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最多主動加入的,女人則很少。
有些女人會生孩子,但生下來後孩子會獻給首領。
這是最柔嫩的食物,當然獻給族中權利最大的人。
首領的女人也會生孩子,生下來的孩子可以確定是首領的。
但即使是首領的孩子,如果不受寵,照樣會被吃掉。
是否受寵,取決於孩子的母親。
鬣的母親,曾經就很受寵。
但某一天,老首領又在其他部落,搶回了一個更加貌美的女人。
鬣親眼看著自己的母親被吃。
但老首領居然沒有馬上殺鬣。
這給了鬣機會,他終於長到了十歲。
然後在他還是十歲的某一天,用石刀割破了老首領的喉嚨。
割破老首領的喉嚨並不是為了他可憐的母親報仇,他對母親被吃這件事,沒有任何感覺。
他是為了自己。
鬣感覺到老首領最近對他投來的眼神裡,暗藏的冷漠越來越多。
聽說老首領新劫來的女人懷了孕。
這老首領大概是有什麼毛病,那麼多女人,隻有鬣的母親和現在的這個女人能懷上孩子。
感覺到自己有了生命危險,本來還想再等等的他,還是動手了。
他霸占了老首領的地位,又將老首領掠來的女人也收入囊中,包括懷孕的那一個。
族裡人以為他是趁著老首領不注意,靠著偷襲才殺了老首領的。
大人們一個個的挑戰隻有十歲的鬣。
儘管隻有十歲,可族裡的成年人都打不過他。
這小子似乎天生就知道怎麼殺人。
他手裡的一把石刀,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血。
食人族的族人徹底老實了。
老首領留下來的那個懷孕的女人生了,是個女嬰。
這個從生物學上來說,是鬣的妹妹的女嬰,就是他吃的第一個孩子。
鬣從此對於嬰兒的味道,有了變態的執念。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冷。
洞穴外麵,晚上的溫度早就掉到了零下。
但洞穴裡麵還是保持在十度左右。
十度左右在寒枝前世,也要穿棉襖或者厚外套的。
但這群原始人,卻好像不怕凍一樣,每天隻穿著一件獸皮衣,照樣出門砍柴。
每次砍柴回來的族人,寒枝都能看到她們頭頂升騰起嫋嫋的白煙。
那副景象看起來有點好笑,又讓她對族人的強悍有了進一步的理解。
“這不算什麼。”族長看出寒枝的驚訝,解釋道。
“以前每年冬天的這個時候,我們都還要出去找吃的。食物太缺少了,也沒有獸皮。”
“今年,我們吃得很飽,每個人還都分到了一件獸皮衣,比以前好太多,我們都高興。”
寒枝懂了,高興的隻想乾活是吧。
乾吧乾吧,了不起的原始人!
儘管現在吃的沒有秋天乾活那段時間多,但寒枝依然能感覺自己臉上變得有肉了。
畢竟吃得少乾的活也少嘛,族裡現在又不需要她們這群小孩出去乾活,隻有狩獵隊偶爾出去。
其他族人就在洞穴裡幫著處理食物。
族裡現在還是每天兩頓,隻是下午的那頓吃的少一些。
早上的一頓是用鹹魚或者鮮肉做鹽調味,加入乾蘑菇煮成的肉湯。
還有橡子粉做成的餅。
堇開發了橡子的新吃法,把沉澱出來的橡子澱粉調成糊糊,攤在石板上烤熟,就成了嚼起來苦苦的,很有韌性的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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