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如意光想美事。
現在竟然要白撿個丈母娘。
因此,他命令徐勇跟四大金剛:“把房子守護好,如果廖老婆逃出去,你們這些人提頭來見!!”
“遵命!”徐勇跟四大金剛馬上垂手而立。
呼啦!幾十個兄弟將王德林家圍得水泄不通。
邢如意生生把老太太困在老丈人的屋子裡,等待著時機成熟。
廖老婆兒開始渡劫了。
她在炕上嚇得哆嗦不已,全身上下同時顫抖。
這邊,王德林將大門關閉,返回屋子說:“妹子,你起來吧,邢如意走了。”
老太太立刻揭開被子坐起,驚恐地問:“你是邢如意的老丈人?風鈴是你閨女?”
剛才,她什麼都聽到了。
王德林點點頭:“是!我叫王德林,風鈴是我閨女。”
“那你為啥要救我?”女人詫異地問。
“因為你很可憐,讓我想起了老伴!”
“你老伴呢?”
“死了,三年前她掉下懸崖,摔成植物人,癱瘓一年,死在了大地震裡。從那兒以後我就成了光棍!”
“大哥,想不到你的命這麼苦?”廖老婆同樣顯出憐憫。
商場上,她呼風喚雨,不擇手段,其實內心深處不是啥壞人,還沒到萬惡不赦的地步。
“你到底跟如意有啥深仇大恨?”王德林問。
“大哥,都是我不好,為了跟邢如意搶奪生意,竟然在他的產品裡投毒,搞得一對母女住了醫院。
邢如意為了報複我,才把我趕到疙瘩嶺的。”
“啥?哪個在罐頭裡投毒的竟然是你?你……!”王德林大吃一驚。
他覺得自己救了一條蛇,等於在害自己的女婿。
廖老婆立刻解釋:“大哥你彆誤會,我壓根就沒打算害人,那罐頭吃不死人的,最多吃了拉幾天肚子。”
“那你也不能害人啊,簡直是造孽!!”王德林竟然生氣起來。
“大哥,你救救我吧,妹子保證以後洗心革麵,重新做人,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求你了。”
女人又苦苦哀求起來。
王德林一跺腳:“好!希望你浪子回頭,既然你來到我家,咱倆就是有緣,你走吧!!”
老王想放女人走。
可剛剛打開門,就發現不對勁。
徐勇已經帶人將整個家圍得密不透風,一隻螞蟻也休想爬出去。
老王隻好將腦袋又縮了回去。
“你跑不掉了,他們把房子圍住了。”
廖老婆嚇得再次抱上他的手臂:“大哥咋辦,咋辦啊?你一定要救救我。”
王德林歎口氣:“你隻能先住在這裡了,放心,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邢如意敢對你硬來,我就打斷他的腿!”
“謝謝,謝謝大哥!“廖老婆立刻感激涕零。
王德林開始招呼女人住下,為她準備屋子。
二層小樓,隻有他一個人住,有的是房間,他為女人拿了嶄新的被褥。
睡覺前女人要洗澡,王德林又把她帶進衛生間。
還告訴她熱水器怎麼用。
甚至拿出當初老伴留下的衣服,給女人換洗。
廖老婆感動得眼淚花花。
“老哥,熱水器我會用,想不到你們山村的生活這麼好!竟然能住上這麼好的房子,家具跟家電一應俱全。”
王德林告訴她:“從前窮啊,現在的日子想都不敢想。
都是如意那孩子,帶著山民們開梯田,種植蔬菜跟果樹,購買飼養場,開工廠辦企業。
他還修一條山路,拉來了電線,疙瘩嶺才改地換天!
一切都是如意的功勞,他是大山裡的英雄,大山裡的神。
山民們不但尊敬他,也愛戴他。“
“哎!我要是有這樣一個兒子就好了!”廖老婆不由歎口氣。
俗話說生子當如孫仲謀,如果自己兒子能有邢如意一半的魄力,老娘也不至於這麼累。
老實說,她在惱恨邢如意的同時,也佩服他的才乾。
王德林走出衛生間,廖老婆兒開始洗澡。
除去衣服,站在蓮蓬頭下,透過鏡子,女人瞅著自己全身。
她的皮膚不鬆弛,身材也不臃腫,反而有著富人太太的端莊,高貴,優雅跟氣質。
她一點都不老,膚色嫩白,真實的年齡五十不到。
當初男人死得早,孤單而又寂寞。
供電局的閆所長曾經跟她是同學,兩個人有過一段感情,但最終沒走到一起。
這些年,她一直想跟閆所長舊情複燃,無奈男人早就有了自己的家庭。
為了彌補那段遺憾,她毅然讓兒子娶了老閆的女兒。
金鳳嫁過來,她本想好好對待她。
可一想到金鳳曾經是情敵的女兒,就忍不住想虐待她。
她知道自己跟老閆根本不可能,守寡的滋味也特彆不好受。
好想身邊有個男人啊,疼她,愛她,照顧她,憐惜她。
多年來卻沒有碰到一個合適的。
老太太洗啊洗,搓啊搓,好不容洗完,裹上浴巾,躺在這邊的房間裡。
腦子裡忽然產生一個奇怪的想法。
不如把王德林拿下。
隻要跟老王好了,就能變成邢如意的丈母娘。
老娘不信,他會親手把自己丈母娘送進局子裡蹲板房?
有了男人,還能保住自身,可謂一舉兩得,兩全其美。
可怎麼把王德林拿下呢?
老東西會不會上套?
廖老婆兒夜不能寐,輾轉反側。
怎麼都睡不著,恐慌而又寂寞,不住煎熬。
最後咬咬牙,王德林是光棍一條,必定渴望女人。
老娘主動投懷送抱,還不美死他?
想到這裡,女人起床了,慢慢摸索向王德林的房間。
王德林已經睡著,打著鼾聲。
忽然,棉被被人揭開,一具光溜溜的女人身體纏了過來。
他嚇一跳,想拉亮電燈。
哪知道手沒有碰向開關,女人的手就把他的手按了下去。
“大哥,咱倆好吧,你救我一命,我要報答你。”
王德林嚇得不輕,趕緊掙紮。
“哎呀妹子,不可!我不能趁人之危的,否則就是傷天害理。”
廖老婆說:“我是自願的,傷天害理個毛?你沒女人,我沒男人,咱倆是絕配啊,你就彆裝了……。”
話音剛落,女人兩條白手臂就把男人纏緊。
王德林嗅到一股純屬女人的香氣,沉積多年的荷爾蒙瞬間被喚起。
他從廖老婆的身上感受到了在前妻身上無法領略的美好。
這女人白淨,柔軟,光滑,豐滿。
不像風鈴娘,因為常年勞累,瘦得跟麻稈子似的。
臨死滿頭白發,好像衰老的茄子,一肚子籽兒,皮肉皺得咬都咬不動。
他迷茫了,愕然了,竟然猛地將廖老婆纏緊……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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