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得以穩固,應該與身邊人分享喜悅。
秦漢恪心情愉悅地再次鑽進帳篷,把昏睡的南希給扒拉醒。
“漢克,不~~~噢,法克。”
臨近中午,秦漢恪才鑽出帳篷,給羅莎回了個電話,先把東倒西歪的南希送回她在奧斯汀的寓所。
把癱軟的她放在床上,看這情況,不睡到晚上是不可能恢複狀態。
安頓好羅莎,然後帶著大額支票去銀行兌現,換來了厚厚一遝支票本。
從今天開始,我們秦大仙人就是可以開支票的人了。
從此就可以告彆攜帶大捆大捆現金的日子,現在要做的就是繼續賺錢,先掙他一個小目標不過分吧。
想象一下,當秦漢恪揮舞著支票本,對著某個男人冷冷地說了句:“離開你的妻子,要多少自己填。”
算了,這不是修仙,是修魔,找幾個保鮮期內的姑娘她不香嘛?
秦漢恪把吉普開回比納克鎮牛仔節現場。
路上播放的電台裡,已經在大肆慶祝昨天秦漢恪的奪冠,連換了幾個頻道,都在說這件事,根據現場解說的說法,大家統一稱呼秦漢恪為“奧斯汀的火焰王子。”
《德克薩斯新聞報》,《南方牛仔報》,《今日農場報》等多個和農牧場以及牛仔有關的報紙。
都把秦漢恪奪冠的消息列為頭版頭條,用作頭版的照片。
就是車禍現場人立騰空而起的那個瞬間,攝影師的角度選得非常好,正好捕捉到秦漢恪眼神淡然地直視鏡頭,一隻手高高揚起,一股禁欲係的強者風範撲麵而來。
在美利堅關注牛仔文化的人群中引起了一陣轟動。
奧斯汀市的一棟彆墅裡,盧卡斯·布朗手裡拿著一份德克薩斯新聞報,盯著頭版的圖片沉思了片刻:“是個不錯的小夥子,夠勇敢,夠強悍。”
秦漢恪先把車開去場館旁邊,把黑霸王接出來,看到秦漢恪出現在圍欄邊,黑霸王高興地連打幾個響鼻。
迫不及待地跑上前,用大頭拱著秦漢恪。
看了看食槽裡,還有少許精飼料,一看就是剛吃完沒多久,看來馬房的工作人員很儘心,並沒有把這匹大黑馬餓著。
秦漢恪順手塞了幾個白水雞蛋到黑霸王的嘴裡,黑霸王吭哧吭哧吃得很帶勁。
塞了一張二十美刀的鈔票在工作人員手中,帶著黑霸王就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黑霸王身上依然沒有拴上韁繩這些東西。
讓黑霸王自由自在地跟在吉普車後麵,小跑著來到了牛群的交易區。
停好車,帶著這匹巨型大黑馬走到了牛群交易區的門口。
哪怕昨天已經有不少人見到了黑霸王那巨大的身影,但是今天過來,仍然引起不少人的讚歎。
畢竟作為牛仔,喜歡好馬、好牛、好羊、好姑娘已經是植入到DNA裡的東西。
在大門口,羅莎已經亭亭玉立地站在那裡,身邊還站著個拄著拐杖的褐發青年。
“嘿,漢克,這是我哥哥卡特。”
“卡特,這就是漢克。”
秦漢恪微笑著上前和卡特握了握手。
卡特上下打量了一遍秦漢恪,目光投向他身後乖巧跟著的大黑馬:“這就是那匹暴躁小子?”
