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哦哦,原來是這樣,多謝呂哥,(1 / 1)

第435章哦哦,原來是這樣,多謝呂哥,代問嫂子好啊

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自救理念,天衍子毫不猶豫賣了絲滑老道。

秦墨矩疑惑道:“道友此話,朕不太明白。”

“國主不明也正常,”天衍子語重心長道,“此乃天機一途,非內行不知,而那位絲滑老道,在這方麵的造詣,和老夫不相上下。”

“嗯,道理朕懂,”秦墨矩問道,“為何非得是他呢,道友……就不行?”

對對對,老夫就是不行!

天衍子暗咬牙,不接這激將法,凝聲道:“路不同罷了,再者……此等黴人,國主不思借機驅逐之?”

這倒也是。

秦墨矩想了想,笑道:“如此,還請道友給個章程出來,如何借他之手,調查此事。”

這我熟,先栽個贓!

天衍子從容應下,旋即又問道:“不知家師一事,國主可有計劃?”

“道友放心,”秦墨矩溫和道,“朕已下令,按道友提供的線索,秦武十三州秘密搜尋令師蹤跡,尤其水域周邊,更是重點……”

聽完所言,天衍子知道對方用了心,感謝起身,告辭離去。

秦墨矩送至殿門口,目送沉思。

少頃,霍休身影由遠及近。

“也是難為他了……”

看著霍休,秦墨矩心中感慨。

獨身遠赴楚漢救自己,就這份君臣情誼,秦武不做第三人想。

“饒是如此,為秦武擴張,他還不惜苦自身之肉,配合朕行事……”

臨近三丈,他正欲開口感謝,鼻尖一抽……

“什麼味道?”

霍休還在琢磨沈青雲的治國方針,聞言驚醒,冷汗直冒。

忘記漱口了!

“咳,老臣……隨便在外麵吃了些東西,墊墊肚子,”霍休忙道,“怕是陛下不喜,老臣這便去漱洗。”

秦墨矩聞言,心中愧甚。

“哎,先前忘了留愛卿用膳,快入殿,再吃些點心,喝點茶。”

“多謝陛下。”

“你我君臣,何必客氣……愛卿說,隨便吃的?”

“呃,是。”

“聞上去,味道不錯啊,”秦墨矩笑道,“空了幫朕端兩份,放心,銀子少不了你的,隨便吃能吃多少,朕是了解愛卿的,論簡樸,秦武第一人!”

霍休頓步,恍惚。

首富外孫,親手做的宵夜。

還親口說價格貴。

老夫說成隨便吃。

“所以老夫挖坑自埋不算,埋之前,還把自己逼到牆角去?”

霍休看向秦墨矩,躬身愧道:“陛下,老臣有罪啊……”

“不必多說,什麼事朕都原諒你,”秦墨矩一手霍休肩膀,一手五指齊張,“五份!”

霍休傻了。

“不知老夫能不能把這機會,讓給馮指揮使……”

再進頤心殿,點心和茶比苦丁茶還苦。

霍休沒吃幾口,便摸出抄紙奉上。

“嘿,”秦墨矩一看字,就樂道,“朕說伱方才答應得痛快……七巧節?”

“什麼七巧節?”鐘情好奇走過,得秦墨矩應允,這才探頭打量,沒看幾句,臉就紅了,“好小子,連本宮的事兒都敢瞎掰。”

秦墨矩大笑:“確實是瞎掰,他完全不了解真實情況嘛,待朕給他寫出來!”

“陛下,你也亂來!”鐘情幽怨。

“皇後,這才不是亂來,”秦墨矩感慨道,“小沈此計,正對秦武未來格局,朕之前就在琢磨如何布置,沒成想在小沈這裡,會如此簡單……”

鐘情疑惑,將抄紙內容看完,人漸迷糊。

“字都認識,連一起就不懂了?”

君臣見狀,麵麵相覷,起身跑一邊兒議論起來。

“物產富足,提升精神享受,頒布各種節日,營造健康精神世界,引導民眾,凝聚民心,進而打造秦武文明氛圍,吸引外域百姓……”

秦墨矩手指頭,在桌上急促敲打,跟啄木鳥似的。

“引導民心,此法細化到軍中,更堪稱利器!”

“另外,不僅是節日,還可設立各種紀念日,更有意義!”

……

秦墨矩思路一被打開,各種細節瘋狂湧出。

霍休執筆記錄,老臉上全是欽佩之色。

遠遠瞧見神采飛揚,時而大笑的夫君,鐘情眼神拉絲。

“夫君好帥!”

突然,笑聲戛然而止,秦墨矩一拍額頭。

鐘情見狀愣住:“夫君他……”

正狐疑,秦墨矩苦笑開口。

“這個沈青雲,怕是故意不寫全,讓朕來過癮的!”

