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著享受的同時能欣賞到她因他而瘋狂的美麗嬌軀。
她的主動,她的投入,像是迷戀他的身體,一遍遍表達熱烈的愛意。
弄壞他吧,弄死他吧,隻要她高興。
她一停歇下來,他就想好好回報她的愛。
把所有的都給她。
這麼喜歡,都給她好了,統統都給她。
他想把他自己揉進她身體裡,想合二為一。想摧毀她,撕碎她,想把她變成屬於自己的唯一。
激情到大半夜,顧淮他喘著氣把林芊芊擁進懷裡,撫摸她的手臂。
“我愛死你了。”
“沒了你,我會死,我會瘋的。”
他張嘴貪婪地吻上她的唇,“芊芊,沒有你我怎麼活。”
“你讓我知道被愛是種什麼滋味。”
“你讓我一點點找到了自己,找到了快樂。我活的好高興,好快活。”
“我想和你永遠合二為一,我們死的時候能這麼死在一起嗎?就死在床上。”
林芊芊舉起拳頭,捶了他一下,“能不能彆說傻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怔怔地感慨。
突然,顧淮摟緊了林芊芊的腰肢,“你讓我怎麼死都可以,被你弄死我是心甘情願的。”
“你把我玩死吧。”
“除非你把我弄死,否則我這輩子不會放開你了。”
她伸出一雙手捧住他的臉,“隻要你給我一些自由,我會愛你一輩子,對你不離不棄。”
“什麼名分,什麼地位,什麼金銀首飾……這些都不是我最想要的。我最想要一些自由的,喘息的空間。”
顧淮輕輕點頭,“嗯。”
儘管他十萬個不願意。
他還是妥協了。
他實在不想結束和她在一起的日子。
太美好,也太短暫了。
回去又要麵臨那個死氣沉沉的家。哭喊的娘,他威嚴的爹,冷冰冰的妻子,還有兩個獻媚的小妾,沒有一個真心的笑臉。
她們是真心喜歡他嗎?小妾是因為侯府的財富,想留下來有吃有喝。他的妻子是因為他世子的身份。
如果沒有身份,地位,她們不會看他一眼。
還會罵他是個草包廢物。
李讚進門來,見到林芊芊彎著腰在床邊給顧淮收拾包袱,驚喜地問道,“世子,你想通了?”
顧淮看向林芊芊,“我不想走的。”
“可是她非要我走。”他的語氣有些不滿。
李讚對林芊芊的印象已經完全改觀。當初京城裡說她愚蠢無腦,獨占世子寵愛,使儘了各種手段,是個隻會床上求寵的玩意,如今看來她並不是這樣。
她有才華,有學識,這是劉庸先生認可的。
她識大體,知道勸自己男人回京城去,是個賢妻啊。
林芊芊把包袱放在桌上,把街上買來的包子塞進去,又放進去一雙連夜縫補的棉手套。
她的針腳很難看,但還是在清音的指導下做了。
她過來道,“也該回去了,在這裡耽誤了這麼長時間。耽誤了自己不說,也耽誤了李將軍。”
李讚很不理解,“你真的不跟我們一起走嗎?你一個女子留在這裡?”
她竟然不想著依靠男人。
林芊芊點頭,“嗯,我不回去,我在這裡有些事。等到明年開春的時候會回去京城。”
李讚不得不正眼看林芊芊了,他第一次見到這麼有思想主張的女人。
再一看旁邊那世子眼巴巴望著她,不舍的表情,分明是男人離不開女人。
這可開了眼了,分彆的時候不是女人哭哭啼啼離不開男人嗎?怎麼這兩個完全反了過來。
他開始觀察著林芊芊的一舉一動。
清音從外麵進來,把廚房裡烙好的一遝雞蛋餅拿過來問,“姑娘,這些餅夠了嗎?”
林芊芊看了一眼說:“怎麼夠?這不光是給世子一個人吃的,李將軍他們呢。”
“一路上總會遇到前不著店後不著村的地方,就靠這些餅充饑了。”
清音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好,我去讓芙蓉姐姐把那一盆麵糊用完。”
她們兩個從青樓裡出來後,沒地方可去,便被林芊芊邀請過來住,兩個人住了一個房間。
為了感謝林芊芊,她們兩個自動包攬了洗衣服,做飯,打掃衛生的家務活。
“這個是帽子和圍脖一體的。”
林芊芊拿著一頂棉花做的新帽子戴在顧淮頭上,拉下兩邊的棉耳朵,把帶子綁在顧淮脖子上,突然笑起來,“雖然戴上不大好看,可是防風,保暖,護耳朵,護臉,還護額頭呢。”
她是仿照東北的大棉帽做的。
顧淮握住她的手,忽然,緊緊抱住她的腰,“我不想走了,我不想離開你……”
“我走了,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過年嗎?”
他又開始啪嗒啪嗒掉眼淚。
“誰說我是一個人了,我還有清音和芙蓉姐姐兩個人。”
“好了好了,隻要我們在一起,每一天都是過年。”
林芊芊實在怕耽擱時間久了,顧淮又改變了主意,便讓清音她們快點準備食物。
林芊芊拿著一遝棉布做的口罩,過來對李讚說,“這是我讓她們做的棉口罩,時間緊,一人趕了一隻。這個環是戴在兩個耳朵後麵的,護臉的同時防止冷風吸入,要是受了風寒,就得生病了。”
李讚接過棉口罩道了謝,內心裡溫暖又感動。
他收回之前漂亮女人是禍水的觀點。
這樣的女人的確值得世子喜歡。
外人談起小妾都是仗著美貌,恃寵而驕,盛氣淩人,不把人放在眼裡的愚蠢無腦形象。
可明明也有美麗賢惠溫柔的小妾啊。
他突然想起當初在路上問顧淮為什麼那麼喜歡林芊芊。
他說妻子是家裡選的,他沒有權利拒絕。那為什麼不可以選一個自己喜歡的妾。
是啊,妻子喜不喜歡不一定,但自己選的妾一定是喜歡的。
對自己喜歡的人好,有什麼錯?
可這種喜歡,這種寵。當有了正妻的存在,就變成了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