“不,我給它改名字了,你可以看出來,現在的它一點也不暴躁,嗯,我給他改的名字,用華語叫黑霸王,換成英語來說,應該是黑色的王。”
“黑王?這個名字非常適合它。”
卡特點點頭,表示很認可這個名字。
簡單的聊了兩句,氣氛顯得不那麼尷尬了,一旁的羅莎長出一口氣。
她非常擔心卡特和秦漢恪吵起來,一邊是親哥哥,一邊是第一個男人,有點左右為難,幸好氣氛和諧了起來。
“那麼,我們去幫漢克挑選牛群吧。”
羅莎微笑著示意兩個男人。
三個人轉身向交易區內部走去,因為各家農場和牧場趕來的牛群不少,這裡都是非常大的圍欄。
看著卡特一瘸一拐地向前快速走著。
秦漢恪打量了一眼,誰知卡特對於彆人的目光非常敏感,快速回頭,正好和秦漢恪的眼神對上。
“你如果嫌棄我是個瘸子的話,那就自己去買牛好了。”
卡特的臉上瞬間變色,重重地把拐杵在地上。
秦漢恪知道這類人內心比較敏感多疑,剛才打量這一眼已經讓卡特腦海裡構思了八百集的劇情。
“卡特,我沒想要取笑你,可以知道是怎麼造成的嗎?也許我能幫你。”
一句話剛說完,卡特還沒說話,羅莎已經激動地撲過來抱住秦漢恪的胳膊:“漢克,你是說真的嗎?”
“卡特本來可以成為比納克鎮最好的牛仔,但是在一次幫伊蒂瓜牧場趕牛的路上,被驚馬摔下來,因為治療不及時,傷口沒長好。”
“醫生說,如果要恢複,必須到奧斯汀的大醫院裡重新做手術,需要幾十萬美刀的手術費,我們支付不起,就這樣耽誤了。”
“漢克,如果你能幫卡特治好他的腿,我會永遠感激你的。”
看著緊緊抱住自己胳膊的羅莎,她那淺藍色的眼中流露出的那種期盼和發自心底的渴望,說明她非常希望自己的哥哥能恢複正常人的生活。
秦漢恪內心一動:“羅莎,卡特之前一直在牧場工作嗎?”
“是的,卡特從16歲開始就開始在伊蒂瓜牧場工作,一直到受傷之後才離開。”
“喔~萬惡的資本家。”
“這樣吧,我正好有個農場,以後可以讓卡特幫我工作。”
“真的嗎?漢克,我愛你!”
聽到秦漢恪把卡特以後的工作都安排了,羅莎開心得恨不能掛在秦漢恪身上。
一旁的卡特在聽到秦漢恪對羅莎說的內容,也一下呆住在當場,臉色急劇地變幻著。
受傷之後的兩年多來,他每個夜晚都在祈禱,希望能讓自己恢複到受傷之前的身體狀態。
可是賣糕的可能還在做糕,並沒有聽到他的祈禱。
在他對自己腳的恢複已經不抱希望時,這個男人,奪走羅莎第一次的男人。
居然說能幫自己恢複。
他那敏感多疑的內心再次激烈交戰起來,他十分害怕秦漢恪隻是為了玩弄羅莎而編織出的謊言。
但內心卻無比地希望秦漢恪說的是真的。
“漢克......”
卡特剛張嘴說話,把自己都嚇了一跳,嗓子仿佛乾涸了幾個月的土地一般,聲音嘶啞難聽至極。
秦漢恪知道他在想什麼:“卡特彆著急,先幫我把牛群購買好,我們去你家。”
“不過你要提前有個思想準備,為了讓你的腳恢複,我會先把你之前受傷的位置繼續打斷,這個過程會有些痛苦。”
“另外,我們的治療隻能私下進行,因為我沒有行醫執照,治好了我也不會承認是我治的,也希望你能保守秘密。”
看著秦漢恪真誠的目光,卡特忽然一陣血液往頭上湧,他決定相信秦漢恪的話。
兩年多沒有希望的日子他已經過夠了,就算治療中有什麼意外,看在自己的份上,秦漢恪也會對羅莎好一點。
所以卡特重重地點點頭:“我們先去買牛。”
一馬當先的卡特,似乎是內心有了希望,腳步都輕快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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