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魏王說過,授予沈北使用守夜人寶物之一明鏡的權力。
正好。
守夜人要去調查殺人案,無形中,算是發布一個任務啊。
這種事,怎麼能少了沈北的參與。
隻要是任務,那必然激活結算麵板。
這可是沈北長久以來變強的途徑。
就在沈北前往魏王所在位置路上之時。
每日結算麵板跳了出來。
昨天沈北可是大戰鴻龍的手下離花道和黃獨。
其強度之高,乃沈北成為武者以來,堪稱TI梯隊的強度了。
不過,對於沈北來說,還是差點意思。
甚至連沈北的陰陽逆亂拳都沒逼出來。
【昨日麵板結算如下:】
【您完成鏟除鴻龍餘孽任務,力量+20,體質+20,敏捷+20,精神+20,。火焰抗性+20℅。】
很好!
獎勵的數據非常不錯。
最為重要的是火焰抗性也提升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在遇到一次操控火焰的修煉者,進行一番搏鬥後,可以自己將火焰傷害完全免疫了。
當然,前提是得有任務。
思索之間。
沈北來到閣樓。
正好見到了必琨和接任蒙林掌隊之職的勒明也在。這兩位掌隊在向魏王彙報工作,但沈北進來後他們就停下了話語,都目光看向沈北。
勒明看到沈北,隻覺得沈北精氣神很飽滿。但必琨眼睛卻跳了跳,因為天人引的緣故,勒明即使身為八品修煉者都未曾看透沈北境界,隻覺得他狀態很好。
可必琨卻九階修煉者,他一眼就看出沈北度過了耳衰。
好像……他剛來守夜人這才幾天啊,就直接度過了耳衰?
這已經不能用妖孽來形容了。難道是他背後的大修士出手相助的緣故?除了這個緣故,他真的想不到彆的理由了。
必琨深深的看了一眼沈北,這家夥在家族中到底是什麼地位?怎麼感覺那未曾露麵的神通境界大修士,就好像沈北的跟班一般,未免太看重他了!
斬殺鴻龍,助他設局坑殺鴻龍餘孽,又強行助他度過耳衰提升實力。
這難道就是王爺區彆對待他的原因?
必琨想著這些的時候,就聽到魏王和藹的聲音響起:“你來了啊,彆站著,來,必琨你去搬個椅子給沈北坐。”
“……”必琨忍不住幽怨的看了一眼魏王,這還是他認識的魏王嘛,在部下麵前一直很嚴肅啊,什麼時候這麼和藹可親過。
而且,我是你多年的老部下啊!去給沈北搬椅子,王爺你有沒有在乎過我的感受?!
王爺,你不會年老未衰,這麼大年紀還搞出一個私生子吧?鴻龍莫名其妙身死,就是為你私生子鋪路嘛?!
必琨思緒在發散,可不得不搬來椅子。
“你來是什麼事?”魏王開口問著。
“王爺,卑職此番前來,是想說前些日子因為鴻龍餘孽的事,我無法在守夜人開展工作。現在事情基本上了了,可以正式在守夜人上班了,此次也是向王爺報道。”
“好!”魏王點頭道。
沈北又道:“當日我說哪位掌隊需要我,我就去哪裡幫忙和學習。我看柳巷一直死人,這樣懸著也不好。”
這一句話讓勒明側目看向沈北,這是他的管轄範圍。他看向沈北自然不是因為沈北伸手到他的管轄範圍。
而是意外這小子哪裡來的勇氣,膽敢接這個案子、他們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根本就找不到絲毫的線索。沈北接手這樣一個爛攤子,最後隻會陷入泥潭之中。
勒明巴不得拋開這個案子,但是為人正直的他不允許他做這樣的事,故而勸道:“沈掌隊怕是不知道這件案子的複雜程度,我和你細……”
“我知道啊!我有線索了啊!”
“你知道什麼啊,我們……什麼?你有線索?”勒明瞪大眼睛,看著沈北不敢置信。
沈北點頭道:“昨日和景王府李炳起了一點衝突,有些懷疑他們是鴻龍一脈,所以要求他們證明自己。倒是沒有想到,正好得到一些消息。知道柳巷的那些事是誰做的!”
勒明和必琨對望了一眼,這小子當真是好運氣。
“是誰乾的?”勒明問道。
“虯宗!”沈北回答道。
這一句話讓勒明和必琨臉色變了變,虯宗在妖魔之中不算強,但是這個宗門很詭異,他們守夜人對他的消息都極少。
“你確定是虯宗嗎?”勒明問道。
沈北道:“不能百分百確定,所以我準備帶隊去查找線索,看看是不是。”
魏王點點頭,給了認可,其他人就不好說什麼了。
原本一個花瓶掌隊,要借著這個機會走向台前了啊……
沈北從閣樓走下來,至於柳巷之事自然而然變成了他負責。
走下來他看到必拓等一群人還在遠處等著他,沈北吩咐道:”都跟我走!”
一群守夜人麵麵相窺,特彆是為首的隊使任川忍不住側目看向走下來的勒明,他隸屬勒明麾下。
”你跟著沈掌隊前去,一切聽沈掌隊安排。”勒明對著任川吩咐道。
”是!”任川雖然疑惑,但還是躬身行禮。
沈北瞥了一眼任川和其他守夜人,他雖然威望打出了一些,但對於他的命令還是遲疑的,畢竟都不是他的人。
不過這不打緊,從今日開始,守夜人會是一個新的開始。
……
柳巷,人心惶惶!
前些天不斷死人就讓人心慌了,但看到守夜人出麵,以為很快就會解決。可沒想到拖了這麼久,守夜人不隻是沒有解決,反而這一次更是死了十人之多。
於是在柳巷之中,出現了不少針對守夜人的聲音。
”守夜人真是廢物!”
”守夜人守護皇城不受邪魔外道侵蝕,可現在一年不如一年了。”
”朝廷有些大員的提議是對的,應該取消守夜人!”
”就是!讓皇家來,說不定早就解決了。”
”……”
民眾的怨氣不斷地堆積,守夜人雖然超然,可怨氣臨頭,他們可不管你超然不超然。
特彆是,他們看到此次帶隊的是一個少年時,更是一個個暴怒。覺得守夜人沒有把柳巷死人的事放在心上。
一些死者的親屬,更是怒急直噴,大罵守夜人玩忽職守,口水都要噴到守夜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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