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輕眉的話讓葉凡大吃一驚。
他想要追問清楚,齊輕眉卻打著不能嚼舌頭,不然被老太太打爛嘴的幌子避而不談。
葉凡也沒有過多探究,認定齊輕眉是故弄玄虛,隨後就讓她送自己回天旭花園。
剛剛回到花園,葉凡就聽到一個胖子旋風一樣出現,手裡提著十隻殺好的雞,高興向自己跑來:
“哥,你回來了?聽說你醒了,我來看你了。”
“大伯娘說你出去溜達了,我正要卻找你,沒想到你回來了,太好了。”
“你看,我給你帶了十隻大肥雞,今晚烤五隻,燉五隻,咱們不醉不歸。”
“來,咱們擁抱一個。”
衝過來的人正是葉天賜,跑動的跟球一樣,手裡的雞更是搖晃不已。
葉凡見狀忙伸出手擋住對方擁抱:“天賜,有心,有心了,我有傷,不便擁抱。”
葉天賜瞪大著眼睛:“誰讓我大哥受傷的?告訴我,我改天給他一悶棍。”
“沒事,小傷,過幾天就好。”
葉凡綻放一個笑容,看著他手裡的大肥雞笑道:“你說你,來就來,帶雞乾啥,還帶十隻。”
葉天賜嘿嘿一笑:“主要是擔心我自己不夠吃。”
齊輕眉掃過葉天賜手裡的大肥雞開口:“葉天賜,你這十隻雞哪裡買的?怎麼有紅色標記?”
葉凡也凝聚目光掃過去:“寶城動物園?你去動物園買的雞?”
每隻雞的爪子上都纏繞著一個戒指,上麵清晰刻著寶城動物園的編號。
“沒錯。”
葉天賜又是嘿嘿一笑,沒有半點尷尬,反而落落大方回應:
“這雞是動物園賣給顧客喂老虎的,因為是內部消化,所以一隻雞隻要十塊錢,比市場便宜八成。”
“我尋思來看你要帶點東西給你補一補,就一口氣買了十隻跑了出來。”
“哥,你彆嫌棄,我告訴你,喂老虎的雞,比普通人吃的雞還天然還健康,而且肉質也一流。”
“我買過好幾次烤個好幾次,絕對比飯店還要爽口。”
葉天賜很是認真:“你不相信的話,我待會烤幾個給你嘗一嘗。”
葉凡聞言差一點摔倒:“這法子你都想的出?你還真是一個天才啊。”
齊輕眉咳嗽一聲:“天賜,你沒向動物園說你是葉家少爺吧?”
“沒有!”
葉天賜搖搖頭:“爸媽讓我低調,我現在對外都不稱呼自己葉家人了。”
“一個是擔心自己給葉家和大哥丟臉,一個是避免我被敵人廢物利用針對爸媽。”
“再說了,我一說自己是葉家少爺,豈不把等於向他們宣告自己是那個混吃等死的廢物?”
“畢竟葉家四個少爺中,隻有一個是笑柄。”
“我最近找了一個心愛女孩,萬萬不能被她知道我是寶城廢物這事,不然估計要吹了。”
葉天賜沒心沒肺的解釋,讓葉凡和齊輕眉神情溫和了起來,對胖子都有一絲憐憫。
被葉家收留,是葉天賜的幸運,能夠享受富貴榮華。
但同樣也是不幸,除了老太君他們嫌棄外,還要被葉禁城一夥人時不時欺負。
儘管現在因為葉凡的存在,沒有人敢欺負葉天賜了,但他依然是眾人眼中的笑柄。
&n“怎麼會廢物呢?”
葉凡大笑一聲,拍拍葉天賜的肚子開口:
“上次給你治腿的時候,我讓你減肥,你答應了,現在一見,你起碼減了五十斤。”
“彆的不說,你這減肥的毅力就足夠秒殺一大堆人。”
“而且你也一改聲色犬馬,開始認真找起女朋友,說明你確實用心改變自己。”
“彆覺得這簡單,很多人鶯歌燕舞中沉了下去,就一輩子都難於起來,隻能死在醉生夢死中。”
葉凡安撫著葉天賜:“有毅力,還能收心,再淬煉幾次,你未來非常可期的。”
齊輕眉也附和一句:“沒錯,而且比起以前的唯唯諾諾,你現在都敢薅動物園的羊毛了,很大成長了。”
說到後麵,齊輕眉和葉凡一起笑了起來。
葉天賜也跟著大笑,還不知不覺挺直了胸膛……
在葉凡、葉天賜和洛菲花她們吃烤雞的時候,千裡之外的巴國王宮王陵大教堂。
貝娜拉背負雙手站在塔尖眺望著東方,眺望著葉凡的方向。
頭發盤起,身軀筆挺,俏臉冷豔,有著一股不可冒犯的態勢。
就在她沉默如山的時候,一陣匆匆腳步從背後傳來,接著一身製服的伊莎貝娜跑了上來。
她不僅把高跟鞋踩的得得得作響,還語氣興奮向貝娜拉喊出一聲:
“貝娜拉,經過一個星期的勘察和檢測,能夠確認鐵娘子徹底被炸死。”
她彙報一聲:“至於唐三國的基因對比,還在繼續比對中。”
貝娜拉輕輕點頭:“讓化驗小組繼續駐紮,確認唐三國橫死再撤離三國大樓廢墟。”
“明白!”
伊莎貝爾又拋出一句:“對了,貝娜拉,有消息傳來,回到王城的葉少已經醒來了。”
“你可以打個電話問候他了,順便邀請他飛來王城一起分享榮光。”
伊莎貝爾給出一個提議:“不,是享受他該有的勝利果實。”
聽到葉凡已經醒來,貝娜拉目光從遠方收了回來,俏臉多了一絲難言的情緒。
她沒有回頭:“葉少有他的安排,咱們不用做多餘的事情。”
伊莎貝爾呼出一口長氣:“怎麼是做多餘的事情呢?”
“這巴國的江山,葉少也該有一半。”
“葉少鏟除掉了陳氏一族鏟除了十三公司據點,還誅殺了鐵娘子誅殺了雲頂大人。”
“紮龍這顆軍中鐵釘子也算是葉凡借力打力拔起。”
“巴國子民能夠避免十三病毒的摧殘,也是葉少給出了雪清玉潔這個解毒產品。”
“葉少還多次救了你我性命。”
“而他遭受十三公司追殺時,我們又幫不上忙,隻靠他自己和葉家力量回去。”
“於情於理於付出於彌補,我們都該請葉少回來分享榮光。”
伊莎貝爾還是很期待跟葉凡站起一起的時刻,畢竟那是一個能讓她身心都臣服的男人。
貝娜拉臉上沒有太多波瀾,隻是輕聲一句:“他……不可能回來了……”
伊莎貝爾一怔:“為什麼?”
貝娜拉苦笑一聲:“傷心之地,傷心之人,他怎會回來?就算他要回來,我也不會允許……”
她轉身望向了桌上一頂供奉的王冠:“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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