也可能是惦記著老臣的椒麻雞!

霍休笑道:“陛下也太高看小沈了,不過一點小聰明新點子,其他不說,論對秦武了解,陛下不做二人想,換成他,如何能做到?”

鐘情聞言,繃繃嘴,起身溜了。

她一走,君臣氣氛發生變化。

秦墨矩凝聲道:“沈青雲沒說其他的?”

“回陛下,沒有,”霍休歎道,“他心裡可能琢磨過,但七巧山參偷襲這種事兒,不是他能攙和的。”

秦墨矩點點頭,陷入沉思。

針對鐘情被增壽神藥偷襲,秦武所有的應對都是虛幻的。

至於真實情況,活生生成了禁忌。

“即使往最好了想,是某個路過的修士,因疏忽丟了七巧山參,砸在情兒頭上……”

能隨身攜帶增壽二百載的神藥之修,是一般修士嗎?

一般的修士,能在天譴頭頂過境,而讓國運無異、狼王無感嗎?

見陛下沉思不語,霍休也在回顧沈府門外的情形。

小沈對增壽神藥入魔一般覬覦,不知打探了多少訊息,怎會不知七巧山參?

“且小沈……應該沒必要端著宵夜出來見老夫?”

所以為何端出來?

營造一種……輕鬆感?

為何要營造?

“自然是氛圍不輕鬆了……”

思及此處,霍休悻悻,這才明白小沈雖未言,卻已隱晦表達了自己對此事的意見。

且這意見很沈青雲。

誒?

他猛地愣住。

“所以小沈最後搶老夫的椒麻雞,是不是也有深意?”

還待繼續琢磨,秦墨矩喟歎道:“天衍子也是搪塞的態度。”

能理解,他都還沒坐上國師之位呢!

“陛下,他總不至於明言拒絕吧?”

“那倒沒有,”秦墨矩問道,“那個絲滑老道,什麼情況?”

“絲滑老……嘶!”霍休驚道,“借刀殺人?驅虎吞狼?”

秦墨矩輕輕道:“這不是重點,他也在藉此警告朕,此事,莫要刨根問底。”

君臣相對無言,良久苦笑。

“愛卿呐,其實換成個磚頭,朕都踏實些。”

“哎呀陛下慎言,此話若讓皇後娘娘聽到……其實老臣就琢磨,小沈不就在旁邊兒嗎,怎就不砸他?”

秦墨矩一怔,想想那場景,當即噴了。

“砸的是他,他怕是要喜出望外吧?”

“老臣也這般覺得。”

“哈哈哈……”

……

翌日。

春光明媚。

趨暖的天譴城,被自皇宮出來的十幾支供奉率領的太監隊伍,驚出不少冷意。

皇宮外,不少臣子猜測宮裡如此興師動眾,所謂何事。

“怕是和昨兒下午的事兒有關?”

“敢問竇大人,昨日發生了何事?”

“親衛司和禁武司打起來了。”

“嘶,活膩了這是?什麼原因打起來的?”

“聽說和胡子有關……列位,不想招惹是非的話,老夫隨身攜帶的剃刀,可借給諸位一用……”

“開玩笑,本官蓄了四十多年的胡子!”

……

剃刀冷場時,對應數量的靈舟抵達,並於宮門外落地。

十幾支隊伍依次上了靈舟,少頃,緩緩升空,四麵飛遁。

見此一幕,百官神情又是一變。

“靈舟傳旨?這可是頭一遭啊。”

“看樣子,去的還是另外十二州……難道和諸軍有關?”

“老竇,剃刀借老夫用用……”

“彆,你四十多年的胡子,我怕我剃刀崩了!”

……

相對來說,禁武司的氛圍還算輕鬆。

一眾在呂不閒公房碰頭,卻碰了個寂寞。

“我的錯,”沈青雲說了呂不閒請假的事兒,苦笑道,“是真不習慣呂哥請假啊。”

沈哥你有臉說這話?

禁武司就你請假最多!

沈青雲是不習慣,其他人卻感輕鬆。

禁武司最可怕的是霍休。

但人是四品大員,平日不太會和小蝦米計較。

更何況還有柳高升這朵人間奇葩,替弟兄們遮風擋雨。

呂不閒這個現管就不一樣了。

“可以說,”拓跋塹悻悻道,“我這一身的能耐,呂經曆的調教之功就占了至少六成,感謝呂經曆讓我進步神速!”

“你來點兒實際的,”杜奎淡淡道,“呂經曆馬上要成婚了,堂堂體宗少宗主,彆讓我等小看。”

麻衣聞言愣了愣,看向沈青雲:“沈哥,送束地繩可否?”

