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葉哥,獎賞什麼的,我看就沒必要了吧!”王楚風口是心非的說。
隻要葉梟高興了,在他老子麵前給自己美言幾句,他就滿足了。
“那不行,我向來是有功必獎,有過必罰的,現在就指點你幾招易容的技巧吧!”葉梟笑容不改。
說完,他探手出去,一把揪住了王楚風的後脖頸,像是拎小雞一般,打開車門將王楚風扔上了車後排。
王楚風儘管反應再是遲鈍,此刻也意識到了不妙。
哪裡有對被獎賞者這麼粗暴的,這擺明了是要收拾自己啊!
“葉,葉哥,要不還是算了吧!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王楚風掙紮著往後縮。
“不許動!”
卻是被葉梟一聲嗬斥,給嚇得四肢僵硬,冷汗直冒。
“我答應過你老子,要替他好好培養你,今天你走運了,我心情不好,順便傳你幾招吧!”葉梟嘴角上揚,手指微曲做著熱身運動。
王楚風都快哭了,這什麼邏輯,心情不好你想拿我出氣就直說唄,乾嘛還要冠以培養的名頭?這讓我找誰說理去?
葉梟自然不會去管王楚風是否情願,他猛然探手而出,如同出洞的靈蛇般,並指點在王楚風眉上一寸的陽白穴。
隨即手指迅速滑動,又在其眉尾的絲竹,眼球下麵七分的承泣,鼻旁五分的迎香,口角四分的地倉,等幾大穴位上快速點下。
當然對這一切,王楚風是絲毫沒有反應過來的,他隻感覺一陣眼花繚亂,然後他就對自己的臉部肌肉完全失去了掌控力。
緊跟著,就隻見葉梟在他的臉上揉捏起來,通過車窗玻璃他看見自己臉如同橡皮泥一般,在葉梟手中變換著形狀。
且讓他驚歎不已的是,在葉梟的手鬆開後,自己的臉還不會反彈回去。
王楚風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這尼瑪也太神奇了吧!南棒國的陣容也不過如此了吧!
突然一道靈光閃入他腦海,若是自己學會了這技術,豈不是想易容成誰的樣子,就變成誰的樣子,那還不是稱霸夜場,想泡哪個妞就泡哪個妞。
因為他可以變成任何妞心中的白馬王子啊!
想到這,王楚風的心態瞬間發生了一百八十度變化,從一開始的抗拒,變得心潮澎湃,獸血沸騰。
“葉哥,請收下我的膝蓋吧!這手藝我就是不要命也要學啊!”
看到王楚風嘴角的癡漢笑,葉梟心中冷哼,小子,你高興得太早了。
他淡淡的說:“武功練到一定程度,便能做到抽筋拔骨和易筋縮骨,輕鬆改變自己的麵容和體態,你雖然不是武者,但學習我這門易容手法後,也可以通過點穴的方式,達到相同的效果。”
“不過嘛!還是要吃些苦頭的。”
王楚風小雞啄米一般點頭,“葉哥,隻要能學會,再大的苦頭我都願意吃。”
葉梟嗬嗬一笑,嘴角扯過一抹狡黠。
就等你這句話了。
王楚風一愣,不明白葉梟這是什麼意思,但下一秒,他便真真切切,痛徹心扉的悟了。
就隻見葉梟伸手一扭,“哢!”一聲,他的鼻梁骨硬生生被葉梟扳得脫節,隨即又像是捏麵團般給拉長了幾分。
“嗷!”王楚風猝不及防的大叫起來。
然而這還沒完,緊跟著葉梟又一指點在他的眉骨上,又是一聲脆響,王楚風隻感覺自己的眉骨傳來碎裂般的疼痛,在葉梟大力的擠壓下,他的眉骨硬生生短了幾分。
隨即是下顎,顴骨
幾乎王楚風臉上的每一處骨頭,都被葉梟給生生改造的一遍,當然這是在葉梟沒有使用任何麻醉手法的情況下。
不然的話,出不了惡氣啊!
三分鐘後,葉梟才收回手,他心滿意足的看著自己‘拿捏’出來的作品,而靠在車後座上的王楚風卻早已是麵色慘白,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打濕,就像是在水裡剛撈出來一般。
起初他以為葉梟說的吃苦頭,是修煉手法上需要勤學苦練,結果萬萬沒想到,葉梟說的就是字麵意思上的吃苦頭啊!
他整個麵部的骨頭,幾乎都被葉梟給打碎蹂躪了一遍,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推土機在臉上壓過去一般,這種痛誰能懂?
“好了,王小二,接下來是身體其它部位。”葉梟嘴角噙笑,那模樣落在王楚風眼裡就像是惡魔一般。
說著話,葉梟再次活動起了手指,目光在王楚風的手骨,胸骨,胯骨部位上下打量起來。
“彆彆彆!”王楚風見狀,猛一個激靈坐起身來,哭喪著臉連連擺手道:“葉哥,我就先學臉上的易容術吧!其餘部位改天,改天。”
這要是再讓葉梟給他全身來一套,他都擔心自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啊!
看到王楚風這驚慌失措的模樣,葉梟心中終於是舒坦了。
“行吧,你就先按照我剛剛的動作去練,配合上你的人皮麵具,想要騙過九成的人應該是沒問題了。”
若是葉梟親自施展自然是用不上人皮麵具的,經過他改變的容貌,就是眼力超凡的宗師,都不一定能辨認出是否易容。
“開車去吧!”說完這句話,葉梟便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起來。
王楚風嘴角一抽,我尼瑪,我現在好歹也是傷員啊!
這麼不當人來使喚的嗎?
但即便他心中再不情願,還是屁顛屁顛的推開車門,去到了駕駛位。
當通過後視鏡看到自己目前的容貌時,王楚風那股怨氣瞬間便消散無蹤了,不得不說葉梟這手法雖然殘忍了一點,但效果是真的好。
他一開始鬆鬆垮垮的麵皮,變得十分貼合麵目,整個人看上去多了幾分精氣神,仿佛他從娘胎裡生出來就是長這樣一般。
那之前武極會跟班的易容術與之相比,簡直就是原始人的石器,和現代精密加工的器械之間的差距啊!
果然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帶著對葉梟的崇拜,和對往後美好夜生活的希冀,王楚風啟動了汽車。
半小時後,車子在天星湖彆墅門口停了下來。
與此同時,天海市的另一邊,一間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內,李依雲低垂著頭,陰沉著臉,將發生在會所的事竹筒倒豆子般,告訴了其躺在床上,四肢幾乎僵化的父親李榮華。
“爸,現在那蕭家,完全不把我們當回事,要指望他們說服葉梟是不可能的了。”
李依雲神情落寞,心中滿是對蕭家的怨恨,以及對葉梟的無可奈何。
這件事也讓她更深刻的認識到了葉梟的恐怖,她雖然在會所的時候,沒有想明白其中的症結,但冷靜下來後聯係蕭方鵬前後的變化。
她猜測葉梟必定是有一個,讓蕭家高層都要忌憚的身份,是以蕭方鵬才不得不改變態度。
聽得女兒的敘述,床上的李榮華緩緩閉上了眼睛,他無論是經曆還是頭腦都遠遠超過李依雲,自然是在頃刻間便想到了李依雲的憂慮。
十數秒後,李榮華睜開了眼睛。
那雙眼陰鷙而又很辣,就像是一頭即將病死的蟒蛇。
他艱難地抬手,一指床頭櫃。
李依雲目光順著其手指方向看去,就看見床頭櫃上放著一份文件,她心領神會的上前拿起那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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