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跟小穎眼瞅著不行了。
女人還好點,喘息微弱,身體尚有餘溫。
高峰的血幾乎流乾,身體抖得跟篩糠一樣,一條腿已經邁進鬼門關。
邢如意不敢怠慢,立刻拿出兩粒藥丸,分彆送進他倆的嘴裡。
然後捏出幾十根銀針。
嗖嗖嗖!全部刺進兩個人的穴道。
小周也慌得好像八爪魚,拿毛巾幫著高峰的手腕止血。
邢如意的手又從一男一女的身上不斷點過,封閉了他倆幾處大穴。
足足忙活十幾分鐘,高峰的呼吸平穩了,小穎的臉色也變得紅潤起來。
“董事長,他倆還有救沒救?”小周問。
邢如意抬手擦擦汗:“還好我回來及時,他倆的命算是保住了。”
“那其他人呢?”
“隻要大家注射抗體,都會沒事,疙瘩嶺的大瘟疫……控製住了!”
邢如意的心終於放回到肚子裡。
他做了一個村長該做的一切。
徐勇歡呼起來,四大金剛歡呼起來。
緊接著,村委會的所有人都開始歡呼。
東天邊顯出一抹曙光。
眨眼,火紅的太陽彈跳而起,迸發出萬道霞光。
邢如意回來的當天,疙瘩嶺村委會就不再死人。
三天以後,所有病號全部注射過抗體,力氣漸漸恢複,飲食也慢慢恢複。
一個禮拜以後,再分彆抽血檢測。
各項指標統統恢複正常。
每個人身上的癲毒全都消失不見,一個個生龍活虎,充滿力氣。
小穎跟高峰從昏迷中醒來,看到對方,再次抱上大哭。
是邢如意從鬼門關裡把他倆拉了回來。
很快,他倆能吃東西了。
幾天以後,能站起來走路了。
半個月就甩去一切病態,手拉手穿梭在村委會的角角落落。
經曆過大瘟疫以後,他倆的感情變得更深。
甜言蜜語,耳鬢廝磨,如膠似漆,說不完的悄悄話跟知心話。
邢如意瞧在眼裡,喜在心裡。
日子眨眼進去三月,病號開始分批回家。
高峰跟小穎又回到當初的宿舍。
第二天就展開瘋狂的大忙碌。
工廠的機器開始運轉,所有工人按部就班,各就各位。
被穢顛症洗劫過的村莊,終於再次顯出活氣,走向繁榮。
四月,高峰要離開了,帶著實習證回到學校去。
實習證上按了疙瘩嶺企業的公章。
實習生就這樣,拿到實習證明,才能辦理畢業手續。
返回學校,還要寫論文,進行畢業辯論。
最後才能拿到畢業證。
實習生們排好隊,紛紛上車。
小穎跟高峰卻戀戀不舍,抱了一次又一次,親了一回又一回。
“老公,你一定要早點回來,俺等你。”
“放心,過不了幾天我就回來,疙瘩嶺有我的家,我的妻子,我的魂,還有我永遠舍不下的根……!”
短短一年的時間,高峰被疙瘩嶺的風土人情感染。
這裡的山最美麗。
這裡的人最淳樸。
這是一片沒有被汙染過的人間仙境。
這裡是人人向往的世外桃源。
高峰對小穎最後深情一吻,上車走了。
小穎跟著車輪跑出去老遠,直到汽車消失不見。
轉回頭,她看到了邢如意,臉蛋騰地紅透。
“哥……。”小穎的樣子羞答答滴。
“現在滿意了?知足了?”邢如意問。
“嗯,謝謝哥,為俺找了全天下最好的男人!”
“妹子,隻要你幸福,哥就幸福,好好跟高峰過日子。
你倆的前景不止於此。以後是要做大事情的!!”
“哥,俺知道,你是俺親哥,一輩子的親哥……!”
小穎唯一的遺憾,是沒有跟巧兒那樣,爬上邢如意的土炕。
喜歡邢如意的女人,差不多都跟他睡過。
隻有她舍不下臉。
現在,摯愛變成了親情,再也沒機會了。
其實有個哥哥也不錯。
至少有人保護她,有人心疼她。
更何況這個哥哥還是農民企業家,億萬神豪,山村神醫,更是一流的武功高手。
因此,小穎是滿足的。
她衝邢如意擺擺手,燕子那樣蹦蹦跳跳離開,身影在陽光的照耀下特彆燦爛。
晚上,邢如意從工廠回來,心情十分舒暢。
大劫難過去,他再次展開發財之路。
客戶源源不斷,肉聯廠,罐頭廠,蔬菜保鮮還有飼養場如火如荼。
日進鬥金啊!酒不醉人人自醉。
所以,他喝得迷迷糊糊。
飯後,躺在炕上,桂花的手摸了過來。
邢如意問:“乾啥?”
桂花道:“你說乾啥?功課該做了吧?公糧該繳了吧?你想餓死我啊?”
邢如意恍然大悟,這才想起,為了抵抗大疾病,他已經三個月沒跟媳婦親熱過。
桂花正在生龍活虎的年齡,根本熬不住。
那時候怕疾病傳播,還要起帶頭作用。
現在疾病過去,啥都不用怕了。
邢如意說聲:“好!”抬手將女人攬入懷中。
桂花被她壓在身下。
他發現桂花一如既往的雪白,一如既往的柔軟。
一如既往的激情,一如既往的好看。
身體還是那麼凹凸有致,五官還是那麼俊美無瑕,小腰還是那麼纖細光滑。
擁抱沒幾下,他就按耐不住。
土炕咯吱起來,炕席被磨得呲呲啦啦響。
桂花同樣按耐不住,嘴巴裡發出幸福的呢喃跟呼嚎。
寂靜了大半年的疙瘩嶺夜晚,終於傳來女人的喊炕聲。
邢如意跟桂花一帶頭,其他村民也不甘示弱。
很快,趙豆子跟豆苗呼喊起來。
小周跟春桃呼喊起來。
李二壯跟小梅呼喊起來。
後來者紛紛跟上,疙瘩嶺的夜空變得十分喧鬨。
“嗯嗯嗯……。”
“啊啊啊……。”
“咿咿咿……。”
“呀呀呀……。”
聲音從大山這頭傳到那頭,山裡的野狼都受到感染,跟著山民們一起嚎叫。
隻有一個人不高興。
就是素芹。
素芹的男人大春死了,沒等到邢如意的解藥。
聽著其他人喊炕,素芹的心裡跟貓爪子撓似的。
沒了男人,以後日子咋過?
白白的身子隻能浪費在炕單上。
不甘心啊!
女人乾脆不睡了,收拾好行李,走出家門,再次來到邢如意家。
走進門時,邢如意跟桂花還在那邊屋裡呼喊。
聲音很大,震耳欲聾。
兩口子也不怕把嗓子喊劈了。
素芹沒搭理他倆,而是推開趙希望的房門。
“希望,俺回來了……。”
當趙希望看到女人的那一刻,哇地哭了。
“素芹……!俺的親啊。”
撲通!趙希望從炕上撲下,猛地紮進素芹的懷裡。
他兩手環上女人的腰,哭得死去活來,悲悲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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