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張菡在LPL現場見到了關曦曦口中的帥哥。
有一說一，這不叫挺帥。
老鴨的顏值，放在張菡那破二本裡麵，屬於秒殺校草級彆的。
但也確實，這哥們從小家裡配了兩個奶娘兩個保姆，這種家庭長起來的孩子，就算原本長相一般，也會因為優渥的環境而養得白白淨淨，何況張涯基因不賴。
“你好，張涯。”
老鴨朝張菡伸出手，嘴角掛著標誌性的陽光微笑。
張菡一下就感覺被颯到了，立刻伸出手去一把握住老鴨的手，很是冒昧地問：“帥哥，你有女朋友嗎？”
關曦曦在旁看得一臉無語，索性懶得再看，跟張涯打了聲招呼就回了後台。
老鴨看一眼關曦曦離去的方向，這才回頭對張菡說：“沒有呢。”
但是不等張函說出下一句，他又立刻說：“但是已經有心儀的對象了。”
當然是假的，花叢中的浪子怎麼可能從良。
不過看在這位姑娘是關曦曦帶來的份上，老鴨沒打算出手。
可如此一來，反而是令張菡對他印象更好了。
兩人在觀眾席落座。
今天照例三場比賽，FPX排在第二場，對手是NIP。
NIP有自己的主場，原本FPX是要去飛到深圳龍華去打比賽的。
但是，考慮到FPX的隊員隔三差五就要參加由朱開總教頭在EDG基地召開的亞運會集訓會議啥的，跑來跑去實在不方便，所以經過官方的協商，以報銷差旅費為條件，將NIP邀請到LPL上海主場來打這場比賽。
夏季賽的NIP，接收了被RNG拋棄的老將Angel，隊伍實力和成績相比春季賽都有所起色，目前為止的戰績是七勝七負，跟EDG一樣，距離夏季賽隻差臨門一腳，或者說如果運氣夠好，七分倒也未必就完全進不了季後賽。
而今天麵對強大的FPX，NIP的幾位選手賽前采訪都比較虛心，說的都是儘力、打出自己的風采就行雲雲，沒一個敢說太放肆的話，因為怕FPX真的被撩撥起火氣認真給他們一拳，到時候怕是要被打哭，畢竟前些天大家是有目共睹的，EDG就被打哭了。
加上這裡又是並非NIP的主場，於是台下坐著的觀眾裡麵，雙方粉絲數量也十分懸殊，FPX和NIP的粉絲數量比例大概是八比一甚至九比一，就隨便往旁邊問問“集美你主隊誰啊？”，答案極大可能是“肯定是FPX啊！”。
這時選手還沒登場。
張涯在跟張菡聊天。
兩人都多多少少帶有一點社牛屬性，自然不會缺話題。
不過多數時候是張菡在問，張涯回答。
張涯這人就這樣，對於那些不能作為自己目標的女人，一向不太熱情。但他社交手段又極其高明，因此並不會令人產生被忽視的感覺，反而覺得這人說話讓人很舒服。
也就方言和關曦曦才知道這家夥的真麵目，網上裝得跟窮屌絲似的，現實裡麵卻是一個腹黑毒舌富二代。
這時候不知道怎的，兩人聊著聊著聊到了張菡和關曦曦以及方言共同的家鄉，宜城。
“宜城沒什麼好玩的地方啊，有兩個景區，一個在市郊，還有一個在鄉下，但其實都是人造的，一點都不好玩……”張菡小嘴叭叭個不停。
張涯適當插入，“但是聽說你們那邊故事挺多的啊。”
“啊？故事？”
張菡不解，
“我們那破小地方能有什麼故事？”
“emmm……”
張涯思考了一會，然後像是想起來了什麼，
“就比如前幾年，你們那邊不是出了個大新聞，說有家人著火了，然後一家人就剩一個女孩子逃了出來，後來聽說，是那個女孩想zs放的煤氣，結果剛好那家主人回來了，不小心就引起了火災，結果就發生了一場大悲劇。當時鬨得挺大的不是嗎？”
張菡聽完一愣，然後狐疑地看著張涯，“你……從哪知道的這件事？”
“知乎啊，上知乎熱榜了都，你不知道嗎？”張涯假裝意外。
張菡半信半疑，“那個我不知道，但是你說的這件事，我很清楚……”
說到這，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隱晦地解釋了一下：“那個人是我的朋友，事情真相根本不像大家傳的那樣，她才沒有zs……但是jc來過，沒有問出什麼，後麵就不了了之了。”
“啊？”
張涯很驚訝的樣子，
“不是zs嗎，那難道是……”
“算了你彆問了，總之……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曦……我朋友也已經走出來了，已經沒人再追究這件事情了。”
“好吧。”
張涯想了想，又說，
“但是我還聽說了一件事。”
“你記性真好誒。”
“嗯，我這人對社會上的八卦新聞都挺感興趣的。”
“什麼事？”
“就是說有一個大學生，很優秀的，全校成績第一，考上了一個重點大學什麼的，然後還被學校拿來當宣傳對象什麼的，但是呢，在那個學校裡麵，剛開學就發生了一件事情，好像是被人……呃，是對一個女同學牲騷擾了，然後他就被學校勸退了。”
“嗯……這事我也聽說過，但具體是誰不知道，因為後麵很多東西都被刪掉了。”
“但是最有意思的是你知道是什麼嗎？”
“什麼？”
“就是說，那個男同學牲騷擾的對象，聽說也是他的老鄉，雖然不是同一所學校的，但是很有意思的一點是，這兩個人的高考成績分彆是你們宜城的第一和第二！”
“啊？！”
張菡瞪大了眼睛，
“還有這事？”
張涯沉吟著：“emmm，其實我不是很肯定，但就是感覺挺有意思的。”
“這個你又是在哪裡知道的？”
“哦，這件事是在一個貼吧裡看到的，當時在很多個貼吧都傳開了，但是後來就被人刪帖了。”
“對啊，我們都不知道這麼多呢，因為學校當時都不讓我們討論這件事！你居然知道這麼多細節，簡直太厲害了！”
“我還知道一個細節呢。”
“什麼？”
“聽說那個女孩子……就是考了第二的那個，她的成績是花錢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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