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麼樣?”邢如意問。
“我想你立刻抓住他,嚴刑逼供,讓他招出真實的身份,然後痛扁一頓,逐出疙瘩嶺,永不錄用!”
邢如意點點頭:“好!我立刻通知徐勇,把他抓過來!”
邢如意拿起電話,準備打給徐勇。
哪知道徐勇已經來了,正好推開辦公室的門。
“董事長,有大消息,陳福生的身份……我終於搞清楚了!”
“他是什麼來頭?”
“原來他是陳富貴的兒子!來自澳洲!是個華僑,英文名字叫亨利。”
“啥?陳富貴?媽的!果然如此!”
邢如意長長噓口氣。
姓陳的,跟他有仇的,也就陳富貴跟陳永祥了。
十年前,二毛去陳永祥的飼養場打工,拐跑了他的老婆豆苗。
陳永祥不服氣,帶著人殺到疙瘩嶺。
邢如意為了保護他倆,毅然跟陳永祥翻臉。
從那兒以後結下冤仇。
一場爭鬥下來,老陳不是對手,跟表弟許老五同時被關進監獄。
陳富貴是陳永祥的哥哥。
為了給弟弟報仇,同樣跟邢如意一場鏖戰。
結果也被打得一敗塗地,中了邢如意的計策,被關進牢房。
掐指一算,足足過去四五年了。
陳富貴是澳洲來的華僑。
三十年前就在澳洲當了上門女婿,嫁給一個伯爵的女兒。
那伯爵特彆有錢,開一個農場,還有一家葡萄酒釀造廠。
陳富貴有個兒子,名字叫亨利,中文名字陳福生。
那時候亨利還小,長大成人,他特意從澳洲趕回來營救父親。
結果來到疙瘩嶺,不認識路,一頭紮進深山老林裡去了,被一群雪狼圍攻。
還好碰到趙大栓,不然就被狼群分屍了。
聽徐勇說完,邢如意笑了。
“小王八蛋,竟然來頭這麼大!”
徐勇道:“老大,那個伯爵家不但開了農場,還販運糧食跟紅酒到大陸。
目前正在跟當地部門申請,到大陸開辦公司。
投身房地產。
也就是說,亨利來打頭陣,他的老娘,還有那些家族會隨後趕來!
準備在商場上將你擊敗!
還發誓要為陳富貴報仇!弄得你傾家蕩產!妻離子散!!”
邢如意冷冷一笑:“好啊!來吧,老子接招就是了!
我正發愁閒得蛋疼,正好拿他們家練練手!!”
“董事長,您可要小心了!亨利家非常不好惹,有外交豁免權,還享受外商保護的權力。”
邢如意點點頭:“我管他誰?來到疙瘩嶺,是龍他得盤著!是虎他得臥著!
不守我們中國人的規矩,老子讓他們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勇哥,我命令你,馬上把陳福生給我帶過來!
老子要閹了他,一天閹一寸,直到閹沒為止!!”
“遵命!”徐勇摩拳擦掌,馬上去工廠尋找陳福生。
可這時候的陳福生已經跑了。
桂花那一拳,外加兩腳,徹底打服了他。
他知道無法在疙瘩嶺呆下去,邢如意必定會跟他算賬。
於是收拾一下溜之乎也。
臨走,他仍然不服氣。
狗曰的邢如意,把俺爹送進監獄。
弄不死你兒子,睡不了你媳婦,我就綁走你的女兒!
他決定乾一票大的。
把邢如意跟桂花的女兒小燕擄走。
換取父親的自由。
就在徐勇滿工廠找他的當口,陳福生竟然拎一條口袋,埋伏在疙瘩嶺小學的門口。
下午五點半,放學了。
孩子們蜂擁出教室,紛紛回家。
山裡的孩子上學,不用大人接送。
小燕背著書包蹦蹦跳跳往家裡趕。
走出校門沒多遠,就被陳福生攔住。
“小燕,你過來一下。”
小燕一瞅笑了:“福生叔叔,乾嘛?”
“你爹讓我來接你回家。”
小燕說:“這怎麼可能?俺爹從不派人接我的,再說學校離俺家沒多遠!”
陳福生隻能編瞎話:“你爹說了,你姥爺明天過生日,晚上到他那兒吃飯!”
“我姥爺……?你是說大栓爺吧?”
“對,就是他!!”
按說,趙大栓過生日不會讓小燕去。
畢竟不是親生的外孫女。
可趙誌豪一定會去,小燕決定過去陪哥哥。
她點點頭:“好吧,俺去!”
陳福生頭前帶路,小燕跟在後麵,直奔趙大栓家。
走到半路上,路過一片茅草地,陳福生感覺時機成熟。
他猛地轉身,揮起麻袋衝小燕的腦袋扣去。
小女孩沒反應過來,頭臉跟雙手瞬間被麻袋束縛,無力掙紮。
“啊!福生叔你乾啥?救命啊!”
陳福生不管三七二十一,扛起麻袋就走,嗖嗖嗖!紮進野地裡。
他繞過村子,避過那些乾活的村民,眨眼上去村外的山道。
山道上,已經有一輛車停在那裡。
陳福生衝汽車打個呼哨。
立刻從車裡跳出兩個青年。
“大少爺,您終於回來了!”
陳福生將麻袋丟在車座上,將手一揮:“趕緊走,快點離開這裡!”
“少爺!麻袋裡裝的是什麼?”一個青年問。
“邢如意的女兒!”
“啊!您綁他的女兒乾嘛?”
“廢話!他把我爹跟我叔叔送進監獄,老子要用他女兒換回我爹!”
“少爺,您的手段真高明!”兩個青年豎起大拇指。
他們上車,油門一加,呼嘯著開上山路。
陳福生覺得事情很順利。
但他低估了邢如意女兒的能力。
小燕可不是一般的丫頭。
從前,邢如意教會兒子趙誌豪功夫,小燕總是在旁邊偷偷學。
久而久之,雖說丫頭不能跟野狼打鬥,但三五個成年人走不到她跟前。
被陳福生用麻袋罩住,她沒有呼喊,也沒有掙紮。
小腦瓜在思考著逃走的辦法。
她的肩膀上有書包,書包裡有鉛筆刀。
女孩摸索著打開書包,將鉛筆刀握在手裡。
輕輕一劃,麻袋被劃開一條很大的口子。
將腦袋探出麻袋一瞅,立刻明白了咋回事。
自己在汽車裡,前麵是兩個不認識的青年。
後排座上,陳福生正好在她旁邊,抓著麻袋口。
小燕將腦袋探出,立刻引起陳福生的注意。
他趕緊抬手來按,想把女孩的頭按進去。
可小燕卻跟一條泥鰍似的。
手裡的小刀急轉,直奔他的手腕。
刺啦!陳福生沒反應過來,手上瞬間出現一條口子,鮮血如注。
“啊!”他不由發出一聲慘叫。
與此同時,小燕對他展開進攻。
另隻手食指跟中指,同時戳向陳福生的眼睛。
陳福生做夢也想不到,邢如意的閨女如此彪悍。
兩隻眼珠子差點被戳瞎,瞬間失明!
他抬手捂上眼,嚎叫的聲音歇斯底裡。
“我的眼睛!好厲害的二龍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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