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說話啊?”那端顯然不耐煩了。
孟瑤握緊手機,心想這是許宗文的電話嗎?
“我找許宗文。”孟瑤開口了,那頭一時靜默,孟瑤隻聽得到好像有人低聲嘀咕著什麼。
“喂,你找我?”
果然是許宗文的手機,可接電話的是女人,孟瑤深呼吸一口氣,如果不是為了錢,她真是不想在和這個男人多說一句話。
“恩,是我。”
“你是誰啊?”
“我是孟瑤。”
“哦,孟瑤啊,那……你是哪個孟瑤啊?”
許宗文故意跟她繞彎子,尤其在說孟瑤這兩個字時,似故意用舌尖呢喃,聲音很輕佻。
孟瑤眉頭湧起,她敢斷定,許宗文知道她是誰。
許宗文冷笑著,手指敲著手機背麵,一下又一下,等不到回應,他的耐心也快耗儘。
“銀行卡的密碼是多少?”孟瑤開門見山的問。
“嗬。”許宗文眉峰聳起,嘴角噙著笑:“來夜山這,報我的名字。”
夜山?
孟瑤聽著嘟嘟的響聲,心頭泛起冷意,就知道這筆錢沒那麼好要,許宗文恐怕早就設好套等著她鑽了。
夜山是A市著名的大型娛樂場,說白了就是夜總會,隻是現在有錢人喜歡玩神秘和高檔了,所以整個夜山建在了郊區,四周青山環繞,風景優美,看起來比七星級酒店還好,裡麵更是應有儘有。
當初孟瑤就是被這的中間人在夜山經過一番改造後,才能入了許家的眼。
撂下手機的許宗文,身邊倒是坐著幾個女人,但都是陪彆人的。
四男三女的私密包間內,有酒氣和煙氣。
許宗文坐在牌局桌前,嘴角還叼著煙,一旁的女人看的心花怒放,如此帥氣的男人,她從前隻在電視報紙上看到過,卻沒想到今天能見到真人版的許宗文,隻可惜她也隻能看,不敢有彆的動作,甚至連點煙都不敢主動。
有人調侃著許宗文:“你又惦記上哪個女人了?”
好友葉子榮瞄了眼對麵的許宗文,笑了笑:“又是像瞿堯的那個女人?”
提到瞿堯,許宗文麵色有些陰冷,嘴角壓著煙,眯著眼,說了句粗話:“像個屁。”
幾人唏噓,心領神會的專心打牌。
孟瑤對夜山算不上輕車熟路,但好歹來過,自然知道怎麼走。
奢華的似宮殿的雲山,連門口都像是鑲嵌了金子似的,夜山兩個字閃閃發亮。
她下車稍微整理了衣服,攏了攏白色羽絨服,水波紋的長發紮起馬尾,額前沒有一絲碎發,巴掌大的小臉,清麗白淨。
之前給孟瑤做替孕的中間人是夜山的常客,他叫薛盎,此時他也在,半倚靠在大理石桌前,看見了走進來的人,一時覺得眼熟。
薛盎摸了摸鼻子,冥想片刻後笑了笑,原來是她啊。
“美女,幾天不見,你這是被許家趕出來了?!”薛盎瞅她一身廉價的打扮,之前為讓許家看上,薛盎可是沒少在她身上下功夫呢,這倒好,真是浪費他的時間。
。鬼吹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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