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彆在這裡礙眼(1 / 1)

而如果連碰都不想碰,結婚了,一滴水都擠不出來,夫妻生活絕對是痛苦的。

“關了燈都一樣”男人很容易被下半身支配。再不喜歡的女人,也能和她生一堆孩子。而女人遇到不喜歡的男人,是很難產生生理性喜歡的,很難分泌,將就不了。碰到喜歡的,才會嘩啦啦。

很多人覺得能日久生情,還有一種實際情況是,兩個人性格三觀不合,且沒有感情的人,再怎麼磨合,都不會長久。

帶給人的是無儘的委屈,崩潰抑鬱的情緒,每天流不完的淚水。

很多人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實際上,和不愛的人結婚,出軌都沒負罪感。

而不排除身體接觸的夫妻,絕對離不了。身體下意識貼著,剪不斷理還亂,一看就是夫妻生活和諧。

古代盲婚啞嫁,父母包辦婚姻。都沒有了解,新郎新娘新婚就要洞房。陌生,抗拒的情況下,和強奸無異的情況下女方怎麼會不痛苦,一些人初次都有了陰影。

之後便是忍耐,忍耐,忍耐……

林芊芊前腳剛回來,後腳就有丫鬟小跑著去向程迦瑤稟報。

她抱著書跨進來側門,看見顧淮在這裡等她。

“怎麼這麼久。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他說。

“我在醫館裡幫劉大夫照顧了幾位病人。”林芊芊臉上相比較出門前,明顯多了一些喜意。

她走過去,一隻手抱住懷裡的書,騰出一隻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你懷裡抱著什麼?用黑布包著。”

“買的書。”

“買的什麼書?”

“難看的書。”

“難看的書,你還買它?”

“因為太難看了,想知道它有多難看。”

顧淮嘴唇微揚,笑起來。

轉過臉看到林芊芊的頭頂,原本伸手想去摟住她的肩膀。又想到家裡還有親戚在說不定會被撞見,便又硬生生縮回了手。

果然在途經八角門時,遇到一位長輩,顧淮被叫走。

林芊芊回來沒見到桃枝,反而是一個新來名叫翠屏的丫鬟在屋裡。

“姨娘,桃枝她家裡有事,要先回去一段時間。”

“她家裡有事?那怎麼提前不和我說一聲?一聲不響地離開了?”

林芊芊抱著書,納悶坐下。

按理來說憑她們兩個的交情,怎麼都得當麵說一聲再走啊。

突然換了人,她很不自在。

林芊芊道,“你出去吧,用不著你伺候,我需要的時候會叫你。”

翠屏一雙眼睛,緊緊瞅著她懷裡抱著的東西,猜測著是什麼。

聽到這一句話,才低下頭,收起了放肆的目光。

翠屏抬腳往外剛走了兩步,忽然,屋裡傳來林芊芊不滿的聲音,“你進來,誰動我東西了?”

林芊芊指著自己的桌麵問。

她出門的時候,桌上的書,包括寫的稿紙都是隨意擺放晾乾的,回來便整整齊齊堆成了兩遝。

她的稿紙,在右下角用“一二三四五六”做了頁碼標記。

被按照順序排列好了。

翠屏低下頭,“回姨娘,我幫您收拾了一下屋子。”

“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你怎麼就亂翻我的東西?”

她寫的東西,被顧淮看了無所謂。

被其他人看到,她心裡噌地就燒起了一團火。

和小時候寫日記被父母發現不同,她此時的感覺是被人偷窺了,被人侵犯隱私了。

她高中寫的作文,也不願意被人隨意翻看,那是她的東西。

這些丫鬟婆子,她們的嘴可不嚴實。

知道了一些寫的內容,準在背後蛐蛐她。

“你識字?”林芊芊問。

翠屏輕微點點頭,一副乖順的樣子。

這林姨娘果然是嬌寵慣了,一上來就對她發火,真是讓人討厭。

念著世子夫人對她的恩情,她很想找出林姨娘的把柄。

在林芊芊沒回來之前,借著疊衣服,打掃衛生的由頭,將她的衣服櫃子,抽屜,全都拉開。齊齊翻了一遍,搜查她有沒有藏著見不得人的東西。

“你還碰了哪些東西?”林芊芊問。

翠屏捏著腰間的手,頭又下垂了一些。

她無辜地垂下眼皮,“我見被褥沒有鋪平整,疊了被褥。”

“還把衣櫃裡的衣服都收拾了一遍。”

“還有嗎?”林芊芊盯著她。

翠屏受到驚嚇似的抬起頭,“還幫姨娘您收拾了一下梳妝台。”

林芊芊閉了下眼睛,長長舒了一口氣。

“如此自作主張,亂翻彆人的東西,是誰教給你的規矩?”

“我的東西一向不喜人亂動。隻有我叫人收拾的時候,她才能來收拾。”

比起整理清潔,林芊芊更注重的是隱私權。

之前她讓桃枝收拾東西,也是自己把自己的貴重物品收拾過一遍。交待那些能動,那些不能動之後,桃枝再去收拾。

“你出去吧,我這裡不需要你這樣的丫頭。”

林芊芊冷聲說。

在這個府裡,哪個下人她都不信。

“林姨娘!”翠屏驚慌失色,撲通一聲跪下來。

“您彆趕我走啊,林姨娘!我是主母派來照顧您的,您不能趕我走!”

意思是,她沒有人事任免權?

林芊芊心頭又浮現起中學時代,同學偷看她的文章,背後譏笑的記憶。

“沒有我的允許,我桌上的書,文章。任何下人都不能碰。”

“你如此自作主張,我看這裡容不下你。”

“你走吧。”

林芊芊道。

“林姨娘,您彆趕我走啊。”

“請您彆為難我一個下人啊。”

翠屏擠出兩滴晶瑩的眼淚,餘光瞄見顧淮從外麵踏門而入,忽然起身過去抱住顧淮的一條腿,趴著哭起來,

“世子,我隻是為林姨娘整理了一下房間,她就要趕我走。”

“求您,不要趕我走啊。我真的什麼錯都沒有犯,我隻是做一個小丫頭做的事。”

顧淮看都沒有看翠屏一眼,抽出自己的腿道,“芊芊讓你走,你就走。”

“快點走,彆在這裡礙眼。”

翠屏抹著眼淚來找程迦瑤,訴說了自己被林芊芊趕走的事。

“那些文章都寫了什麼?”程迦瑤鎮定地問。

翠屏抬袖擦著淚水,低聲道,“寫了兩個兄弟的故事,兩個兄弟同時娶親。一個待妻子好,日子越過越好,而另外一個虐待妻子,最後家破人亡。”

“她寫這些故事做什麼?”程迦瑤捏著自己下巴思索,“難道是無聊,寫這些故事玩?”

“母親才去世多少日,她竟然就想著看書娛樂。”

說到此處,翠屏地抬起眼睛,對上程迦瑤,“我突然想起來,林姨娘今天回來,懷裡也是抱著書籍。”

“雖不知道是什麼書,但想必不是什麼正經的書。”

“哦。”程迦瑤伸長脖子,端坐在位置上,突然道,“二月,你去看看她都買了什麼書。”

“母親的喪事過了不久,她出門就算了,還想著看書取樂。”

二月走過來說,“聽說林姨娘今天出去很長時間,也不知道是去私會誰?這京城裡她可沒有什麼好友。”

“這世子爺真是把她嬌慣壞了,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連老夫人的喪事,都不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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