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美女身邊坐著誰啊,那不是海門ks集團的總裁唐樾嗎。”
霍如熙叛逆的劍眉一挑,十足玩味,“唐樾不是潔身自好從來不踏足這種歡場嗎,哈哈今晚怎麼還俗了?”
也難怪沈驚覺和霍如熙會雙雙認錯。
因為唐俏兒的四個哥哥,其實是四胞胎。這其中,大少唐樾和二少唐栩乍一看真是一模一樣。不熟的人很容易認錯。
“媽的,老子嫉妒了。這麼美的女人就該給我當情人,跟了唐樾能乾嘛?坐在床上手拉手禱告?”霍如熙越說越起勁。
樓下的唐俏兒,對那男人笑得比蜜都甜。
沈驚覺心口莫名窒悶。
曾經,那笑容隻獨他一人所有。
更可氣的是,鋪天蓋地的黑料似乎對她毫無影響,這女人竟然還有心情尋歡作樂!
反觀他自己,一整天都像個糾結的怨婦,不是忙著收拾爛攤子就是想著怎麼跟她解釋。
“哎,不如就今晚,我把她收了吧。雖然她是唐樾的女人但我不在乎,有守門員我一樣進球。”霍如熙說著舔了舔下唇,蠢蠢欲動。
“彆打她主意。她是我妻子。”
霍如熙驚出一對大小眼:“?!”
“前妻。”沈驚覺又補了一句,喉嚨像卡了根尖銳的刺,火燒火燎。
“什麼?!她就是你那個不解風情的二木頭前妻?!大哥,你是瞎還是傻還是又瞎又傻,這特麼就是個人間尤物,比你那心心念念的金恩柔強百倍!”
沈驚覺冷颼颼地橫了霍如熙一眼,盛上皇認慫地吐了吐舌頭,“哎呀,我也是有感而發,畢竟當初我說見見嫂子,你說那種女人沒必要見。
我以為她長得像恐龍呢,沒想到……哎哎!你去哪兒啊?!”
他話沒說完,沈驚覺已奪門而出。
……
這邊唐俏兒和二哥酒過三巡,白皙的兩頰紅得像春桃一般。
“俏俏你沒事吧?”唐栩見她有點醉了,關心地問。
“再來!搖骰子!”唐俏兒酒量還行的,隻是心裡憋著愁緒,所以醉得有點快。
這時唐栩上級來了電話,不能不接可能會有重要任務安排,於是抱歉地說:“俏俏,你乖乖等我,我去接個電話馬上回來。”
唐俏兒瀟灑地揮了揮手,“恩準!”
“防護網”暫時撤了,周圍的男人像鯊魚聞了血一樣漸漸向她靠攏。
唐俏兒眼波盈動,慵懶的目光掠過他們,就跟選麵首似的。
這個太矮,這個太瘦,這個鼻梁子太塌,這個眼睛太小……
沒有一個,比得上她前夫。
可惜那麼好的皮囊,原來是個銀樣蠟槍頭,紅漆馬桶,辜負了她一腔熱血,滿心歡喜。
這時,唐俏兒留意到,旁邊卡座,幾個闊少正在旁起哄,看著一個男人在灌一個女孩子酒。
而那笑得一臉油膩的男人,正是金恩柔的親哥哥,金澤馭!
更忍無可忍的是,眼尖的唐俏兒還看到,其中一個闊少偷偷往杯子裡下了藥,遞給了金澤馭。
登時,她怒火衝頂,霍地起身向他們走過去。
“喲!大美女哎!”那幾個闊少見了唐俏兒,口水都要淌下來了。
金澤馭一見這頂尖美女,懷裡的女人頓時就不香了。
“玩兒得這麼開心,也帶我一個吧?”唐俏兒醉眼迷蒙,更添風情。
“小妹妹,你想怎麼玩,哥哥都陪你。”金澤馭滿眼猥瑣地舔了舔唇。
唐俏兒把那杯下了藥的酒拿起來,“簡單,你把這杯酒喝了吧。”
幾個人一靜,金澤馭油膩的臉暗下來。
誰不知道這酒裡下了十足劑量的迷藥,傻子才喝!
