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得郝亞華臉上飆射出來的鮮血,宋菊蘭和薑沉魚同時尖叫起來。
郝亞華捂著臉,陰狠暴虐的瞪著薑明正,眸光狠辣至極。
“老不死的,你竟敢傷我?”
郝亞華作為郝家大少,除了之前給葉梟下跪受過一次羞辱外,這輩子就沒再吃過虧,現在被薑明正弄傷,哪裡氣得過,他頓時抄起茶幾上一個茶杯,就朝著薑明正砸了過來。
薑明正此刻也被郝亞華的受傷弄得慌了神,根本沒有注意到郝亞華的動作,猝不及防之下,就被郝亞華砸中了腦門。
“砰!”一聲,薑明正軟倒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
見得這一幕,郝亞華卻是根本不以為然,他指著薑明正大罵道:“老不死的,老子早看你不順眼了,你也彆用裝死來嚇唬老子,我告訴你,就是我真的弄死了你,我也一點事都不會有。”
喝罵完,他又看向一旁的薑沉魚,“你一個退過婚的女人,跟我裝什麼清高,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一家子想要的是什麼,一幫愛慕虛榮的貨,既要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不是總愛掉老子的胃口嗎?我也不裝了,薑沉魚,今天老子就辦了你。”
說完,郝亞華便赤紅著眼一把抓住薑沉魚的手,就往彆墅大門拉扯。
今天他就要將生米煮成熟飯,這薑家人又能將他怎麼樣?
薑沉魚此時雖然奮力反抗著,但力氣如何有郝亞華大,另一邊眼看著女兒要被郝亞華拉走的宋菊蘭,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操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就朝著郝亞華紮了過去。
“噗嗤!”水果刀紮入了郝亞華的腰間,但這一刀並沒有傷及郝亞華的要害,傷口也不深。
薑沉魚趁著郝亞華吃疼,頓時掙脫開跑到了一邊,而回過神來的宋菊蘭卻是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恐懼慌亂瞬時間湧上了宋菊蘭的腦袋,嚇得她麵色血紅,連手都開始哆嗦起來。
天啊!自己乾了什麼,居然捅了郝亞華這個郝家的大少爺。
郝亞華登時雙目猩紅,他撿起宋菊蘭的水果刀,如同發狂野獸一般惡狠狠瞪著宋菊蘭母女。
“死,你們一家都給我死!”
怒吼完,郝亞華攥著水果刀就朝宋菊蘭捅來。
就在宋菊蘭眼看就要被郝亞華砍死砍傷的時候,突然,“嗖!”的一聲,一柄飛刀直掠出來,精準的刺入了郝亞華的脖子。
若是葉梟在此必然能夠認出,這柄飛刀與他使用的一模一樣。
郝亞華搖晃了兩下後,便徹底沒有了氣息。
見得這一幕,宋菊蘭和薑沉魚都是驚恐無比的朝著二樓看去,就看到那裡正有一個以黑紗遮麵的女子緩緩走下樓梯。
“你,你是誰,怎麼在我家?”薑沉魚戰戰兢兢的質問道。
“我是誰,對你而言並不重要,你還是想想怎麼解決這件事吧!”女子語氣淡漠的說道。
“人可是你殺的?管我們什麼事?”薑沉魚強作鎮定的說,她母親隻是用水果刀刺傷了郝亞華而已,真正將郝亞華致死的,可是黑紗女子擲出的飛刀。
“嗬嗬!”黑紗女子冷冷一笑,“郝亞華是什麼身份你們應該很清楚吧!我能讓你們毫無察覺的來到這裡,就能不留一點痕跡的離開,找不到我的郝家,自然是會把這筆賬算在你們身上。”
“你......你到底有什麼目的?”薑沉魚有些慌了,她知道女子說的沒有錯。
雖然殺死郝亞華的不是她們薑家人,甚至母親的出手還都是出於自衛,但是郝家人會相信嗎?她們又頂得住郝家的壓力嗎?
黑紗女子並沒有正麵回應薑沉魚的問題,而是自顧自的說道:“我能讓你們一家和這件事完全撇清關係,而你們隻需要做好一件事就行!”
說到這,她嘴角微微掀起一抹弧度,“那就是讓葉梟趕到這裡來。”
時間來到一小時後,當葉梟來到薑家的時候,宋菊蘭第一時間過來將門打。
她慌亂的說道:“小葉,你來了,快進去坐吧!”
聽得宋菊蘭這客套的語氣,葉梟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來薑家的時候,那時宋菊蘭想要自己接盤成為植物人的薑沉魚,也是這樣的語氣。
難道這一次薑家又遇到什麼大事了?
就在葉梟困惑不解的時候,他鼻子一動,嗅到了一股血腥味,他頓時想起薑沉魚電話裡說的話來,難道是薑叔受傷了?
但若是薑叔受傷的話,打120不就行了,有必要讓他來嗎?
於是他急忙問道:“宋阿姨,薑叔,到底出什麼事了?”
宋菊蘭低下頭眼神有些閃躲,“小葉,你先進來說話吧!”說完,便讓開了身子。
葉梟也沒有多想,徑直走進了彆墅,他此刻也留意到宋菊蘭的一個小動作,後者在關上房門後還進行了反鎖,這不僅越發讓葉梟生疑起來。
不過他也沒太在意,他若想走區區一道房門又如何擋得住他,是以葉梟依舊是腳步不停往客廳走去。
很快,他便是看到了一個倒在血泊之中的身影,郝亞華!
葉梟皺了皺眉頭,眼睛瞬間眯了起來,他已然看出郝亞華已經完全沒有了氣息,而造成郝亞華死亡的,正是一柄刺入其脖頸大動脈的飛刀。
這飛刀的型式與他之前讓蘇劍心打造的一模一樣,無數猜想浮現在了葉梟腦海之中,幾秒之後,他看向了坐在沙發上,臉色慘白身軀戰栗的薑沉魚。
問道:“沉魚,可以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又是誰讓你們給我打的電話?”
很顯然有人想要將郝亞華的死栽贓到自己頭上,而這必然不是薑家人主觀所為,他們既沒有這樣的動機,也沒有這樣的能量。
薑沉魚抬起頭來,一臉的祈求之色,“葉梟,求求你,幫幫我們!”
“你就將殺害郝亞華的事認下來好不好,你隻是一個人了無牽掛,我們家還有公司,我們不能出事啊!”
這便是黑紗女子告訴她,讓他們一家撇清這件事的辦法。
那就是將這一切推到葉梟頭上。
雖然薑沉魚本心也覺得這樣做不對,但是她現在也彆無他法,要麼用葉梟來背鍋頂罪,要麼他們薑家就要遭受郝家的報複。
兩相權衡,薑沉魚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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