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法官和大陪審團需要等到鑒定結果出來才能在下一次開庭給出答案?”
一名女記者追問道。
弗蘭克思點了點頭道:“我想是這樣的,一切都需要由法律來審判,但作為盧修斯的律師,我認為這次悲劇的源頭正是梅斯化學公司。”
“如果當初他們能妥善對待每一位受了工傷的員工,將他們安置好,我不相信盧修斯會走到今天,是他們毫無道德的行為將事情推到今天這一步。”
然後他身體前傾靠近鏡頭,好讓自己的整張臉都占據鏡頭,對著鏡頭一字一頓道。
“我知道,這樣的受害者還有很多很多,光是我認識的就有至少三十人。”
“我在這裡向那些被梅斯化學公司拋棄的受害者們呼籲,來吧,站出來聯係我!”
“不管盧修斯最終會得到什麼樣的判決結果,這都不影響他和你們作為受害者,向梅斯化學公司拿回你們那份賠償金!”
盧修斯接受什麼樣的判決他不清楚,他隻能儘力為自己這位朋友脫罪。
但現在他已經得到了應有的熱度,即使是手眼通天的梅斯化學公司現在也壓不住他的聲音!
那麼就必須借此機會讓梅斯化學公司付出代價!
當弗蘭克思的呼喚聲出現在各大媒體視頻上時。
坐在家中的阿諾德看到後是真有點坐不住了。
一旦把那些受害者們都叫出來,這些家夥抱團就相當麻煩了。
對付一個簡單,十個也不難,可成百上千的混蛋們一起來鬨,克魯茲家族總不能將他們從地球上抹去吧?
“該死,這個多管閒事的狗雜種。”
阿諾德忍不住怒罵一聲,這個該下地獄的唐達西為什麼要多管閒事?
直接把人抓了送去監獄,他拿他的功勞不就得了?
甚至讓他對此感到氣憤的是,發生這種事他還不得不找這個王八蛋來處理,誰讓他管著市警察局?
這把柄,硬是不得不送到這家夥手裡去。
這也是克魯茲家族一直和科赫家族在公共安全部爭權奪利的重要原因,這些米警的管轄範圍相當大,或許不經意間一個案子就能讓他們順藤摸瓜查出什麼東西來。
思索片刻,阿諾德隻能聯係自己的二叔,把情況和自己二叔說一遍。
跟他當州長的父親比起來,他的二叔成就也相當之高。
德州上任首席法官就是二叔他老人家,曾經是有機會去米國最高院擔任大法官的。
隻不過因為當年沒有站隊懂王,最終懂王選擇任命另外一位願意支持他的成為了最高院的九名大法官之一,而他沒能更進一步就算了還身體出現了問題,不得不選擇退位讓賢。
“阿諾德,這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你上次應該和我說清楚的。”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略帶沙啞的嗓音,像喉嚨裡卡了什麼東西一樣。
“很抱歉,叔叔,我本來不想打擾你怕給你添麻煩,你的身體還需要靜養,但事情的發展出乎我的意料。”
阿諾德語氣帶著幾分愧疚。
“有什麼麻煩,當初這件事就是我處理的,無非再處理一次。”
電話那頭的老人冷笑一聲道:“繼續封殺他就好了,隻要證明他是一個人渣垃圾,他的話就不會有人相信的。”
“好的,辛苦您了,多照顧好自己的身體,過段時間有空了我也去歐洲那邊休息一段時間,然後我們一起回家過聖誕節吧。”
“好的孩子,願主保佑你。”
掛斷電話,阿諾德靠在沙發上鬆了一口氣,二叔這邊已經給出了建議,他也知道該怎麼做了。
隨著爆炸案的輿論發酵,弗蘭克思的采訪開始了大規模傳播。
不少受害者看到弗蘭克思的采訪後,都選擇站出來聯係他。
他們也經曆過類似的事情,隻不過沒有盧修斯那麼嚴重。
弗蘭克思在采訪時公開表態過。
隻要是梅斯化學公司的受害者,他願意免費擔任辯護律師並且隻收取一美元律師費。
一美元,也就是象征性走個過場而已。
如此大義的舉動,為他贏得了不少美譽,媒體們亦是對他稱讚不已。
一位如此高尚的律師,他理應得到這樣的待遇。
窩在那棟老舊房子裡,弗蘭克思起身將一位來他這裡登記的受害者送到門口。
一輛邁巴赫停在了門外,幾名西裝革履精英氣息十足的家夥從車上走了下來。
“是弗蘭克思先生嗎?”
帶頭的男人拿著一封律師函走過來遞給弗蘭克思道:“我是梅斯化學公司法務部的負責人約克,我們公司將以損害商業信譽以及捏造散布虛偽事實等罪名起訴你,如果你現在願意主動自首,我們可以考慮寬大處理。”
弗蘭克思接過律師函看了兩眼就喝了一聲,將一口濃痰吐在上麵再捏成一團丟在地上。
這就是他的態度。
絕不和解!
“好吧,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做,但這改變不了什麼。”
約克眼神輕蔑看向這位不知死活的同行,兩人其實還是校友關係。
隻不過同樣出身名校,自己如今過著當之無愧的精英人生,負責這麼大一家公司的法務部,不管是名望還是財富他都遠超他人。
而自己這位學弟卻蠢到要放棄這一切,為一個所謂的工人賭上自己的人生,試圖挑戰一個他不可能戰勝的龐然大物!
然後他回頭看向身後另外幾人道:“那就該輪到你們和這位弗蘭克思先生談了。”
“我們是德州律師協會的工作人員,我是副會長麗珊。”
站在約克的中年女人口紅塗得極其豔麗,像白紙被潑上了鮮血。
她臉色冰冷走到弗蘭克思麵前道:“弗蘭克思先生,我們接到舉報,有人舉報你曾經參與了他們公司的財務欺詐以此逃避稅務,根據規定律師協會即刻將你除名,並且啟動吊銷律師執照程序。”
說完,站在她身後的一名助手將一疊資料遞給弗蘭克思。
弗蘭克思接過來看了一眼,是他九年前為一家小公司做的合法避稅。
當時的詳細情況他已經記不太清楚,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絕對不可能搞財務欺詐達到逃稅的目的。
先不說這麼做的風險太大收益太小。
他從事這一行業是有底線的,更加不可能作死和稅務局過不去!
但現在資料上顯示出來的數據,證明了他確實參與了財務造假。
PS:根據統計每個人一年大概有130次嘿嘿嘿,今年就剩下二十天了,我還一次都沒有,不敢想接下來我會過什麼樣的日子,估計會被寧寧栞娜兔娘她們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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