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薑雪凝逃離京都後,因為大小姐不知柴米油鹽的價格,所以出手大方,很快引來了不懷好意之人的注意。
果然沒出兩日薑雪凝的錢就被偷了,而她自己也不知曉,直到被店家趕出來還沒反應過來。
店小二對著眼前住霸王店的人沒有半點好臉色,他朝著薑雪凝吐了一口唾沫“我呸,長得人模狗樣,沒想到是個窮鬼,窮鬼你住什麼店啊”。
薑雪凝自小都是被嬌養著長大,哪裡經曆過這等場麵,她被氣的臉,指著店小二半天說不出話來“你你你你”。
店小二眉毛一挑,朝著薑雪凝再次開諷“我什麼我,沒有送你見官,那都是我們家掌櫃的仁慈,還不走,等著見官嗎”。
薑雪凝聽到他說見官二字,心裡一突,也不再與他爭辯,趕緊離開了客棧,逃離是非之地。
等到走遠之後薑雪凝回頭看了看,見離得遠了才撫著胸口舒了一口氣,嘴上說著“還好跑得快,見官做什麼,等著被暴君抓進宮嗎”。
是的,薑雪凝非常的自信,她堅信皇上得知她逃跑後肯定四處找她,想要抓她進宮。
因此她換了一副男子裝扮,她想畢竟她可是難得的美人,皇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忽然她的肚子咕的一聲,薑雪凝摸了摸餓扁的肚子,想到自己的錢全被偷了,內心一片絕望。
她蹲在屋角處,抬頭看著天,內心一片淒涼,難道真的要進宮嗎。
她不想被皇帝束縛,儘管有榮華富貴,她薑雪凝寧可嫁與一匹夫草草一生,也絕不入宮廷半步,想著她的眼裡迸發出堅決。
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錦袍,朝著成衣鋪走去,不一會薑雪凝便穿著一身粗布衣服走出店鋪,手裡還拿著幾枚銅錢。
她鬱悶的看著幾枚銅錢,心裡一邊罵著江淮景是暴君,要不是他強迫自己進宮,自己怎麼會離開家裡。
薑雪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殊不知早已被暗處的人盯上,薑雪凝的樣貌確實不錯,她美的豔麗,眉眼間還有媚意,所以儘管一身男裝的打扮也還是不難猜測出她女兒家的身份。
薑雪凝拿著包子邊吃邊走,殊不知危險降臨,走到無人的地方時,幾人也不再隱藏直接走出來圍住薑雪凝。
幾人是這一帶有名的流氓,薑雪凝不知道眼前什麼情況,看著自己被圍,看著幾人眉頭緊皺眼睛裡都是嫌惡“讓開”。
幾人看到了她眼裡的厭惡也不惱,就是一臉色眯眯的盯著她渾身打量,之間他們讓出一個過道一個滿臉絡腮胡子,身材魁梧的男人慢慢向她走近。
薑雪凝這時心裡才有一絲害怕,她還是硬著頭皮不客氣道“你們最好放我離開,你知道我爹是誰嗎,我爹可是寧國公”。
幾人聽到她的話都哈哈哈的大笑,仿佛聽到了很可笑的話,忽然絡腮胡子大漢捏著她的臉,開口“嗤,你爹是寧國公我爹還是燕王呢”。
說完就把薑雪凝一把扔在身後的草垛上,欺身而上,剛想撕薑雪凝的衣服,忽然感覺後腦勺一熱,一股鮮血流下滴在了薑雪凝臉上把她嚇了一跳,趕緊把人一推。
那絡腮大漢順著她的力道向後倒去,薑雪凝抬頭看見一個身穿白衣,麵容俊朗的男子逆光而站。
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對方冷冽的聲音“還不站起來,等著他們醒來嗎”,說完頭也不轉的走了。
薑柔看到了那些小弟一個個都倒在了地上,她看著那人離開的背影,立馬跟了上去,她要報答自己的救命恩人。
皇宮內
柳元被急忙帶過來還以為江淮景的蠱毒又發作了呢,一張娃娃臉一臉凝重,他被暗一帶過來的,進入九重殿就被一把扔在地上,“哎呦喂,你能不能輕點,摔死我了”柳元撫著屁股站起來,罵罵咧咧的朝著暗一,暗一一臉冷漠的看著他,示意他進去。
柳元朝他哼了一聲,揉著屁股向內室走去,他以為江淮景的蠱毒發作了,來的時候還感覺棘手,急哄哄的朝裡走去。
剛進門,就看見江淮景坐在床邊,一動不動的,因為離得遠他沒看到床上的薑柔,心裡還納悶,這廝也不像是犯病的模樣啊。
一想到自己的悲慘遭遇柳元就為自己掬一把辛酸淚。
想他柳元是神醫穀的一代遊醫,卻因為師傅臨終前的囑托被接進京都,他算是與江淮景一同長大的,所以對於他的遭遇柳元也是不好受的,所以他每日都潛心研究隻為能夠救下自己這個好兄弟。
雖然江淮景不定時發瘋外柳元還是感覺此人不錯的,可是他的遊醫夢啊,雖然江淮景給的很多。
江淮景在他進來的時候就察覺到了,見他站在原地不動,眉頭皺了皺,朝他出聲“傻站著乾什麼”。
柳元翻了個白眼,還是走上前去,剛走近,就瞪大了他那雙眼。
他他他沒看錯吧,這廝床上有人,而且還是個女人,這世界魔幻了吧,看著兩人相交的手,柳元隻感覺世界魔幻了。
憑什麼,他嘴甜會說話沒有媳婦,這個不定時發瘋的人有了,全然忘記了江淮景是皇帝的事實。
在江淮景發瘋的前一秒特彆乖覺的墊上絲帛開始診脈,漸漸的收起了臉上的玩世不恭,朝著江淮景道“你媳婦中的是夢魂散,此毒的症狀就是讓人置身於美夢之中,自然中毒的人也會在美夢中死去”。
江淮景沒管他那句“你媳婦”,隻是看著他目光很是平淡,似乎在說“所以呢,有毒你就解啊”。
柳元顯然讀懂了他的意思,嘴角抽了抽,而後裝作一臉深沉的模樣“宮裡的禦醫沒有告訴你嗎,此毒無解”。
江淮景像是不把此話當回事,低頭看著薑柔,聲音淡淡的“所以才把你喊來”。
柳元聽到他這樣說剛喝到嘴裡的茶就噗的一下噴了出來,江淮景睨了他一眼,似乎在嫌棄他粗俗。
柳元眼角抽抽,耍賴“我雖然是神醫,但是也不是所以都可以治的,這毒我解不了,但是吧”,話音一轉,臉上儘是神秘。
江淮景的手頓了頓,看向他“兩箱黃金”。
柳元被他資本家的語氣氣到“我說不能解就是不能,給再多也沒有”。
江淮景的聲音再次響起“八箱”。
柳元剛想說話,江淮景嘖了一聲“十箱”。
柳元眼睛雙眼放光,嘴上說著“害,誰讓我醫者仁心呢”,說完又狀似大義炳然的道“你媳婦這毒需要我神醫穀的一昧草藥,我需要回去尋”。
江淮景頭都沒抬,對著虛柳元說句“讓暗一陪你去,三日內回來”。
柳元看著他這幅模樣,咬咬牙為了他的小金金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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