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
刹那間,兩隻馬腿就此飛出,鮮血也是瞬間噴湧而出!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連本小姐的赤焰馬也敢傷?”
眼見胯下那赤焰馬雙腿被廢,雪雙竟沒忍住一陣怒吼,淩空一步騰起間,順手便以手中的皮鞭,抽向了蘇昊的腦門!
顯然在她看來,那把憑空飛出的金色大剪,就是那人的法器!
而那人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剪掉了她的馬腿,這又豈會讓她不怒?
“哢嚓、哢嚓……”
然而,還沒來得及等蘇昊解釋,且見那通體金光燦燦的道天剪,在這一瞬間竟將那雪雙抽來的鞭子,直接給剪成了七八段……
“我的天龍鞭……”
雪雙又驚又怒,下意識地便倒退了數十步之遠!
要知道,她這天龍鞭可是雪氏祖上傳下來的一件寶物啊!
據傳此鞭乃是由天龍的胡須煉製出來的,不但無堅不摧、柔中帶剛,而且其內還蘊含著一股神秘而又古老的天龍之能。
但是此刻,它這祖傳的鞭子,卻被那把剪刀給剪成了數段?
“嗷……”
“噗……”
而令那雪雙感到更為恐怖的是,就在那赤焰馬哀嚎之際,卻見那把大剪刀還將那赤焰馬的腦袋都給剪了下來?
“讓你踩我主人,弄死你丫的!”道天剪憤憤。
“住手!”
蘇昊大喝,連忙上前一把抓住了道天剪。
事實上,就是他也沒想到,這道天剪會自己跑出來,而且出手還會如此地果斷?
‘這雪雙乃是我要找的人,你這樣胡來、還讓我怎麼跟她談?’蘇昊暗中喝問。
‘呃……’
道天剪連忙回應道:‘我就想著保護主人而已,剛才的確是有點衝動了。’
‘你……’
蘇昊也是倍感無語。
這剪刀雖然看似忠心,但它這暴力的做法,的確讓人有點哭笑不得。
“你這個瘋子!”
雪雙咬牙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針對我?”
“額、姑娘你先聽我解釋……”
蘇昊提著剪刀連忙上前。
“你想乾什麼?”
看著那把剪刀,雪雙下意識地便又接連倒退了數十步之遠。
蘇昊連忙將剪刀藏到了身後,擺手笑道:“姑娘莫慌,剛才那完全就是一個誤會啊!”
“誤會?”
雪雙磨了磨牙,“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殺了我的赤焰馬,還毀了我這祖傳的天龍鞭,這也叫誤會?”
‘你告訴她,你能根治她父親的病,隨後之事包在我的身上。’
就在此時,長生棺忽然暗中對蘇昊說了一句。
‘前輩能解那種病毒?’蘇昊驚疑。
‘病毒也不過隻是一個謊稱,實則那東西也就是一種古老的詛咒。’
長生棺暗中應道:‘總之,我自有辦法解除那種詛咒,你聽我說的去做就行。’
‘好吧……’
聽到這裡的蘇昊,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是了,如果長生棺當真能根除雪雙父親的病,那他想要接近雪雙,肯定就不會困難了。
稍稍一頓之餘,蘇昊這才連忙擺手說道:“姑娘你聽我說,剛才要不是你那赤焰馬主動攻擊我,我這法器也不會主動對你的馬發起攻擊的。”
“明明是你這狂徒擋了我的去路,你還反倒有理了?”雪雙冷言道。
“我找你是真有事。”
蘇昊苦笑道:“你能否冷靜下來,先聽我把話說完?”
“冷靜不了!”
雪雙一聲怒喝之餘,就此騰空飛向了普光城。
顯然,她這是自知不敵蘇昊,要去找那幫和尚來幫忙收拾蘇昊。
“難道你不想根治你父親的病嗎?”蘇昊低喝道。
“你這狂徒就等著受死吧!”
然而,雪雙不但沒有領會蘇昊這話之意,反倒是對蘇昊產生了一種無比憎惡的心理!
“轟!”
下一刻,卻見蘇昊神色一凝,右手赫然探出間,且見一隻巨大的法紋手掌,就此憑空浮現,一把便將那雪雙給抓在了手中,瞬間便給擰回到了近前!
看來這軟的不行,也隻能來硬的了!
“救……”
“想被捏出屎來,就叫出聲來試試?”
沒等雪雙驚呼出聲,且見蘇昊一臉凶狠地威脅了一句!
“你……”
雪雙神色驟變,美麗的臉蛋上,瞬間便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她雖為一介賦道境中期修士,但是此時的她,卻沒有絲毫的反抗之能,因為這隻緊握她的法紋大手,就好似帶著禁製一般,限製了她一身的神通。
“不想死就給我老實點!”
蘇昊一臉凶巴巴地說道。
“呃……”
這一幕,莫不看的所在一旁的啟隴與紫曦一陣目瞪口呆。
“沒想到主人比我還要暴力呢?”
就是那道天剪,都沒忍住這樣嘀咕了一句?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跟你們無冤無仇,你們又為何要這樣對我?”
在這一刻,雪雙無不感到一陣茫然,心頭也是驚恐莫名。
而令她感到最為心顫的是,剛才那把毀了她天龍鞭,並且還殺了她那赤焰馬的大剪刀,居然還會說人話?
這可不是她沒見識,因為在她的認知中,會說人話且擁有智慧的法器,傳說那可都是天物,唯有在一些古老的道統中才會出現。
“咳咳……我說小姑娘,你這身上還有混沌晶石嗎?”
令人哭笑不得的是,此刻隻見箜雲鼎竟化成了拳頭大小的模樣,忽然至麻袋裡飛出,懸浮到了雪雙的跟前。
出口之言,無不像極了一個劫匪?
“哎呀……”
卻見蘇昊一巴掌便將箜雲鼎這個坑貨給拍飛了出去。
隨即這才一臉正色地衝著雪雙說道:“你先彆管我們的來曆,我現在就問你一句,你想不想要你父親的病得到根除?”
“難道你有辦法?”雪雙反問道。
“辦法肯定有,而且我敢保證,能夠將你父親的病治好。”
蘇昊接著說道:“不過在這之前,你能否先冷靜下來聽我說一些事?”
“你能先放開我再說事嗎?”雪雙問道。
蘇昊倒也沒再去為難雪雙,就此斂去了法紋手掌。
隨之他這才說道:“我就長話短說吧,你我相見可不僅僅隻是緣分那麼簡單,而我找你要說的,也是有關你真實身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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