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豬緊張的捏著小黃包。
“小秦子你再躺躺,我去給你端水端飯。”
她害羞的打開門跑了出去。
秦銘趕緊仔細檢查。
自己的短褲竟然也被換了。
並且大腿根部好幾道傷口也被重新上藥包紮。
那看來玄豬已然發現他假太監的秘密了。
隻是她怎麼沒有質問呢?
秦銘坐起身來。
這才看到房間角落那竹籃裡扔了三四張黃色的床單,上麵都沾滿血跡。
看來全是昨天夜裡他身上的血弄臟的!
就在這時,他的眼前忽然出現一陣波動。
竟然是異朽閣特殊的傳信手段。
上次長公主就用這樣的方式傳信。
當時他在氣頭上直接就拒收了。
現在他一眼看出傳信的人是鈴音。
秦銘立即伸手,將那音靈鳥拿過來取下信件。
霎時!音靈鳥消失不見。
他打開信件。
鈴音那清秀的字跡浮現在眼前。
他心裡感覺到十足的親切和思念。
“秦銘,你要照顧好自己。
我很想你!你有時間回來看看。
還有,你彆怪鈴音多嘴。
咱們太陰宮都挺想你的。
長公主每天都要吃赤豆元宵。
每次吃就趴在那裡哭,哭的眼淚都流到碗裡了。”
信件短短的幾句話。
秦銘看得揪心難受,猶如刀割一樣。
咯吱一聲,房間的門又被推開。
玄豬走了進來。
“小秦子,你早上想吃什麼呀?
我做了些菜,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歹街頭】製圖玄豬
秦銘調整了一下思緒。
“有沒有赤豆元宵?”
“有有有!赤豆元宵當然有了。
我還是在太陰宮的時候跟著鈴音學的呢。
小秦子你等著,我馬上就去給你端。”
玄豬急匆匆端著赤豆元宵放到桌上,又把旁邊水盆端過來。
“來來來!洗手洗臉,沒有洗之前不允許吃哦,人家穿越者那裡都是這樣,要乾淨講衛生。”
秦銘伸出雙手,上麵均被玄豬包紮了很多白色繃帶。
玄豬噗嗤一笑。
“我都差點忘了,你這手怎麼洗啊?那就讓豬豬幫你吧。
小秦子,臉湊過來,你可得乖一點。”
玄豬洗了塊乾淨的毛巾,輕輕給秦銘擦拭著臉。
秦銘坐在床邊安安靜靜的,心裡卻還在想著剛才的信。
“小秦子,你臉上的這道傷疤我已經塗藥了!
以後啊,你要小心點,彆老是跟彆人打架,你看身上這麼多傷。”
“有些架非打不可。”
玄豬心裡微微一酸,又洗洗毛巾,給秦銘擦著脖子。
“你看這裡,昨天夜裡我都幫你包紮洗乾淨了,結果又流血了。”
秦銘想到自己褲子,一把抓住玄豬的手。
玄豬心裡緊張,臉唰的一下紅了。
“小秦子你......你這?”
“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換的?”
玄豬臉紅的轉過頭去點點頭。
“那你看到了?”
“啊?沒有沒有,我點頭點錯了。
我沒看,我什麼都沒看見。
豬豬現在視力不太好。
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我真沒看到。”
“那裡的傷口也是你包紮的?”
“不!不是!不是豬豬包紮的。”
“那你意思是有彆人看了我?”
“啊?”
玄豬緊張的立即轉過來,頭搖得不溜不溜的。
“沒有沒有。小秦子,我怎麼會讓彆人看你呢?”
“沒有?那你還說不是你?”
玄豬臉紅紅的不敢承認,也不敢否認。
秦銘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
“這下你知道了,彆告訴長公主。”
“我不會的。小秦子,我非常的理解。”
“你理解?”
“對呀,我很理解的,豬豬又不傻。
我都聽人家說了,男人這輩子最在乎的就是自己那
所以雲師姐當時讓你去宮裡臥底,你肯定不願意當太監吧?
所以他們才給你想辦法打通了路徑,我猜的對不對?”
玄豬雙手握著毛巾,兩隻眼睛瞪著大大的,猶如清澈的湖水。
“你猜得對,的確是這樣。”
“那你怎麼不早講啊?小秦子,主子還多次讓我到極光城給你找那個九續靈草呢。
幸虧沒找到。否則你吃了以後不就變沒了。”
玄豬一下子臉紅得轉過身去,輕輕拍了拍嘴巴。
“豬豬啊豬豬,你怎麼亂說話呢!”
秦銘穿上鞋子站起身來。
“這種事情哪能講,講了我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哦,你說的也對,肯定會被當成穿越者的。
宮裡麵之前就有這樣的例子,有穿越者裝成假太監,被陛下下令重新閹割了三次,又燒成灰燼!”
秦銘:這個瘋子!
玄豬走過來,將秦銘的胳膊扶著。
“小秦子,這是我做的菜,還有赤豆元宵。”
秦銘在桌前坐下。
他兩隻手纏著繃帶吃飯不方便。
玄豬端起碗來,用勺子舀了赤豆元宵,輕輕張著櫻桃小嘴吹了吹。
“來吧!豬豬喂你。”
秦銘喝了一口,這熟悉的味道一下子刺激了味蕾。
讓他想起了許多過往,就仿佛在太陰宮大家坐在一起其樂融融的吃飯一樣。
他心裡有些酸痛。
玄豬似乎看了出來,趕緊又夾了一口菜。
“小秦子,這是海橙菜,味道可好了。
對你的傷勢也有好處!”
玄豬似乎突然想起什麼,一下子臉紅紅的輕聲問道:
“小秦子,那......那你在太陰宮和鈴音?”
“沒做什麼。”
“我才不信呢。”
玄豬喂了一口菜給秦銘。
“我在太陰宮那房頂上都看到了,你和鈴音睡一個被窩。”
秦銘又喝了一口赤豆元宵,淡定道:
“睡一個被窩怎麼了?難道你昨天晚上沒睡?”
玄豬一下子心裡顫抖。
她緊張的站起身來。
“哪......哪有?
你彆胡說!
我......我哪有跟你睡一個被窩。”
秦銘指指玄豬那白色絲襪上、黃色短裙上沾染的血跡。
“這些不是你在被窩裡沾我身上的?”
玄豬的臉通紅一片,火辣火辣的。
“我......我才不是故意的呢。
都怪你,你非要拉我,我也沒有辦法。”
“對不起!”秦銘突然說道,“我當時可能冷,有些犯糊塗,你彆往心上去。”
“哎呀,小秦子,你這話說得!有什麼對不起的啦,我又不怪你。
怎麼樣?你豬豬姐姐的床睡得舒服吧?
要不你這幾天在蛇麟島上都住我這兒吧。”
“好!豬豬,你來蛇麟島替白起送什麼信?”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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