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重回裴家(1 / 1)

把資料傳到電腦上,薑喬就連忙進行了破解。

然後在轉賬明細上,發現連續幾個月江成的賬上都有大筆的轉賬,最高金額在一千萬左右。而轉賬人每次都不一樣,明顯是做了隱蔽。

這種手法她很熟悉,就是黑市交易慣常用的手段。

看來要搗破黑市據點,還是要從江成下手了。隻是出了今天這一出,要接近他隻怕就不容易。

一直到了淩晨三點,薑喬才終於躺到了床上。

可她躺下睡了沒多久,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她打開手機看了看時間,才早上七點!

“誰啊?一大早敲門,有病吧!”

薑喬拖著疲憊的身體打開了房門,映入眼簾的是林浩帶著一群高大的黑衣保鏢,站在她的門口。

林浩禮貌地彎腰,臉上掛著嚴肅而尊敬的笑容,“薑小姐,裴總在樓下等您,我們幫您搬行李。”

薑喬氣笑了,“林助理,現在是早上七點。”

林浩硬著頭皮,保持微笑,“是的。裴總一會兒就要開會,為了不耽誤您搬家,就提前來了。希望您不要見怪。”

“不見怪?嗬,我可太見怪了。慢走不送!”

這時鄰居阿姨探出了頭來,看著一個比一個壯實高大的保鏢,偷摸來到薑喬身邊,“小喬啊,這些是什麼人?要不要阿姨幫你報警?”

薑喬:“報!現在就報!”

“這是張阿姨吧?”林浩說著走上前禮貌彎了彎身,“經常聽我們小姐說起您對她的關照,來之前我們裴總還讓我準備了禮物送給您。”

張阿姨被塞了一個極其精美的盒子,她打開一看,竟然是市麵上少有的紅玉翡翠鐲子!

雖然還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但她現在對這群人態度立刻友好起來。

這麼禮貌還送她禮物,能是什麼壞人?

薑喬嘴角抽了抽,她什麼時候跟裴宴州說過張阿姨了?說話都不打草稿。

她看著黑壓壓一群人,一手掐著細腰,氣質慵懶又張揚,“我今天還就不搬了,你們能怎麼辦?”

“你說呢?”

裴宴州的聲音像是從深淵裡傳來,帶著無形的威壓。

他緩緩走了過來,穿著一身休閒裝,高大的身軀在狹窄的樓道中顯得更為顯眼。

薑喬像是被野獸盯住的獵物,後背發涼地往後退了一步。

她轉身,關門。

可還沒等她關上,有力的大手就先一步捏住了門框,一點一點往外打開。

裴宴州俯身壓下身體,將她困在身前,黑眸盯著她,“你是自己走,還是我幫你走?”

薑喬的心跳加速,下意識就要咬他的手,可裴宴州的反應更快,他捏住了她的臉頰,薑喬的眼角湧出濕潤,微微發紅。

裴宴州眼神深暗,手指在她的眼角摩挲,聲音低沉沙啞。

“這雙眼睛,還是哭起來更好看。”

薑喬:???

完了,他不會要打到她哭吧?

薑喬踢向他的腿,裴宴州先一步捏住她的大腿,將她拉向自己。

薑喬失去平衡,整個人重重地倒在了裴宴州的身上,另一隻大手順勢落在纖細的腰間,微微收緊。

“怎麼,還想跟我打?彆忘了薑喬,你的身法是誰教的。”

林浩看著這一幕,咳嗽了一聲,努力移開了目光。

旁邊的阿姨則似乎恍若大悟,低聲喃喃,“這是你男朋友吧?小兩口鬨彆扭了?”

薑喬咬緊牙關,怒火中燒地說,“他才不是我男朋友!這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裴宴州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危險的冷冽,“那你喜歡什麼類型?野男人?”

薑喬咬著唇,毫不客氣地回答,“沒有某種類型,所有好男人都是我的菜!我的目標就是給所有好男人一個家。”

林浩:……

薑小姐真敢說。

裴宴州的臉色更加難看,額頭上的青筋微微暴起,低聲罵道:“出息!”

他不再多言,直接將薑喬拖了出來,一手將她扛在肩上,往外走。

薑喬拚命掙紮,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惱怒,“我的衣服都沒換,臉都沒洗!放我下來。”

她以為自己很凶,但是穿著一身粉色的小貓睡衣,看起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直到被裴宴州放到車上,薑喬還在生著悶氣。

“我不想回去!”

裴宴州冷笑一聲,“你沒得選。”

薑喬罵他:“獨裁!冷血!”

裴宴州也不理她,隨便她怎麼罵。

薑喬就像是拳頭砸在棉花上,好像在他眼裡,她的所有行為都是小女孩的無理取鬨。

沒過一會兒,薑喬就罵的累了。眼皮越來越重,腦袋一歪一歪地靠在了裴宴州的肩上。

裴宴州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隨手拿起車上的毯子,輕輕地給她蓋上,冰冷的麵容柔和了幾分。

粗糲的手指幫她整理過臉頰垂落的卷發,最後落在她的眉心,忍不住微微揉了揉。

還是睡著了,看起來更乖。

薑喬皺了皺眉,裴宴州見她要醒,若無其事地放下了手。

這一覺,薑喬睡的很沉。

等她醒來,已經到了中午。她埋在柔軟舒適的床墊裡,懶洋洋翻了個身。

緩緩睜開眼,是讓她無比熟悉的房間。

這個房間,她住了整整五年。從十三歲到十八歲,充滿了她青春的回憶。

乳白色的裝修,淺灰色的地毯,白色的玩具熊,還有整整一架子的遊戲設備。跟兩年前她走時比起來,似乎一點都沒變。

拉開衣櫃,以前的衣服都不見了。一排排的全是當季最新款的衣服和包包,旁邊是新買的護膚品,有的都還沒拆封。

至於她放在華城小區的東西,也都被規規矩矩擺著,看著很整齊。

薑喬臉色有點複雜。

毫無疑問,裴宴州對她很好,但是這份好,隻是因為責任。

就像裴宴州說的,他永遠都是她的小叔。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

是她過於貪心了。

這時霍笑安發來消息:[老大,你怎麼搬走了?剛才過去看東西都沒了,我還以為遭賊了!]

薑喬回複了一句:[我在裴宴州這裡。]

霍笑安:[啊?裴家在軍部的勢力正盯著我們,你過去不是羊入狼口?]

薑喬手指敲在手機上,想了想,[你聽說過燈下黑嗎?]

霍笑安:[老大英明啊!]

[撒花,撒花~]

薑喬笑了一聲,放下手機。

女傭似乎在外麵等了很久,聽到響動這才敲門走了進來,臉色帶著微笑。

“薑小姐,您是想先換衣服還是先用飯?”

薑喬抬頭看了一眼。這女傭看著眼生,想來是裴宴州新換的。

以前她小的時候,有家裡的女傭嫌棄她領養的身份,故意冷落她、欺負她,還拿過期的東西給她吃。

隻要裴宴州不在家,就想儘辦法欺負她,仗著是從老宅那兒來的,認定裴宴州不會對他們怎樣。

後來裴宴州知道了,當場就辭退了女傭。以後每兩年都會換一個新的,慢慢成了規矩。

薑喬按摩著發疼的太陽穴,“裴宴州呢?”

女傭答:“裴總剛從公司回來,就在樓下呢。對了,溫小姐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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