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保安驅趕走的薑家父母還沒有老實幾天,就又開始在彆墅周圍晃蕩。
看著小區裡精美的彆墅,還有進進出出的人,看著就非富即貴,薑父母現在十分肯定,那個神秘人絕對沒有騙他們,他們的女兒絕對是傍上了個大款。
大概是半個月前,有個神秘人連續好多天在薑家父母的手機上發短信,剛開始告訴他們薑柔在哪裡,誰能想到薑家父母根本不關心。
看他們根本沒有反應,那個神秘人就開始告訴他們薑柔嫁了一個多麼厲害的老公。
這兩個人就尋著地址找來了這裡,蹲守了好幾天終於攔下了薑柔的車。
“白眼狼,發達了都不想著家裡的弟弟,我呸,浪費我這麼多年的糧食”薑母惡狠狠的說著。
薑父也在旁邊幫聲,全然忘記了薑柔是跟著遺世的薑奶奶長大的。
又蹲守了一上午,沒看到薑柔的身影,兩個人敗興而歸,剛回到家迎麵而來飛來一個抱枕。
吃的膘肥體壯的薑強坐在沙發上,一臉怒氣的朝著江家父母吼道“你們兩個老不死的,怎麼才回來小爺都要餓死了”。
薑母和薑父不但沒有生氣,反倒賠起笑臉,薑母趕緊走到沙發上摟著薑強洪道“乖寶呀,彆生氣爸爸媽媽是去給你要房子去了”。
薑強今年已經20歲,高中畢業之後沒考上大學但也沒有出去找工作,一直待在家裡等著薑家父母照顧他,聽到薑母這樣說蔣強一臉疑惑。
薑母趕緊到“我們找到你姐姐了”,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薑強就立刻打斷“什麼姐姐,老子沒有她這樣的姐姐,讓她嫁人都不嫁,我的房子都沒有了,都是她害的,她就是個害人精,和那個老不死的一樣”。
薑強說的是兩年前,薑柔剛大學畢業沒有多久,薑母把她叫回家,讓他嫁給廠子裡老板癡傻的兒子,老板保證說等薑柔嫁給他兒子以後,就給薑家買兩套房子。
薑強說完就立馬揮開薑母的手說“趕快去做飯,我都要餓死了。”絲毫都沒有興趣聽薑母接著說。
薑父將掉在地上的抱枕撿起後也來來到沙發前,一巴掌拍在薑母的背後說“趕緊去做飯,兒子都說他餓了,你沒聽見,是嗎”。
薑母也收回了她想說的話,她心想算了,兒子還小,這件事情讓她和老頭子操心就行。
周氏集團頂樓,陳特助拿著一遝資料走了進來“總裁,這是您讓我查的資料”。
周自衍抬頭嗯了一聲,說“放在這兒吧”。
等陳特助走出去之後,周自衍摘掉了眼鏡,開始翻看資料,這是他讓陳特助出去調查薑家的信息。
越看越皺眉頭,他不敢想象薑柔以前生活在這個家裡得有多麼窒息,才讓她提起薑父母的名字就那樣痛苦。
周自衍將文件放下,靠在辦公椅上,都說惡人自有天收,但是惡人這麼多,讓他幫一幫老天爺,也不過分吧。
晚上薑父和薑母兩個人靠在床頭,商量著怎麼從薑柔那裡要來錢和房子,還要讓薑柔長久的為薑強的生活提供保障。
兩個人十分不要臉的密談到了深夜,等到他們關燈熟睡後,一個肥胖的黑影進入了他們的房間。
平時放錢根本不會防著薑強,所以這也致使他輕而易舉的拿到了薑母的存折。
拿到存折後,薑強馬不停蹄地離開了家,坐上計程車,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個黑胡同,摸黑走了一段路,來到了一個小房子門前,這是薑強最近才發現的地下賭房。
從走出來一個人剛看到薑強就馬迎上前去“強哥怎麼才來呀,我們桌兒都支好了,就等你了”。
薑強在彆人麵前都是裝麵兒,看到他這個態度立馬擺起譜來,說“怎麼晚一點兒又有什麼”。
那人趕緊賠笑臉,連忙招呼他進去,薑強被捧的飄飄然,絲毫不知道自己將來會遭受到什麼。
楚家和韓家都是京城有麵兒的人家,楚父平時根本不管楚黎的死活。
但是兩個公司聯姻這麼大的事情有關公司的利益,讓他十分的重視,畢竟那以後都是他楚家子孫的東西。
自從韓閭求婚成功之後,楚家和韓家就開始了備婚階段,兩家決定先訂婚,然後再成婚。
