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死心的繼續說道:“在下的爹是這村子的村長,不知姑娘和宋老頭家是什麼關係呢?”
宋雲染一聽便想笑,對方故意說出自己的爹是村長,他是覺得自己會因為他爹是村長就會看上他,還是會因為他爹是村長自己便敬畏他?
這人腦子是有病吧!長得醜腦子還不好使,那一身綠色的衣服,讓他看起來像隻綠色的蛤蟆。
宋雲染嘴角半勾,渾身散發著拒人千裡的氣息,卻又讓人忍不住想要探索。
畢竟這是人家的村子,猛虎不及地頭蛇,她再強也不可能和一條村子的人作對,這個時候隻能拖時間,在大舅舅帶人回來前,必須要保持冷靜。
接過南星遞過來的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紅唇微啟:“你說你爹是村長?”
男子看宋雲染喝茶,看的眼都直了,整個人被迷的三魂不見了七魄,呆呆地點頭應道:“對,我爹是這村子的村長”
“村長是乾嘛?”
宋雲染輕輕地搖晃著茶杯,忽然對著那隻綠色的蛤蟆俏皮一笑,一副天真可愛的模樣。
因為宋雲染這一笑,綠蛤蟆開心的往前走了幾步,一臉得意的笑著。
“這個村子都歸我爹管,以後就歸我管,還有我們村子很快就會有一大筆收入,到時候會有大把大把花不完的銀子”
綠蛤蟆說完後宋雲染便知道,他說的一大筆收入是什麼了,無非就是養兔子這事,想要壟斷養兔子,然後高價賣給一品居,要是一品居不妥協,就會失去這一道菜式。
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有點生意頭腦,可惜他們算計錯了人。
她一個有空間的人害怕會沒兔子賣嗎?
就算是沒空間,難不成她的鋪子沒了兔子這一道菜式就會做不下去嗎?
算了一下時間,大舅舅應該在趕回來的路上了,畢竟這村子離鎮上不遠,比她家要近的多了。
對麵的綠蛤蟆,看宋雲染一點反應都沒有,還以為自己說的不夠清楚,還想繼續的時候,一個巨型蛤蟆來了。
巨型蛤蟆粗聲粗氣地問道:“怎麼樣了?簽好了嗎?”
宋雲染就算不問都知道兩人是父子了,長得一模一樣,都跟蛤蟆似得,隻要眼不瞎都能看得出。
“爹!還、還沒簽好”
巨型蛤蟆一手搶過綠蛤蟆的合約,狠狠地敲在了他的頭上:“一點小事都辦不好,以後還怎麼靠你”
教訓完兒子後,巨型蛤蟆大步地走進了院子,宋雲染一個眼神,南星便會意,一個箭步衝上前攔住了他。
“姑娘什麼意思?”
巨型蛤蟆看著宋雲染兩人,細長的眼睛轉了一圈後,又盯著宋雲染看了許久。
“你是一品居的那個小姑娘吧!”
宋雲染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他,剛剛對方說的是肯定句,想必應該已經查過她了。
對方也不生氣,而是笑著繼續說道:“你跟你娘有點像,按輩分你應該喊我舅公”
這貨是想和自己打親情牌?
宋雲染皮笑肉不笑地答道:“您想多了!我可沒這種福氣”
被巨型蛤蟆教訓完的綠蛤蟆一聽宋雲染便是一品居的東家,立馬瞪大眼睛看著她。
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你是宋老頭的那個外孫女,開一品居那個?”
宋雲染一臉無辜地看著他:“你不知道?我還以為你知道呢!不然你為什麼一上來就故意找我聊天”
綠蛤蟆一臉傷心失落的模樣,心裡難過的要死,畢竟剛剛還想著娶她進門,沒想到居然是自家的外甥女,按輩分她還得喊自己舅舅呢。
巨型蛤蟆可沒綠蛤蟆好忽悠,眯起眼睛,一臉陰沉地看著宋雲染。
“既然你來了,那你外公他們的事,你應該也已經知道了,我就不多說了,以後兔子交給我們村子來養,一隻八十文供給你的酒樓”
“憑什麼?”
宋雲染可不是軟柿子,這人的如意算盤是打不響了。
巨型蛤蟆看宋雲染沒有答應,便小聲地威脅道:“你可以不答應,不過,你彆忘了你外公一家還住在我的村子裡”
“哈哈......笑死我了,整個明安國就你這裡有地方住嗎?”
宋雲染捂著肚子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絲毫沒有顧忌對方的臉色,現在的她有錢還有人,難不成還怕這隻蛤蟆怪不成。
看宋雲染絲毫沒有答應的想法,他也不客氣了,原本細長的眼睛,眯起來陰森森地說道:“你今天要是不答應,你們就走不出這個村子!”
宋雲染淡定地笑著,一副你奈何不了我的模樣:“是嗎!那我今天還非要走不可!”
“把人捉起來”蛤蟆怪黑著臉哼了一聲,接著一揮手。
十幾個村民衣著的人從人群中走出來,看樣子那些人根本就不是普通種田的農民,看著有些像街頭的小混混。
南星淡定的對自己姑娘點了點頭,便閃身擋在了她的身前。
一個帥氣地側踢腿便讓衝在前麵的人飛了出去,接下來不過幾招便把人全都打趴下了,就是可憐外公的小院子,那些竹子做的圍欄都壞了。
小舅舅拿著柴刀衝出來,一邊大聲的叫著:“誰敢動雲染,我砍死他!”
身後跟著外公一群人,等幾人看清情況後,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宋雲染。
南星拍了拍手,站在院子門口,看著已經跑到外麵的蛤蟆怪父子。
而原本在外麵看戲的人都露出驚慌的神色。
宋雲染回頭給他們一個淡定的微笑,接著坐回凳子上,朗聲說道:
“真沒想到啊!作為一個村長居然敢養這麼多混混在村子裡,也不知道這些人禍害了多少村子裡的姑娘。
你作為一村之長,不為村民謀福利也算了,居然養著這些人,犧牲村子裡的姑娘,讓自己當土皇帝”
看著外麵不低於三個已經有懷孕症狀的未婚女子,心裡一陣惡心,世界這麼大真的是什麼人都有,就是可憐了那些姑娘,往後的日子可怎麼辦。
“我就說怎麼會三更半夜有人把我家少梅擄走,原來都是這些人乾的”
“還有我的秋菊啊!我可憐的秋菊,就是因為被人毀了清白才看不開上吊的”
“當初我說要報官的時候,還是他攔住說不能報官,不然我們村子的姑娘會嫁不出去”
“沒錯!當初是他攔著我們不讓我們報官的,原來都是他的陰謀”
其實她也不確定那幾個姑娘是不是已經懷孕了,隻是症狀看著像,雖然自己會醫術,但沒有把脈還是不太確定,她會往這方麵想,是因為那些小混混全都一臉腎虧縱欲過度的模樣。
看幾個疑似懷孕的姑娘都捂著臉嚶嚶地哭著,宋雲染便知道自己說對了。
村民們一個比一個激動,有些已經拿起乾柴走過去,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
“我猜他自己都有份做這事,這幾個混混隻是聽他的命令而已”
宋雲染在火堆裡家裡一把火,不少婦人哭喊著,衝過去把蛤蟆怪父子還有那幾個混混按住,剩下的人都抄起了家夥往他們身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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