“不喝?那我喂你!”
音落,唐俏兒杏眸淩厲,揚手把整杯酒潑在金澤馭臉上!
眾人大驚,那女孩也嚇得一聲驚叫閃到一旁。
“艸!臭娘們兒,你敢潑我?!你知道我誰嗎!”金澤馭氣得抹了把臉大爆粗口。
“我管你誰,嘴巴跟個括約肌似的,又灌女孩子酒又下藥,連狗你都不如。”唐俏兒隨意地撩了撩長發,媚眼如絲。
金澤馭氣得火冒三丈,這娘們兒竟然罵他嘴巴像屁眼兒!
要不是這周圍都是人,他真想衝上去抽這賤女人一巴掌!
這時兩名金家保鏢跟上來,金澤馭眼珠一動,命保鏢把她架出去。
打一頓是必須的,在床上打一頓那才物儘其用!
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撲過來,唐俏兒雖然醉著,但肌肉記憶令她敏捷地一閃,兩人雙雙狼狽地撲了個空。
“太慢。”唐俏兒打了個哈欠。
“給我抓住她!”金澤馭邊擦臉邊怒吼。
其中一個保鏢爬起來就來扳唐俏兒的肩。
豈料這時一個挺拔的身影閃到她麵前握住了保鏢的手臂,旋即猛地一翻。
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眨眼間被撂倒在地!
“好身手!嗝~”
唐俏兒迷瞪著打了個嗝,軟綿綿的身子後仰。
突然,一隻有力的大掌托住了她的細腰,她感到男人低沉的呼吸噴薄在她臉頰旁,好熱,好癢。
“唔……誰啊,莫挨老子!”唐俏兒掙紮了一下。
“白小小,你睜眼看看,我是誰。”
熟悉的聲音。
冷漠,沉磁,卻蠱惑人心。
唐俏兒心怦怦亂跳,一點點抬眸,對上沈驚覺雖是無情也動人的桃花眸。
男人眸色微眯,加深。
烈焰紅唇,媚骨天成,要不是那小鹿一樣澄淨懵懂的眼神,他根本不敢認這就是和他成婚三年的白小小。
“白小小,你長能耐了,仗著有唐樾撐腰,到處找茬嗎?”
“對啊,怎樣?”
唐俏兒瓊鼻一翹,帶著嬌憨,“我看到姓金的就想揍一頓,你有意見啊?有也沒用!”
沈驚覺扶著她腰肢的手不禁下了點力道,懲罰似的。
“唔……疼……放開我……”
唐俏兒在他懷裡忸怩,因為剛剛動氣醉得更重,聲音都軟糯糯的。
這,哪個吃五穀雜糧的男人受得住啊。
沈驚覺幽邃的眸光深了幾分。
“妹、妹夫?!”金澤馭大驚失色。
“金總,你什麼意思?”
沈驚覺冷冷看著他,“還有,我和柔兒還沒正式結婚,你叫我妹夫,合適嗎。”
金澤馭被噎得說不上話。
柔兒,惡心。
唐俏兒厭惡極了金恩柔,也厭惡極了沈驚覺這親昵的稱呼。
結婚三年,他對她永遠直呼大名,連聲“小小”都沒給過她。
越想越心酸,於是她卯足了勁兒掙開了他的手臂,寧可搖搖晃晃地站不穩,也不願讓這狗男人碰自己。
“向她道歉。”沈驚覺完全是命令的語氣。
話是衝金澤馭來的,視線卻半分不離唐俏兒。
畢竟,這女人醉得,有點厲害。
“是這賤人發瘋走過來沒頭沒尾潑我一臉酒,還對我人身攻擊!該道歉的是她!”金澤馭滿臉大寫的不服。
“嘴放尊重點兒。”沈驚覺星眸猛沉,“她是我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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