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葉,被調集到津門的古葉戰隊成員,以及葉、韓、諸葛三族的武者,都由你來統籌指揮,另外審判當日,你隨同我一起到庭審現場。”
二長老語氣威嚴,一絲不苟的說道。
相比起倪長庚、柳邦昌等人的任務,葉梟所要承擔的責任以及危險,是要大出許多的。
因為現而今對於莫族人的行蹤,他們並沒有完全掌握,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在審判當日莫族人會到現場。
所以葉梟不僅要在明處,保護二長老的安全,暗地裡也要和擁有數個化神境武者的莫族,以及可能出手的陰族等武者作戰。
“是!”葉梟一改之前的吊兒郎當,站起身來莊重的回答到。
此刻,房間內的氣氛,已經在二長老的調動下,完全不輸於真正的軍營,饒是葉梟也受到了一些感染。
再者,二長老這麼認真的下達任務,葉梟當然也是要給些麵子的,畢竟再怎麼說,自己是二長老的屬下。
“好,葉梟留下來,其他人都先回去,著手各自的工作吧!”二長老再次開口道。
聞言,倪長庚、柳邦昌和嚴文遠三人,皆是向二長老告辭離開,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幾人都知道時間不等人,審判還有三日就要進行了,他們做的準備工作越是充分,便越能有把握完成二長老下達的任務。
二長老之所以留下葉梟,也不是有什麼秘密任務,要交給葉梟去做,而是讓葉梟與自己的副將,商討在審判期間的安全防衛。
作為一個居中調度的將帥,首先是確保自己的安全,倒不是說二長老膽小怕死,而是現在的他,作為與對手作戰的指揮中樞,如果他隨時都有,被敵人給斬首的危險,那這戰還如何打得贏?
就在二長老這邊,給津門地區幾個得力乾將,分配任務的同時,津門一處戒備森嚴的宅院之中。
在機場耀武揚威一通的侯特派員,也召集他一係的人,舉行了一場戰前會議,隻是比起二長老那邊,直入主題簡潔明了的,分配任務不同。
侯特派員特意讓人弄了一桌酒菜,幾人一邊推杯換盞一邊談事情。
或許是之前在機場,順利的讓二長老接受了公開審判,讓侯特派員覺得,很是酣暢解氣的緣故,在開始談及正事前,侯特派員連乾了三杯,價值不菲的波爾多紅酒。
見侯特派員興致高昂,陸士濂舉起酒杯諂笑道:“侯特派員,我真是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就連二長老那樣的人物,也三言兩語就被你,引入到了咱們的局中。”
“尤其是你在機場那段發言,被很多人拍下來發到了網絡上,現在人們都稱讚您是為民請命,不畏強權的青天老爺呢!”
“哈哈哈!”
侯特派員大笑著和陸士濂碰了一杯。
對於陸士濂,原本侯特派員是並不太瞧得上的,認為其就隻是個津門地區的地頭蛇而已,去到京城隨便一個小鬼,都可以吊打。
但這廝說話是真的好聽,他也非常愛聽,看來以後倒是可以多多提攜一下,放到自己身邊也能耳朵舒適些。
“士濂,這才到哪兒啊!今天不過是一道開胃小菜,等到了庭審日,我再讓你好好見識一下,我們的真實實力。”
“你今天的表現也很是不錯,嚴文遠你算是得罪死了,等此事了結之後,就跟我去京城吧!”
聽得侯特派員這話,陸士濂越發的喜笑顏開,“士濂在此,先謝過侯特派員的青睞了。”
一邊說著話,陸士濂一邊弓著身,畢恭畢敬的再次端酒瓶,給侯特派員倒酒。
一旁聽得陸士濂和侯特派員,互相吹捧的華安,麵上雖是帶著笑,但心中卻是對兩人鄙夷不已。
若官府之中都是這樣的人,那這個國家就太悲哀了。
還是沒有和葉梟喝酒舒坦啊!
此時,華安身旁的楊尹康放下酒杯,笑吟吟看向華安道:“華主任,我總覺得二長老那邊,是不是有些太過順利了。”
“以我對那老狐狸的了解,其不該如此輕鬆,就答應接受公開審判的,除非他已經做足了某些準備。”
雖說楊尹康今天沒有親自去到機場,但以他的能耐必然是可以掌握,侯特派員和華安一行,與二長老見麵的整個過程。
事前他對於二長老接受公開審判,是不太報希望的,也不信二長老會痛痛快快跳入他們的陷阱,但事情的進展,卻是讓他瞠目結舌。
聽得楊尹康這話,侯特派員臉上的笑意不由一滯,在他看來,楊尹康這話明顯是在質疑,自己的辦事能力啊!
華安快速的思考一陣後,回應道:“楊家主,其實我一開始也有這樣的擔憂,不過我後來仔細想了想,這多半是因為,二長老得勝歸來的自負。”
“你想想看,M國那麼複雜的形勢,二長老都利用葉梟打開了局麵,並且獲得了不小的戰果,現在的二長老,被不少國人看作是國家的功臣,這應該就是他敢於,接受公開審判的理由。”
說到這,華安又偏過頭,看向侯特派員笑道:“當然,這也有侯老哥不留情麵,單刀直入將二長老逼得,沒有退路的因素在裡麵。”
華安很是明白,楊尹康的話看似是在聊二長老,其實也是暗戳戳的試探自己。
五年來,他為了讓對手相信,自己已經與戰部劃清了界限,做了不少迎合對手利益的事,但即便是如此,還是有與楊尹康一樣多疑的人,對他不那麼信任。
華安時時刻刻都保持著警惕,縱使現在快要到收網的時刻,華安依舊是不敢放鬆。
“楊家主,你怕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有我和華老弟出馬,難道此事還會有什麼紕漏嗎?”
侯特派員眯著眼哂笑著說道。
既然楊尹康拆自己的台,侯特派員也不介意舊事重提,刺激一下楊尹康,畢竟楊家在此之前,可是壞了他們好幾樁謀劃的。
從蓬萊競選失利,到上次京城抹黑二長老失敗,再到前不久楊靖赴M國一事無成。
聽得這話的楊尹康,眼眸之中頓時閃過一抹陰鷙,顯然他是被侯特派員,這挖苦的話給激怒了,但楊尹康終究是不敢發作。
這次的計劃,是以侯特派員為主,他隻不過是在一旁輔助,爭取能夠戴罪立功,重新得到背後勢力的看重。
“侯老哥,楊家主不過是謹小慎微,所以想得多了些,他定然是沒有彆的意思。”華安笑嗬嗬的站出來打圓場道。
“來來來,咱們一起走一個,接下來還需要咱們,精誠合作呢!”
見華安給了台階,楊尹康忙不迭順坡下驢,舉起酒杯笑道:“侯特派員,是我過於謹慎說錯了話,來我敬你一杯。”
侯特派員冷哼一聲後,這才慢騰騰舉起酒杯,與楊尹康輕輕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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