沈青雲還沒開口,眾人齊齊比出大拇指。

“如此,呂府便多了一件傳家之寶,麻衣兄,可以的!”

“唔,”沈青雲還能如何,隻能硬著頭皮道,“我看行,但繩兒這名字……不如說是送紅線,寓意呂哥和紅梅嫂子姻緣一線牽,白頭到老……誒,麻衣兄不用寫下來的……”

杜奎好奇問道:“沈哥打算送什麼?”

divclass=contentadv“我……”沈青雲想送的就多了,“這得好好琢磨,務必要有新意。”

謔,指導精神來了!

眾忙把這話記心裡。

沒了呂不閒。

沈青雲挑大梁。

經曆的位置一坐,便有窒息感降臨。

隨著鎮部仙部,以及司外各部的公函、人員湧入,沈青雲眼睛都變成了蚊香圈圈。

霍休進門就樂道:“喲,沈經曆,挺難得啊,不用老夫上門去請,主動來了?”

沈青雲叫苦:“大人莫說風涼話,趕緊幫把手吧,屬下感恩戴德……”

“嘿嘿,毛頭小子,現在知道……”

霍休邊笑邊上前邊看公文,突然嘲諷不見,沈青雲一抬頭,發現大人眼裡,亦有蚊香圈圈開始醞釀。

“大人……”

“小沈,”霍休放下公文,正色道,“莫說老夫不給你機會,考驗你的時候來了,加油!”

“大人,大人!兩盤椒麻雞……”

“什麼雞不雞,”霍休板著臉回來,重新拿起公文,“就是怕你壞了公事,至於這個……小沈,問你件事。”

沈青雲還以為霍休要指點自己,忙恭敬道:“大人請講。”

“知道小呂住哪兒嗎?”

“啊,這個自然知道……”

霍休啪一聲把公文拍沈青雲胸口:“那還不快去!”

也就是大人了,否則高低給你倆白眼!

沈青雲無語走到門口,突然一頓。

“我也是傻,這關口,不正是應用良機嗎?”

“你嘀咕什麼呢?”

“哈哈,大人稍待,屬下去去就回……”

沈青雲一溜煙跑了個沒影兒。

一刻鐘後,他帶著衍經曆幾人進入公房。

“辛苦諸位,就架這間公房!”

衍宗幾人先給霍休行禮,隨後忙碌起來。

不多時,一個船新版本的聲聲不息機,架設完畢。

霍休見過聲聲不息機。

和楚漢的大喇叭相比,船新的小了不少,且倆頭都是蜂窩狀的小喇叭。

沈青雲拿起聲聲不息機,看向衍宗。

“衍經曆,不會沒電吧?”

衍宗疑惑:“電?”

“呃,靈力。”

衍宗笑道:“沈判官放心,內置靈石,至少可用半年。”

“哈哈,那就好,多謝衍經曆,多謝諸位……”

送走仙部眾人,沈青雲再進屋,就見霍休拿著話筒擺弄。

“這是何物?”

“大人,”沈青雲介紹道,“此乃話筒,大人您看,這頭是聽聲兒的,那頭是說話的……此物雖便宜,卻皮實耐操,實在不行,當磚頭使喚都成,可謂文武雙全……”

介紹一番,霍休就坐不住了,急道:“可有用?”

沈青雲湊近耳語:“大人,離開楚漢前,就已實驗過,可用。”

霍休恍惚良久,唏噓道:“早上,宮裡的人才乘靈舟四出傳旨,哎……”

“大人,靈舟有靈舟的好,”沈青雲笑道,“畢竟無線絲隻鋪設了天譴城嘛。”

霍休點點頭:“小呂那邊鋪好了?”

“先鋪的那頭,”沈青雲樂道,“專人專線,秦武頭一份兒,咱呂哥這排麵立馬就有了。”

霍休悻悻:“希望他願意接受你的好意,來吧。”

沈青雲領命,接過話筒,摁下一鍵,激活陣法,一陣滋滋滋……

呂府。

呂不閒和紅梅倆公母,正端詳話筒。

話筒橫放在一木質的雙叉托盤上,通體紅色。

“夫君,這是何物?”

呂不閒搖頭道:“修仙界之物,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

紅梅有些怕:“方才來的那些人……”

“不用怕,”呂不閒安慰道,“都是仙部同僚,否則我能讓他們亂來?隻是此物到底何用……”

正說著,滴鈴鈴,雙叉托盤上的話筒,開始左右橫跳,跟鬨鬼一樣。

紅梅臉都白了:“夫,夫君……”

“要不是這聲夫君,我現在可能都跑出府門了吧。”

呂不閒暗歎口氣,擋在紅梅麵前,猶豫了六聲,拿起話筒。

“喂,沃森先生,快來幫我!”

