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震聽到呂盧駁斥逢公,當下麵色欣喜,一臉得意的看向逢公,說道:
“看到了吧,逢公師兄,呂盧師兄既然都說是你的不是,你還要和我搶這個弟子嗎?”
比起施震的得意,逢公自然不服,當即說道:
“師兄!當時我跟本不知道那弟子的天賦,若是知曉,是萬萬讓不得的啊!”
“而且我已經答應他,其他通過試煉的弟子,他可隨意挑選,他還不知足!”
呂盧聽罷,又扭頭看向施震,埋怨道:
“施震師弟,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施震一愣,
“呂師兄,明明是他不講道理,這怎麼又成我的不是了?”
呂盧說道:
“你峰內缺少煉丹天賦的弟子,去逢公師弟那裡討要,逢公師弟已經答應讓人幾個弟子了,你怎麼好意思搶他的中意弟子?”
施震聽罷,當即反駁道:
“呂師兄!他當時可是親口答應把這個弟子給我的啊。”
呂盧埋怨道:
“當時逢公並不知這弟子天賦,在你討要之下,才說讓於你。”
“如果得知這弟子的天賦,你讓他如何忍心相讓?”
看施震還想反駁,呂盧淡然道:
“我且問你,若此時你便是逢公,你當如何?”
施震一愣,若此時他是逢公,那這弟子是萬萬不能讓的。
快樂不會消失,隻會轉移。
此時施震的臉沉了下來,逢公的臉上卻是帶上一抹難掩的笑意。
他衝呂盧作輯說道:
“多謝師兄公斷了,既然如此,那我便去收徒去了!”
“師弟且慢。”
“呂師兄,還有何事?”
呂盧搖頭說道:
“這徒弟你也收不得啊。”
逢公一愣。
“為何?”
呂盧說道:
“你雖然當時不知那弟子的天賦,但是必竟你之前承諾過,把他送給施震,這也是事實啊。”
這一下,施震和逢公都愣住了。
這呂師兄說話兩頭堵,敢情誰都怨。
看似不偏不倚,客觀公正,但其中卻透露著一絲怪異。
二人都是活了近千年的人,自然看出一些不對勁。
二人不禁對視一眼,看向呂盧說道:
“那敢問呂師兄,此事應該如何公斷?”
呂盧麵色有些為難的說道:
“此事當真是有些難辦,二位師弟都是有理,又都有過錯。”
“任誰收了這弟子,對方都不會滿意,我這裡倒是有一個折中的法子。”
逢公說道:
“師兄請講。”
呂盧說道:
“為了避免你們二人因為傷了情麵,這個弟子你們就都不要收了。”
二人聽罷皆是一愣,隨後便都大怒。
施震怒道:
“呂師兄!你若也想收那弟子,何不直言?!如何在些誆騙我等?!”
呂盧說道:
“我如何誆騙你們了?這件事,如此處理,確實最好。”
逢公冷笑說道:
“嗬嗬,既然如此,師兄可肯發誓,那弟子我們兩個不收,師兄也決不收那王寧為弟子?!”
呂盧一愣,臉上頓時浮現一絲尷尬,說道:
“我雲地峰尚缺一掌管靈園的親傳弟子,所以此子我是定然要收下的。”
這一下,兩人都是有些惱羞成怒。
“好你個呂盧!果然是想哄騙我們,好自己去收徒!你比逢公還要不要臉皮!”
暴脾氣的施震,當時怒罵出聲。
呂盧聽罷,頓時惱怒道:
“當真是個匹夫!就你這樣的匹夫,能教出什麼樣的徒弟?在好的仙苗,也會毀在你的手中!”
施震怒嗬道:
“我怎麼教徒弟關你屁事?!總比你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教出來的要強上百倍!”
呂盧大怒:
“討打!”
施震怒嗬道:
“怕你不成!”
二人以身化形,就打將起來。
呂盧迎空一掌,直接向施震拍去。
一個數丈大的巨大手掌,猶如一個小山,向施震壓了過去!
整個空間仿佛都震蕩了起來,竟是響起了陣陣的雷鳴之聲。
施震渾然不懼,大吼一聲,身上金光迸射,那金光在空中凝實,竟是幻化出一柄巨錘,迎著著襲來的巨掌,狠狠砸了過去!
轟隆~~!
巨掌和金色巨錘,相接竟是響起一陣炸雷之聲。
一招作罷,二人竟是鬥了個旗鼓相當。
“施震師弟,看來你的修為又有了些長進啊。”
呂盧淡然道。
“嗬嗬,呂盧師兄,今日我們就比鬥一場,老規矩,誰勝了,這弟子歸誰!”
“可!”
施震爆嗬一聲,身上金光在次爆增,那金色巨錘,閃著雷霆向著呂盧猶如泰山壓頂一般,狠狠的砸去!
嗖!
哪知呂盧竟沒有接施震這一錘,而是一個閃身,躲了開去,起身便跑。
施震爆怒,嗬道:
“呂師兄!何不一戰?!你一金丹後期,還怕我一中期不成?!”
呂盧怒嗬道:
“匹夫!你看逢公何在?!”
施震一愣,不禁扭頭看去,那逢公竟然消失了!
二人當下也不在戰,身影一閃,皆從原地消失不見。
就在二人動手之時,逢公莫不作聲,就向外峰飛身而去。
在逢公看來,二人的大戰,定然要打上一段時間。
呂盧的修為,雖然要高出施震一些,但是施震所修行的功法,戰鬥力十分強悍,身上還有莫多法器法寶,真打起來,誰輸誰贏還真不好說。
但不管誰輸誰贏,隻要自己趕在他們之前見到王寧,將其率先收入門下,到時候生米渚成熟飯,他們就算想搶,也是搶不走了。
就在逢公向外峰疾馳之時,一道白影直接衝到了他的麵前。
竟是呂盧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逢公師弟,何去啊?”
很快,施震也是閃著金光,衝到過來。
二人一前一後,竟然將逢公夾在其中。
逢公心恩急轉,回身便對施震說道:
“施震師弟,那弟子本是我們先看上的,現在呂盧師兄橫叉一杠,本就無禮,不如我們連手,將其擊敗,隨後我們在各憑本事收徒如何?”
施震還未回話,呂盧便是麵色一變。
雖然他已經是金丹後期,但是如果逢公、施震這兩個金丹大修連手,他還當真無法應付。
他立刻也對施震說道:
“施震師弟,你莫要聽他的,你若與他爭搶,如何搶的過他?不如待我與他分出勝負,我們在一決雌雄如何?”
施震聽罷,沒有回話,而是直接退到了百丈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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