訂婚宴舉辦的非常盛大,邀請的幾乎都是京城裡有頭有臉的人家,周自衍也收到了邀請,但是周自衍以孩子還小為理由,讓陳特助代替他前往。
陸家是陸雲深去的,畢竟這種熱鬨的場合怎麼能少了他呢,何況還有他準備的大禮呢。
陸雲生進場之後和熟悉的幾個人打了聲招呼,就一直跟在陸老爺子的身後去認識各個叔伯,兒子的不頂用陸老爺自決定培養孫子,而陸雲深就是他選中的繼承人。
陸雲深也收起來平時不正經的那種態度,十分認真的跟在自己爺爺的身後去結交人脈。
陸老爺子遇到了一個老朋友,在和他敘舊的時候,陸雲深偷偷的跑了出來。
在後院還沒有待多久,就圍觀了一場大戲。
沈韻穿著一身禮服站在韓家的後花園裡,手上端著一杯紅酒,和她潔白的禮服形成了對比。
陸雲深剛想離開這個地方,就看到他自認為的乖乖女,竟然從手包裡拿出根煙開始點,那熟練的動作看來不是新手。
這種反差讓陸雲深震驚,第一次感覺自己的判斷有誤。
雖然他表麵風流,但也是一個有教養的人,偷窺彆人這是一件十分不好的事情,他剛想離開就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聲響。
剛開始白色裙子的女生旁邊出現了一個身穿紫色裙子的女生,那女生長相刻薄,一臉咄咄逼人的樣子。
而自己剛才看見抽煙的那個女生竟然擺出了一副和剛才大相徑庭的的受氣包形象,這讓陸雲深大為震驚。
“有意思”三個字從他心底劃過,不知道兩個人說了些什麼,紫色衣服的女生反手就想扇白色的女生。
陸雲深也不在原地等著,直接走了出去出聲道“我來的可是真不巧啊,擾了兩位的雅興”。
聽到他的聲音,兩個人齊齊的回頭,紫色衣服的女生看到他的那一刻,頓時變化了表情,臉上掛上羞澀的表情,羞答答的喊了一聲雲深哥哥。
她這聲雲深哥哥,讓陸雲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汗毛都直了起來,白色衣服的女生看出了他的惡寒,竟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等到陸雲深再回場時,身邊還跟了一個白衣服的女生,也就是剛才後花園裡的沈韻。
陸雲深拿了一杯酒站在人群外,轉頭低聲對沈韻說“多吃點兒”。
沈韻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他,陸雲深眯起桃花眼,臉上漾起一抹邪氣的笑說“吃飽了才能看戲啊”。
沈韻看到他這個樣子呆了一下,等到陸雲深轉頭之後,她才回過神來,在心底暗罵自己沒出息,竟然被一個黃毛小子迷住。
等到所有人社交的差不多的時候,響起話筒聲,周圍人朝中間圍攏楚父和韓父開始了一番演講,楚父哭的不能自已,看起來像是十分疼愛自己的女兒。
楚夫人在一旁聽到他這麼說,都險些維持不住自己臉上的表情。
等到雙方的家長發言完畢之後就要有請兩位新人上場,但是這個時候工作人員突然跑出來在楚父和韓父耳邊私語了幾番。
眾人隻看到人臉色大變,急急忙忙的朝屋裡走去,看到這個場景宴會廳裡開始竊竊私語。
沈韻看著一旁高大的男人想到了他剛才的話,她有感覺這件事情和身邊這個男人絕對有關係。
確實是發生了一件事,那就是訂婚前夕楚黎失蹤,韓律受傷,傷的還是下體,後來醫生說他成了太監。
病房內韓閭還沒有蘇醒,韓母開始和楚母大吵“肯定是你的女兒,要不是她,我的兒子怎麼會成這個樣子”一想到自己的兒子成了太監,她就痛徹心扉。
楚夫人聽到她這樣說也不生氣,隻是白了一眼站在她身後,等她擋火力的楚父,然後直接離開病房。
等到韓閭醒來之後,知道自己的情況,病房內又是一番雞飛狗跳,而楚黎失蹤到現在都沒有人去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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