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34章大夢·永夜-漱玉

文瀟："不對，你其實知道什麼造成的，是水嗎？

文瀟突然端起水聞了聞，什麼都沒有聞出來，她的神色卻十分篤定，想到之前趙遠舟阻止他們喝水的舉動，她更加篤定了。

文瀟："那些崇武營的人不是突然變了的，他們是喝了你遞出去的水。

文瀟一瞬間就想通了，她定定的看向侍女

文瀟："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不是，不是我的做的。”

侍女激動地反駁著，文瀟平靜的注視著她，沒有說相信與否。“不是我做的，這一切都是他們罪有應得。”

侍女的聲音微微顫抖，眼神中卻透著一絲決絕與恨意。她緊咬著下唇，雙手不自覺地揪著衣角，身體微微顫抖著，努力壓抑著內心洶湧的情緒。

眾人的眼中浮現出幾分疑惑，侍女癡癡的笑起來，眼中浮現出幾分瘋狂

“他們確實是因為喝下了水才會變成這樣，可是…不是所有喝下水的人都會變成這樣，做的壞事越多，他們就變得越快，哈哈哈哈哈，都是他們罪有應得，這是報應，這是報應。”

侍女的笑聲在寂靜的空間中回蕩，顯得格外刺耳。她的臉上浮現出激動的紅暈，發絲淩亂地散落在臉頰兩側，更襯得她神情癲狂。

“齊老爺視人命如草芥，隨意虐殺奴仆，那些管事也都助紂為虐，你們知道他們為什麼瘋了嗎？因為他們看到死在自己手上的生命，來像他們複仇了。”

侍女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與快意

“那崇武營的人，也並非清白之身。他們平日裡在城中作威作福，搜刮民脂民膏，不知有多少百姓因他們而家破人亡。他們喝下這水，心中的惡念被放大，那些被他們迫害過的冤魂自然不會放過他們。”

“可惜他們之後就不再來了，真是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哈哈哈哈哈！！！”

文瀟幾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個侍女顯然也有些不正常了，聽著她尖銳的笑聲，有些不適的擰了眉

白玖："真的有這種東西嗎？冤魂複仇什麼的？是真得嗎？

白玖小心翼翼的問道，卓翼宸擰眉，不悅的搖了搖頭

卓翼宸："人慘死之後會產生戾氣，影響人的神智倒是真的，隻是並沒有什麼冤魂複仇。

趙遠舟："小卓大人這話倒是說的對，所以這不是冤魂複仇，也不是什麼妖的妖力作祟，而是…

趙遠舟指了指那碗水

趙遠舟："應該是怨藻。

“怨藻？”

眾人一同驚訝的出聲，怨藻是什麼？就算是號稱大荒百科全書的文瀟也是一臉茫然。

趙遠舟："幽淵之側有植，狀類藻，色青幽，莖絲葉刃，光隱若智。服之目赤，心狂性暴，噬人毀物，凶禍之屬。

趙遠舟仔細的解釋道

趙遠舟："這種東西生於九淵，無妖能夠到達，因此大荒誌中沒有記載，戾氣越重繁衍的越快，效果就越強大，它能識彆善惡，若有惡念，便會瘋狂生長，而被它寄生的生靈就會被自己心中最恐懼的東西影響，從此…癲狂。

趙遠舟細細的解釋道，眾人聽了忍不住一陣惡寒，白玖摸了摸自己的喉嚨，自己差點就要被寄生了？

裴思婧："聽著，倒是…也不算特彆凶惡之物。

裴思婧突然開口說道，趙遠舟點了點頭

趙遠舟："確實算不上大凶，畢竟仔細算起來，被寄生的人，也不算是它害死的，而是死在了自己做的惡事中，也算是因果報應了，可是沒有任何人能保證自己的心中從頭到尾沒有惡念，就像是她，她應該沒有做過錯事，可是也會被影響。

趙遠舟指了指那個神色癲狂的侍女，眾人頓時沉默下來，一股涼意從心中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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