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善原本還想殺了不染,但他卻並沒那樣做,因為他覺得這個影子的模樣相當麵熟。
仔細回想之下,很快他便想到了田氏一族,一直都在通緝的那個要犯!
還有也就是發生在天極宗裡的事,據傳那個奪舍焦禹之身的神秘人,也極有可能就是田氏一族通緝的那個人!
這也讓吉善聯想到了很多,也不難懷疑不染與蘇昊之間的關係。
一個能夠留在不染內心深處的人,而且還是田氏一族正在滿世界通緝的罪犯,這個人著實太過可疑!
而吉善也打算先留住不染的命,並且最近還找人張貼出了不染的畫像,讓其廣為宣傳這個佛門罪人!
實則,吉善的目的也很簡單,那就是想利用這一點引出不染的同夥,尤其是那個埋葬在他內心深處的影子!
‘吉善怎會知道我是奪舍焦禹之身的人?’蘇昊問道。
‘主人難道忘了之前在給焦欽編造謊言時,你曾說自己抓獲了田氏一族中的要犯,然後從他的手裡獲得無上宮的了嗎?’
輪回圖說道:‘焦欽當時便將這事給傳遍了天極宗。’
‘也怪我當時也是想不到更好的人選了。’
是了,當時若想讓焦欽更信任自己,那也隻有找一個比較出名的人來頂替。
田氏一族通緝的要犯,身上必定會有大搞頭,如果不然田氏一族會那麼無聊麼?
故而,當時他也才會想到利用那通緝犯的身份,來讓焦欽相信他啊!
卻沒想這一個小小的細節,竟讓道陰的勢力們已經對這個通緝犯,產生了真正攜帶著無上宮的嫌疑。
‘問題不大,隻要主人不展露自己的本貌就行了。’
輪回圖說道:‘其實要不是因為這一點,估計不染都已經被吉善給殺了。因為吉善現在最想的就是抓住你,而不染就是最好的誘餌。
所以主人也不必太過擔憂不染,因為隻要你一天不出現,那麼不染也就不會死。’
‘那老家夥會為他的愚蠢想法付出代價的!’
蘇昊磨了磨牙,隨後則問了一聲小靈,‘小靈,查查武淵的確切位置。’
‘他就在城西擺攤,如今乃是一個屠夫。’
‘屠夫?’
……
倒也沒做遲疑,蘇昊就此來到了城西,並也見到了那個由毀滅之主落化轉世的人、武淵!
可見武淵的模樣雖然那看似平平無奇,但他的身材卻是魁梧的嚇人,完全能與之前那生的五大三粗的古傲有的一比。
“這位公子要買肉嗎?”
武淵熱情招呼,看似老實而又本分,這無不讓蘇昊忽然想到了雲赫當年那憨傻的模樣。
“砰!”
“啊喲……”
而這一次,蘇昊卻是相當的果斷,也根本沒跟武淵過多廢話,直接一拳便將對方給砸暈了過去。
隨即抗著武淵便施展出了千裡一瞬,就此消失在了雋水城。
……
七天、夕狎天!
星修殿後山禁地——
“弟子田昆、參拜殿主大人!”
隻見那原本氣勢傲人的田昆,此刻竟匍匐在了禁地外圍,滿臉虔誠地接連麵朝著那黑霧罩天的後山禁地中拜了三拜!
而在那禁地深處且煙霧繚繞的石台上,可見盤坐著一名麵貌異常俊美的黑衣青年。
他美若冠玉,三千發絲自然垂落於前胸後背,若不仔細看,將會很難辨彆他到底是一個男性還是女性。
隻見他周身伴繞大道光束,無不宛若一掛掛銀河環繞,外圍更有無儘璀璨的星光閃爍。
仔細看,可見那每一粒星光,實則都乃是一枚真實存在的星辰!
後方,更有無儘的神魔虛影,他們仿佛置身於在不同的時空,口中禪唱著大道經文,同時匍匐於地麵、頂禮膜拜著他。
此人正是君宰!
而他這具完美到了極致的身軀,如果此時能讓納月、殷仙、古傲、斷七、啟隴、雪雙或是阿多古等人看到的話,肯定會大吃一驚,甚至會忍不住叫上一聲對方大哥!
因為這具身體的原主人,也正是蘇昊在三世之前的原身、始源!
“田昆?”
君宰並未睜開雙眼,而是在入定的姿態中傳出了一句疑問。
隨即又道:“吾好像想起來了。你這不在太月世界裡好好發展,跑來這裡找吾作甚?”
“弟子貿然打擾,還望殿主大人恕罪!”
田昆叩拜道:“而弟子此次前來,也隻是想鬥膽地詢問大人一個問題。”
“你說。”
“弟子記得大人曾說,無上宮的殘缺部分掉落在了一個人為的虛擬世界中,不知大人在這些年來,可有將那殘缺部分給找回來?”田昆問道。
“這件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君宰反問。
“不,大人可彆誤會了。”
田昆連忙說道:“弟子隻是最近隱約發現了無上宮的蹤跡,所以才會有此疑問。”
“你說什麼?”
聞言此話,君宰竟驀地便睜開了雙眼!
眸子開闔間,其瞳孔璀璨的就宛若兩輪熾盛的太陽一般!
也好在田昆根本不敢抬頭內望禁地深處,
如若誰敢與他對視的話,彆說田昆這尊天王境修士,估計就算是天通境的強者見此雙瞳、也要瞬間失明,甚至連靈魂都要被刺穿!
“弟子懷疑,那無上宮已經出現在了太月十八域中……”
當下,田昆便將最近發生在北州天極宗的事,原原本本地給君宰描述了一遍。
同時,他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點,就比如那個奪舍了焦禹身體的人,是用了什麼方法將天極宗所有高層給迷惑的等等……
沉默了好半響,君宰這才問道:“可有查到此人的下落?”
“弟子與其他六大皇族,如今都在全力追查此人,並且弟子也拚儘了全力,利用本殿追蹤秘術探查過。”
田昆說道:“不過那人太過詭異,根本查不出絲毫蹤跡來。”
“還沒查明情況就開始造謠,你不覺得這很可笑嗎?”君宰冷言問道。
“所以弟子來此,也就是想問問大人有關於無上宮的事。”田昆說道。
“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也不妨給你說說。”
君宰言道:“就在幾年前,吾以分身通過法陣介入過那片世界一次,不過可惜最後卻失敗了。”
“那攜帶無上宮的人長什麼樣子?”田昆追問道。
“你問這個又有什麼用?”
君宰不以為然,似乎都不想再去多言。
事實上,上一次以分身介入天世,他本以為會勝券在握,但卻沒想到後來竟會以失敗告終。
而且也正是這一戰,居然讓他永遠地失去了一道實體分身。
對於他而言,這簡直就是一種天大的恥辱!
當然,這場敗仗最關鍵還是在於,那片世界限製了他那分身的實力,如若不然,他也不會被一根突如其來的棍子給鎮滅。
“我這裡有一張畫像,不知大人是否認得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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