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更加黑暗的世界一角(1 / 1)

白薇整整絮叨將近一個小時。

在這個過程中,沈北也完成打掃鈔票工作。

一疊疊鈔票放在沈北麵前,恍惚之間,沈北似乎看到了鈔票在滲血。

這血並一定自己的血,還有可能是彆人的血。

想要了解黃金水壺的前世今生,白薇引入一個沈北未曾聽聞的概念。

那就是“奇物”

奇物不屬於地球所產,而是來自地窟。

嚴格來說,現在武者所修煉的武技,使用的武器,或者草藥等等,一切都不屬於地球的東西,都可以歸類於奇物範圍。

隻不過隨著時間推移,奇物的門檻越來越高。

產自地庫的礦石,草藥,血肉,武技等等物資,漸漸淡出奇物的範圍。

變成稀鬆平常的東西。

也流通於地球交易市場。

現在的奇物範圍,已經拔高到類似黃金水壺這種帶有特定功能的物件。

而黃金水壺按照資料顯示,第一次出現是在非洲某個小國。

隨後輾轉流動,多次在地球各個國家出現過。

按照白薇所言,獲得黃金水壺的人,很快就能發現其功效。

隻要給予痛苦和悲傷的情緒的,就會產出鈔票。

初始,哪怕是黃金水壺的持有人摔倒,擦破皮也會吐出鈔票。

這便會勾引出人類的貪婪欲望。

開始不斷折騰自己的身體。

比如用小刀劃傷肌膚,用頭撞牆等等一切有傷害行為,黃金水壺都會給予反饋,獲得現金獎勵。

但隨著時間推移,一些小傷害已經不能滿足黃金水壺的胃口。

最後一些自殘行為黃金水壺不會吐出任何鈔票。

那持有人為了獲得金錢,就隻能尋找其他辦法。

其他辦法也很簡單,那就是吸收彆人的痛苦。

就比如博濤和任千娜混在殯儀館死者家屬中,吸收大量的悲傷情緒,再次賺的盆滿缽滿。

但是,黃金水壺需求的情緒的閾值會不斷提高。

他人正常的悲傷情緒,用不了幾次,黃金水壺便不會吐出鈔票。

這時的持有人自然而然的就會想到,製造更大的痛苦。

持有人可不會切斷自己的手指,那就隻能切斷彆人的。

但這是犯罪。

隻能一不做二不休,順便將人殺了,還能獲得痛苦情緒。

當然,這也僅僅是能滿足黃金水壺一部分。

隨著黃金水壺胃口變大,簡單的殺人已經不夠了。

那就開始虐殺。

各種殘忍的法子和刑具,輪番上陣,將受害人活活折騰而死。

黃金水壺吐出的鈔票更加猛烈。

就在這一步一步的引誘之下,持有人的心理和性格發生劇烈的扭曲和變態。

試想,虐殺還有錢賺,一步踏入深淵,那也就回不來了。

到了最後,持有人完全不在乎錢不錢的。

淪為黃金水壺的奴隸,成為隻為虐殺,享受快感的變態!

總得來說,黃金水壺就是一個無聲的惡魔。

一步一步勾引持有人對白嫖金錢的欲望和貪婪,而走向深淵,無法自拔。

此時的沈北看著桌子上的黃金水壺,渾身一抖擻。

一般人還扛不住這種誘惑啊。

如果換做是自己獨自獲得這奇物,會不會也要走向深淵?

沈北無法給出肯定的答案。

但必然時時刻刻帶著黃金水壺,在戰鬥的時候,必然會多一些虐殺。

沈北抽抽鼻子:“太可怕了。”

“是吧?”

白薇將黃金水壺重新鎖在保險櫃中:“這個奇物在外國的時候,最多造成三百多人死亡,那持有人也是當地響當當的富豪。”

“都說金錢在虹吸的時候,都帶著血汗。但這個黃金水壺會告訴你,什麼叫真正的血錢。”

沈北點點頭,倒是提出一個疑問:“前麵我提到要抓鋪博濤,雖然是禁飛的事情。但你早就知道黃金水壺會導致持有者殺人,為何不下令抓了波濤和任千娜。”

“你怎麼知道他們演變到殺人的地步?”

白薇反問著:“那是七品武者,不能因為懷疑而抓人,要有證據。”

“更何況,按照你的敘述,你在殯儀館也看過他們,這個黃金水壺在他們手中的時間應該不長,還未到殺人的地步。”

沈北皺皺眉:“這僅僅是你的猜測。”

“但你也無法提供事實。”白薇說著。

沈北沉默一下,仔細想想,這踏馬又與自己有什麼關係?

關心博濤和任千娜乾嘛?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利益啊!

沈北當即搓搓手說道:“那黃金水壺得有二斤吧?我就這麼交上去了,一點獎勵不給?”

“我糾正你一個錯誤想法。”

白薇將保險櫃放回架子處,臉色很平靜,隻是慢條斯理地解釋說道:“這個奇物是莊畢凡弄回來的。”

沈北:……

“那我還救了莊畢凡一命呐!”

白薇秀美的眉毛直直一挑:“誰救的?”

沈北:……

“那,那我帶著莊畢凡飛行回來,還被罰款了呢。”

“你可以找莊畢凡報銷。”

沈北:……

淦!

這黃金水壺就這麼沒了是吧?

沈北突然發現自己四處不占理,這白薇真是太狗了!

