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這樣的女人不能要(1 / 1)

大憨在幫她拿回棉褲的同時,還端來一盆水。

將棉褲放在衣架上,男人指著水盆問:“你的兩腿也臟了,上麵粘滿臭粑粑,你自己洗,還是我的幫你洗?”

金鳳瞅瞅自己的兩腿,又感受一下傷口說:“廢話!我身受重傷,自己怎麼洗?應該你幫我洗。”

不是她矯情,是傷口真的撕裂很嚴重,動一動就鑽心地痛。

大憨說聲好,將水盆端到炕前。

然後又把女人抱起,將她的兩腿按在水盆裡。

水盆裡的水不涼不熱,特彆舒適,金鳳就微微顫抖一下。

她的兩腿真的很臟,上麵黃乎乎的,都是便便。

便便已經乾透,跟皮膚黏在一起,散發出一股惡臭。

大憨卻一點都沒在乎反而拿起毛巾撩水,幫她清洗。

從兩腳開始,向著上麵慢慢移動。

金鳳顫抖得越發厲害,心曠神怡,舍不得那種感覺。

她的眼睛不由自主閉上,陶醉其中。

第一次有男人幫她洗身體,有點流連忘返。

不知道為啥,眼淚撲簌簌落下。

這才是自己想要的漢子,想要的生活啊。

大憨也是第一次幫女人洗腳洗腿,心裡同樣跌宕起伏。

最重要是關心那床棉被。

被子是麥花親手幫他縫製,粘上臭粑粑很心疼。

他的手從金鳳的腳麵上劃過,小腿上劃過,一點點向上,呼吸就漸漸急促起來。

兩個人可以聽到各自的心跳聲,砰砰的。

大憨的手沒有過分的行為,他不敢跨越雷池一步。

洗到大腿的位置,就不敢向上了。

金鳳竟然得到了滿足,嘴巴裡呢喃起來。

也不知道女人多久沒洗澡了,大憨足足換兩盆水,才看到金鳳皮膚的本色。

洗乾淨,將水珠擦乾,他又扶著金鳳躺下,慢慢收拾一切。

從前,大憨不會照顧自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父母去世以後,無依無靠孤苦伶仃,啥都要親自動手。

一來二去,他學會了很多。

將水盆端出去洗乾淨,再端回來,金鳳又睡著了。

這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剛剛經曆過的事,立刻會丟到腦後。

大憨也進去自己的被窩,再次閉上眼。

一眨眼,天亮了。

大憨是被一陣急促的拍門聲驚醒的。

“開門開門!邢如意,還我老婆!不然老子跟你拚了!!”

大憨吃一驚,趕緊爬起來出去開門。

門打開,外麵站著一個二十六七歲的青年。

是個小白臉,油頭粉麵,個頭不高,細皮嫩肉,一瞅就是個富二代。

富二代氣呼呼的,手裡拎著一塊板磚在砸門。

大憨問:“你找誰?”

“這是不是邢如意的飼養場?”富二代問。

“是,你有啥事?”

“我找我媳婦,順便跟邢如意算賬,他拐走了我老婆!”

“你老婆是誰?”大憨又問。

“金鳳!邢如意在Q市開按摩店,專門勾搭有錢人家的媳婦,我媳婦被他拐到疙瘩嶺來了!邢如意在不在這裡?”

富二代特彆生氣。

他是昨天晚上發現媳婦不見的。

司機告訴他,金鳳回娘家去了,丟下孩子就腳不沾地,趕往疙瘩嶺。

她被邢如意迷住了,非要做人家的二房不可。

富二代立刻氣衝鬥牛,馬上命令人開車,過來興師問罪。

最後打聽到女人在飼養場。

大憨特彆憨,腦子不會拐彎,說:“你彆找了,金鳳就在這裡。”

“啥?我媳婦住哪兒?”富二代問。

“進門右轉,門衛室的土炕上,她正在睡覺嘞。”

富二代立刻大步流星進去工廠,直奔門衛室。

挑開門簾,他嚇一跳,發現女人躺在炕上睡得正香。

棉褲都沒穿,掛在衣架上。

不用問,被子裡是赤身果體。

忽悠,他將棉被揭開,果然,女人的兩腿光溜溜的,特彆耀眼。

給他的第一個感覺,金鳳跟男人已經忙活完了。

就是旁邊的大憨。

奶奶的腿!妗子的腳!你倒是不挑食!氣死我了。

他猛地將巴掌揮起,衝女人的屁股拍去。

啪!那聲音清脆悅耳,震耳欲聾,金鳳的屁股瞬間顛起老高。

女人本來就有傷,被丈夫這麼一拍,好像觸電似的,發出一聲慘叫。

“啊!死鬼,你乾啥?”

“好你個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的女人,男人男人不管,孩子孩子不顧,竟然在外麵沾花惹草,風流快活,我打死你!!”

男人勃然大怒。

妻子沒穿棉褲,裡麵一覽無遺,成為她苟且的罪證。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炕上,簡直丟人丟到家了。

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是個人!

男人來回尋找,猛然瞅到地上有一隻鞋。

他將鞋底子抄起,衝金鳳的屁股又是一陣拍打。

“打你個水性楊花!打你個朝三暮四!打你個不守婦道……!”

啪啪啪!

金鳳痛得撕心裂肺,隻能在炕上躲閃,被男人攆得來回亂爬。

“死鬼,你住手啊,聽俺解釋!”

“解釋個屁!老子啥都瞧見了,你還狡辯?”

男人不依不饒,繼續追打,很快,金鳳的兩腿被打得又紅又腫。

大憨在旁邊不乾了,怒吼一聲:“你給我住手!!”

他將富二代手裡的鞋子抓在手裡。

“到底這是誰的房間?昨晚誰跟我媳婦一塊睡覺的?!”富二代歇斯底裡問。

大憨隻能解釋:“你誤會了,這是我的房間,金鳳昨晚也是跟我一塊睡的。”

“誰把我媳婦的衣服脫去的?”

“我!”

“你都乾了啥?”

“喔,她屁股受傷了,流好多血,我幫她把棉褲洗了。”

“啥?”富二代差點氣瘋。

他完全誤會了大憨的意思。

覺得女人流血,就是眼前這傻子搞出來的。

想不到他倆這麼猛!

這樣的女人還怎麼要?

“你你你……老子跟你離婚!現在就離婚!!不過離婚之前,我先打死你!”

富二代怒不可解,再次衝上炕,抓住金鳳的頭發,使勁把女人往外拖。

金鳳被他抓得哇哇大叫,疼痛不堪,發出一聲求救:“疼死了!大憨哥救命啊!”

大憨在旁邊立刻氣衝鬥牛。

心說:哪兒來的野小子?竟然到疙瘩嶺撒野,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還不知道糖是甜的,醋是酸的,水是綠的,天是藍的,地球是個圓的……。

去你奶奶的腿!

大憨飛撲而上,瞬間抓住富二代的手腕子。

富二代比較瘦弱,小胳膊跟麻稈似的。

大憨的力氣大,用力一捏,富二代不得不鬆開女人的頭發。

大憨下麵來個掃堂腿,一聲大喝:“欺負我妹子,滾你的蛋!!”

咚!隻一下,富二代從門裡被踹出門外,滾出七八米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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