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會以為真的可以輕易離開吧。”
柳含笑看了一眼控製器,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茶水:“勇氣可嘉,勇於嘗試,挺好的。”
徐純則好奇的問道:“柳姐,你知道他們要做什麼,怎麼不提前阻止?”
柳含笑抬了抬眼皮:“殺雞儆猴啊,那麼多羊你管得過來嗎?總得找個機會挫挫他們的銳氣。”
“咱們入侵龍騰基地的時候,手段其實並不是特彆強硬。”
“他們以為是因為藥物的影響,才被咱們抓住了,心裡肯定不服,早晚都要整幺蛾子。”
“既然他們想要試試,那就給他們這個機會,隻有真正的絕望,才能讓他們徹底失去鬥誌。”
徐純了然的點頭,又有些欲言又止。
“基地裡的羊少說有八九萬隻,咱們不會玩脫了嗎?”
真要是折騰起來,那可夠嗆啊。
柳含笑聽到這話,竟然砸吧砸吧嘴,語氣竟然帶著一絲不確定:“應該不會吧。”
仿佛是看到了徐純的無語,柳含笑放下手裡的茶杯,奪過崔秀的控製器。
“那先來點兒電擊play吧。”
隨後,便果斷的按下一個按鍵。
與此同時,羊圈內所有的項圈,全部在這一刻釋放電流。
“刺啦刺啦。”
“怎麼...回事兒,我什麼...也沒乾啊。”
“快點兒,快...把我脖子上的項圈......拿下來!”
幾乎是一瞬間,所有人都被電流刺激的跪倒在地,而那些已經取下項圈的人,則抓緊手中的動作,想要儘快幫助他們。
“砰!”
有人操作失誤,直接引爆了項圈,那人的脖子瞬間鮮血噴湧。
操作的人慌了一瞬:“有沒有治愈係,快來幫忙!”
遲遲沒有人回應,那人定了定神,放下瀕死的人,轉而去解彆人的項圈。
事已至此,沒時間為自己的失誤懊惱,他們需要更多的人。
“你...乾什麼?你...彆管我!我不用解!走開!”
有人見到還沒有開打,就被自己人害死的場麵,紛紛打了退堂鼓。
可那人反而麵目猙獰:“解不解開由不得你,老實彆動不會有事兒的,亂動我可拿不準。”
現在已經不是你說不想就可以不想的了,多一個人他們就多一份希望。
他就不信,項圈解開了,這些人還不趁機逃跑?
展越看了看有些慌亂的情況,衝著身旁的人說道:“拜托你了。”
那人點點頭,一股強大的精神力,以她為中心四散而去,所有被輻射在內人,突然頓住了。
臉上的驚慌失措瞬間退卻,取而代之的視死如歸的堅定。
“哦吼!”
柳含笑站在一棟高樓上,拿著望遠鏡朝著羊圈看去,語氣明顯非常驚喜。
“看樣子像是精神係異能,是特異係嗎?有點兒類似鼓舞士氣的感覺。”
“基地沒有記錄,藏的可真深。”
說完,她的興致明顯高昂起來:“讓我看看還有多少驚喜在等著我。”
展越看著麵前的眾人井然有序起來,下意識朝著某棟高樓看去。
喃喃道:“算加分項吧。”
然後轉頭看向王如曼:“進展如何。”
王如曼神色凝重,有些驚疑不定:“那些沉睡的人,我們確實喚醒了,隻是......沒有看到幻境蜘蛛。”
“幻境蜘蛛不會一直在這裡,施展幻術的時候,她才會過來”
像是想要安慰王如曼,展越慢慢解釋道。
饒是如此王如曼內心的疑雲,卻怎麼也無法消散。
所有項圈全部釋放電流,說明他們肯定發現眾人的行動,隻是那些怪物怎麼還沒有衝過來,他們在等什麼?
柳條哪裡去了?血肉罌粟花怎麼也不見了。
而在高樓之上。
“柳姐,我去,一萬多人的項圈都解開了,還等嗎?”
“玩兒的太狠,夏姐回來不得罵死咱們啊,我害怕。”
柳含笑給了崔秀一個爆栗:“沒出息,你放寬心,柳姐有大殺器。”
“咳,至於母親大人,應該不會生氣的,咱們也是為了消除怪巢的安全隱患。”
崔秀摸摸腦袋,歎了一口氣,又看了看控製器上的信息。
“柳姐,我記得你說有一些特殊的、能力強大的特異係,轉移到彆的地方了。”
“他們的項圈怎麼也打開了?這也是計劃好的嗎?”
原本正興致勃勃看著遠處的柳含笑,突然頓住了,回頭看向崔秀。
“啊?”
劉雄光衝到夏凝心麵前,他用一種近乎嘲諷的眼神打量著她,仿佛在看一個已經落入陷阱的獵物。
“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
“你是從蟲洞進來的吧,拿著蟲洞的那些人呢?”
他目光陰冷,像是在看一隻可以隨時踩死的蟲子。
萬靈據點在森林深處,整片森林足有2000萬平方公裡,這裡可不是單憑幾個人就能進來的,這女人這麼弱,一定是掉進了蟲洞。
可卻沒有看見秦衛航等人,莫不是死了?
想到這裡,劉雄光的麵色湧上一股戾氣。
真是一群廢物,這蟲洞可是他念在萬靈據點特殊種即將出世,好不容易審批下來的。
看在他們工作積極,拓展業務的份上,才勉強給他們用一用,這才帶出去一次就出現了意外。
如果蟲洞在這個女人的同伴手中,那他得趕緊想辦法把蟲洞奪回來。
夏凝心沒有回答,她的右胳膊朝著詭異的方向扭轉,左手指儘數折斷,她緊緊地盯著劉雄光,試圖尋找一絲逃脫的機會。
看著一聲不吭的夏凝心,劉雄光忍不住冷笑一聲,毫不掩飾的嘲笑著她的無知與愚蠢。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你是有些不知好歹,我食客坊折磨人的手段,可不是一個小姑娘家家可以受得了的。”
說著,劉雄光就朝著夏凝心的脖子掐去,麵前的女人被輕鬆的吊起來。
“喀喀喀。”
耳邊似乎能夠聽到骨頭摩擦碰撞的聲音,夏凝心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視線也漸漸模糊起來。
要死了嗎?她還沒有為母親大人做些什麼就要被殺死了?
實在是太沒用了。
明明已經打算好了要為母親貢獻更多的力量。
她怎麼這麼沒用,好不甘心。
就在夏凝心以為要被掐死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瞬間打破所有的恐懼,如同一聲驚雷拉回她全部的思緒。
強烈的安全感讓她有一瞬間的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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