想了想,沈北最後來了一句:“那什麼,你把黃金水壺拿出來一下,我來個狠,最後收割一波,當做給我補償了。”

現在奇物還在白薇手上,抓緊時間搞錢才是真格的。

明天就要封存國庫,看樣子絕對是永無天日,永世彆想從國庫中拿出來。

能吃點錢是一點啊。

機會不多,稍縱即逝。

而白薇看著沈北極度亢奮,臉色有些扭曲的神態,眸光散發強烈的貪婪,伸手在沈北腦子上拍了拍。

瞬間。

一股清涼的氣息,灌輸沈北全身。

就像炙熱無比的夏天,渾身膠黏的臭汗,突然喝了一口零下三度的武者可樂。

舒爽無比,暢爽飛天。

沈北不禁哼了一聲。

“你看你,玩了一次就上頭了。”

白薇的聲音異常銳利,鑽進沈北的腦海。

沈北猛然一激靈,目光漸漸恢複如常。

“我……”沈北甩甩腦袋,不禁唏噓一聲:“這……這玩意確實有魔力啊。”

白薇點點頭:“否則怎麼說每一次出現,都會造成了個流血事件,是必然的下場。但該說不說,你比其他持有人更容易上頭。”

沈北尷尬一下,翻了一個白眼:“窮怕了。”

沈北還未成為武者之前,那過的是什麼日子?

一邊打工,一邊上學啊。

在這個武者世界,底層的百姓能活著就行,可見沈北到底經曆了什麼清貧的日子。

“對了。”沈北岔開話題:“我記得你說黃金水壺第一次出現,並不是人類從地窟帶出來的?”

白薇點點頭,一臉沉重的說道:“嗯,是異人主動投放地球上奇物,或許是玩樂,或許是想單純的害人,無論什麼原因,都值不得追溯。”

“但有一點,這個世界的複雜程度,遠遠超出你的想象。在黃金水壺第一次出現在非洲一個小國家,我們懷疑這個國家已經淪陷。”

沈北:???

“淪陷?”沈北不太明白白薇是什麼意思。

白薇沉吟一會,開口說道:“這屬於國家機密信息,按照道理來說。你不應該知道,隻有武神級彆的人才能知道。”

沈北一個空頭支票開出去,拍著胸口:“你先說,我日後修煉到武神不就得了?這叫超前消費。”

白薇:……

“你有點飄了……”白薇斜視一眼。

沈北相當穩重的問道:“你能和我說這麼多,也必然對我的認可,否則你怎麼不去和杜子騰說?和齊傳語說?”

“因為他們都是廢物,成長潛力不同於我。”

白薇咳嗽一聲:“在背後說人家壞話不好。”

沈北切了一聲:“我當著他們麵也是這麼說。”

“你確定你們之間是一個社團的?”

“確定啊。”沈北攤開雙手,說道:“這幾個狗東西還敢當我麵數落我,甚至揚言要乾掉我。我說什麼了,還不是不和他們一般計較?”

白薇嘴角抽搐一下。

對於炸天幫內部共處形態有種咂舌的即視感。

這就是所謂的打是情,罵是愛吧?

白薇輕歎口氣,喝了一口早已經冷卻的咖啡:“這個絕密信息就是……”

……

半個小時後,沈北離開白薇臨時辦公室。

回到自己的“牢房”

將鈔票塞進背包。

收獲不錯,三十多萬現金,比冰冷的銀行卡數字要有溫度多了。

剛剛因為奇物黃金水壺而牽引出來的另一個話題,非洲某個小國。

沈北聽完之後。

感覺世界觀快要崩塌了。

這個世界的背後,存在無儘的詭秘。

沈北原本以為多次和天啟邪教,獵頭族打交道,已經掀開世界陰暗的一角。

沒想到,掀開是掀開了。

但經過白薇的加大力度,無邊的黑暗蔓延,看不到儘頭。

事情的複雜程度,遠遠超出沈北的想象。

彆的不說。

單單白薇其中一句話,就足夠炸裂沈北的腦子。

“九命懸鴉,可能根本不是地球人,而是異人。”

這是白薇的猜測,沒有石錘的證據,但有一個隱秘的事件可以作為佐證。

那就是某人在地窟之內,獲得一部異人術法,翻譯過來叫“大千易容術”

結果在返回的地表的途中,誤入獸潮,慘死當場,那本術法也被踩的稀巴爛,混合泥水之中,完全無法複原。

隻有書頁上依稀可見這個武者留下的翻譯字體。

有了這個隱秘事件,就可以往九命懸鴉身上靠。

九命懸鴉有九張麵孔,這和大千易容術吻合。

不負責任的猜測,如果九命懸鴉易容後的人類,那麼……地球上是不是還存在其他易容的異人?

他們分布在哪裡?

又在地球上扮演什麼角色?

這都是不敢深思的問題。

細思極恐。

而關於那個非洲小國,則有更多的猜疑。

這個小國也有一個永久地窟,白薇懷疑這個小國已經成為異人的傀儡政權。

沈北聽著腦子就大了好幾圈。

所以,沈北此次在京城的最大的收獲不是通過黃金水壺獲得的鈔票。

而是由此引申出來的“奇物”概念和世界更加黑暗的一角。

……

接下來幾天。

沈北白天出門打零工刷屬性。

莊畢凡還在裝病,說什麼也不在監視沈北。

白薇索性也沒管,在這幾天禁足的時間內,彆鬨出事就行。

星沙地窟用不了幾天就整頓完畢,接著沈北和莊畢凡就要下去,尋找所謂的“武道終極”

到了晚上。

沈北則回到“牢房”抓緊時間修煉自己的武技。

特彆是磁極旋元功。

這個得練。

現在才兩萬伏特,距離百萬伏特距離,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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