少喜歡的就是這麼點調調。
要是段少跟你一樣水平,大把的鈔票一砸出來,我敢跟你打賭,這排在段少門前的女人足夠圍著春城繞一個圈。
這一次,要不是那個姓戴的小雜種實在把段少惹瘋了,段少也不會撕破臉要我們來做這種事。”
“你不也和我一樣,找到也是按摩店小姐麼?咱們哥兩誰跟誰呀?”
開車的那個家夥猥褻的笑了兩聲,“麻辣隔壁,要是我像段少那麼有錢,彆的不說,老子到國外去買一個小島。
然後從全世界弄個幾百個女人在上麵。
每天光著在沙灘上跑,老子逮到誰就跟誰打撲克,那有多爽。”
段青山嗤笑了一聲,“這樣的事你這輩子就彆想了,像咱們這樣的人,哪能跟段少比?
你一年才掙幾個錢,就想著買島了?
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段少在外麵沒有買過島呢?
要想過這樣的生活,下輩子記得投個好胎,找個好爹。”
段少的這話倒引起了前麵那個人的興趣。
“哦,難道段少在外麵真的買過島?老張你跟段少的時間最長,你一定知道。我去,買真一個島,那得要多少錢啊?”
張青山聽到了前麵那個家夥吸氣聲音,心中微微有些得意。
他是段為浩的貼身保鏢,自然是知道一些段為浩的秘密的。
不過得意之後,他心裡就有些後悔了。
段為浩並不喜歡手下的人議論他的這些事情。
他趕忙說道,“我剛才可什麼都沒說。你這個小子可彆在段少麵前亂吐屎,有些話你聽到就行了,不過最好是左耳進右耳出。彆給咱們惹些事端……”
前麵開車的那個人凜然的點了點頭,“是啊,咱們隻要給段少辦好事就行了,段少吃肉,隻要留給咱們一點骨頭渣就夠我們享用了。
這次把這個女人帶了回去,你說段少會怎麼對她?”
車裡的兩個男人都沒有說話,他們不約而同地銀笑了起來。
“對了,老張,剛才在學校裡追我們車的那兩個女生要不要告訴段少,讓段少用關係去擺平?”開車的司機說道。
“算了,這隻是小事一樁,我估計那兩個女生也未必知道我們是誰。”
張青山搖頭道,“就算知道了,她們也沒什麼證據,那時黑燈瞎火的,她們能看見什麼?
再說,等段少搞定了這個女人後,還怕那兩個女的在學校裡瞎嚼舌頭麼?
段少此刻大概等這個女的已經等不急了吧。嘿……嘿……”
夜色裡,豐田霸道裡傳來一陣張狂的笑聲。
車裡的段青山兩顯然並沒有把剛才在學校裡追車的那兩個女孩子放在心上。不過,要是他們知道此刻的馮玉,那個假小子正在哭著鼻子給誰打電話的話,估計車裡麵那兩個人就笑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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