話筒離遠,呂不閒皺眉。

話聽不懂,聲兒是小沈的。

放下心來,他大概明白了話筒功用,貼在耳邊,試探道:“小沈?”

“哈哈,大人,呂哥聽出來了。”

“嘖,是小呂的聲音,沒什麼變化。”

“大人,這是距離近,所以變化不大……”

“行了,趕緊辦正事兒。”

正事兒?

呂不閒正疑惑,就聽得沈青雲問道:“呂哥,刑部發文來,就昨日親衛司和禁武司莫大統領鬥毆一事,尋求律法支持……”

“哦,很簡單,”呂不閒從容幾句話,便解決了問題,“隻是給出指導意見,日後這種事兒,莫要說死,萬一出了岔子,解釋權在我們手裡,怎麼狡辯都行……”

“咳咳咳,呂哥,大人在呢。”

“大人教我的。”

“小呂啊,喜歡小沈送你的驚喜嗎?”

呂不閒會心一笑,正要說話,嘟嘟嘟……

瞧瞧話筒,再無動靜,呂不閒放下話筒,轉頭笑看紅梅。

“紅梅,日後若有事,拿起此物,便能直接聯係我了。”

“哦……”

“感覺如何,是不是超級方便?”

呂不閒的感慨,如竹筒倒豆子。

“小沈確實有本事,修仙界多少年的事了,怎以前就沒人想到過取之於仙,用之於民?”

“此等便捷之物出世,哪怕相隔萬裡,親人亦能常通話……”

“若用於軍事……嘖,錦州至燕州,何須七八日?訊息須臾便至!”

“而此物,又能慰藉多少異地的相思……”

……

“那個,夫君啊……”紅梅指了指話筒,聲音懵懵的,“你日後在家,禁武司遇到事兒,會不會通過它找你?”

“會啊……”

呂不閒說完倆字兒,笑容就僵住了,隨後沉默,繼而木然。

禁武司。

沈青雲擱筆,興奮得直搓手:“大人,這聲聲不息機著實方便啊。”

“唔,”霍休感觸頗深,當下指示道,“立即著手,將無線絲鋪設至秦武各州,另外……小呂這邊事急從權,但第二套聲聲不息機,必須在禦書房安置……”

“大人,”沈青雲善意提醒,“此事不是說好,歸仙部負責的嗎?”

霍休一愣,緩緩點頭。

“是啊,險些忘了,老夫看那個衍經曆,就比較擅長嘛。”

“那是,衍經曆對此物,堪稱無師自通,屬下甚為佩服!”

“就這般吧,”霍休起身,“你繼續忙,趁機多學學……讓衍經曆忙完宮裡,再給老夫公房裝一個。”

送走霍休,沈青雲正式接管經曆的活兒。

拿起一份公文,粗略瀏覽一番,頓時笑容爬上臉龐。

“倒也簡單!”

拿起話筒,激活陣法,嘟嘟嘟……

“呂哥啊,是我小沈呢……”

“哦哦,原來是這樣,多謝呂哥,代問嫂子好啊……”

不多時。

嘟嘟嘟……

“呂哥啊……”

嘟嘟嘟……

下衙時間沒到,沈青雲就乾完了一天的活兒,還不累!

“就是口乾……”

拓跋塹跑來取公文時,一臉詫異,且欲言又止。

“沈哥……”

“何事?”

“大人就沒考慮過,律部多一位沈經曆?”

沈青雲一愣,放下茶杯苦笑:“你倒是高看我了。”

“我這哪裡是高看,”拓跋塹忙道,“大夥都在說,沈哥你效率比呂經曆還高!”

“謠言,妥妥的謠言!”沈青雲哪兒敢讓這名聲傳出去,忙指了指聲聲不息機,“全靠此物請教呂哥的,我閃先……”

呂府。

呂不閒躺在榻上,紅梅正忙著給敷額頭。

“不是說好放假的嗎,”紅梅一陣抱怨,“看夫君的模樣,比上衙還累。”

呂不閒的狀態,比那瘋狂一夜後還不堪,氣虛道:“好在是完了,小沈每日準時下衙,雷打不動……”

正說著,嘟嘟嘟……

夫妻倆沉默。

少頃,呂不閒掙紮起身,拿起話筒。

“喂,小沈啊,還沒下衙?”

“啊,呂經曆,我拓跋塹啊……”

呂不閒愣了愣,舉起話筒朝門外丟去。

嘭!

皮實耐操的話筒砸在牆上,反彈回來,正中……呂不閒額頭。

“夫君,夫君,快來人啊,夫君昏過去了……”

話筒另一頭,拓跋塹怔住,又喂了兩聲,悻悻放下話筒。

“氣喘籲籲,昏過去了,還有夫人的聲音……我這打的,是不是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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