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我會疼你一輩子的(1 / 1)

沈初露聽見了沉沉的腳步聲,她不敢回頭,隻抱著柔弱圓滑的肩頭,瑟瑟發抖。

就像一隻受驚過度的小白兔。

更襯得霍如熙高大威猛的身形,像匹蠢蠢欲動,暗藏色心的大灰狼。

“初露……”男人喉結滾得很用力,眼尾都紅透了。

他緩緩抬起顫抖的手,想要觸摸女孩如綢緞般的肌膚,就在這時,沈初露突然弱弱地,低低地開口:“我、我洗過了澡,想塗一點身體乳,全身都塗了,隻有身後塗不到……

不然,不然我早早就洗好了,躺著等你回來了。”

霍如熙靜靜聽她說著,臉頰滾起熱意,連指尖都在發麻,所有的感知都要閉合了。

女人,他見過太多。

在他麵前搔首弄姿,一絲不掛者有之;千嬌百媚,投懷送抱者有之。

卻沒有一個人,能讓他緊張得心臟狂跳,不知所措。

“如、如熙哥哥……你幫我塗呢?好不好?”沈初露單薄的肩瑟瑟一縮,輕輕地問。

“初露……可以嗎?”

可以嗎?

男人呼吸粗沉,包含著強烈的渴望,一語雙關。

沈初露咬著櫻唇,緩緩放下護著自己的雙臂,點了點頭。

霍如熙心臟奮力地撞擊著肋骨,定住心神,拿起放在一旁的身體乳,將白色的乳液擠在濕熱的掌心,布滿青筋的大手小心翼翼地覆在女孩白皙如玉的肌膚上。

我什麼都不做,我什麼都不做……

霍如熙,考驗你是不是禽獸的時候到了!

他指尖顫著,一遍遍念咒一樣束縛自己的心魔,壓抑熱血沸騰的欲望。

但,當他觸碰到沈初露的一瞬,所有的克製與禁欲,全都化作情不自禁,令他情動難捱,睜著通紅的鳳眸,從身後猛地將沈初露又軟又糯的雪白嬌軀,發狠地摟入懷裡。

“如熙哥哥……”沈初露低呼一聲,臉頰緋紅,像醉酒微醺。

“彆叫我名字。”男人嗓音啞得令人心悸。

“如熙哥哥,我……”

“再叫我名字,我真的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來。沈初露。”

“如熙……”

下一秒,沈初露頓覺眼前劇烈晃動,身子騰空。

霍如熙大手掐住她的小腰將她抱起放在光可鑒人的水池台上,那上麵剛好放著塊浴巾,女孩的小屁股正好就坐在了浴巾上。

赤誠相對,沈初露臊得麵若桃花,粉唇輕顫,撩人心智。

男人粗糲的手掌把她腰際白生生的肉肉都掐紅了,而這片紅還在不斷地渲染,她顫栗的身軀都快被染上了勾人的欲色。

“唔……”

沈初露一時不能平衡,緊張得雙手夾住霍如熙的勁腰,藕臂摟住男人的後頸……

嘣——

霍如熙腦中的弦瞬間繃斷,一片空白,欺身而上失控地深深吻上她微顫的唇。

禁欲太久了,突然開了戒,他的吻又凶又狠,幾乎就是在啃,在撕咬。

沈初露全身被男人滾燙的荷爾蒙裹挾著,唇舌都被他吮痛了,可痛中又透出絲絲刺激,令她渾身麻酥酥的,快要融化在他身下。

“初露……如果你願意接受我,那你就咬我一下。”

霍如熙離開這片魂牽夢縈的馨軟,眼尾滿是動情的紅,熾熱的喘息噴灑在沈初露俏麗的鼻尖。

浴室裡水霧彌散,此刻男人熱汗淋漓,明明隻是親吻,卻覺像剛剛與她做完一場激烈的情事。

“你要不願意,我絕不會……”

霍如熙話未說完,沈初露便一口咬上他的唇,輕柔又笨拙地吻著。

他腦中霎時五光十色,煙花漫空。

她沒說一句話,他卻從她紅透的耳尖,小鹿眸間翻滾的愛意與漸漸急促的喘息裡,聽見了她的回答:

我願意。

……

這一夜,他抱著她纏綿求歡,從浴室到客廳再到床上,最後回到浴室,又忍不住做了一次。

女孩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未經耕耘的領域都讓他欲生欲死。

他從沒有這樣滿足過,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

不堪一折的小細腰,最終又酸又疼得實在挺不起來,沈初露嬌喘連連,求饒地趴在他胸膛上,酣然入夢。

霍如熙像被喂飽的獅子,慵懶地眯著鳳眸,滿目寵溺與深情地凝著懷裡的愛人。

他右臂勸圈她在懷裡,手掌耐心地一下下拍撫她,哄著她昏睡。

另一隻手則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

潔白卻淩亂的床單上,一朵紅花開得嬌豔。

霍如熙不禁唇角上揚,眼底情潮暗湧,又忍不住重重地吻了她一回。

“唔……癢……”沈初露睡得好沉,他就是這麼肆意撩撥她,都沒有把她弄醒。

“初露,你真正屬於我了。”

霍如熙下頜抵在她發絲間,指腹摩挲她滑嫩的臂膀,逐字逐句地在她耳畔發誓,“放心,以後那樣苦的日子,再也不會有了。

我會疼你一輩子的。霍太太。”

沈驚覺的一巴掌,意料之中地打穿了秦姝的耳膜,還把她一顆大牙給打鬆動了。

這得是多大的恨,才會下這麼重的狠手啊!

沈白露火急火燎地陪秦姝趕往醫院治療,秦姝捂著耳朵破口大罵了一路,把唐俏兒和沈驚覺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越罵越生氣,越生氣耳朵臉都跟著一起疼。

司機目瞪口呆,頻頻看後視鏡。

誰敢相信,平日裡矜貴高雅的董事長夫人,此刻口吐芬芳,人設崩塌,宛如潑婦。

“看什麼看?!”

沈白露發現司機在偷窺,立刻嚴詞厲色,“我警告你,給我媽咪開車,把你嘴巴給我看嚴了!車上的話但凡傳出去一個字,我要你一家子再也彆想在盛京活下去!”

“是、是,三小姐!”司機戰戰兢兢再不敢看了。

“你這個死丫頭,我真是白疼你一場!你這個窩囊廢,白眼狼!”

秦姝無處撒氣,隻能把憤怒發泄在沈白露身上,指頭狠狠杵了一下她的頭,給她杵得身子一歪,“你就這麼看著你親媽挨打啊?你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唐俏兒那個死丫頭欺負你媽嗎?屁都不放一個!”

“我、我一向鬥不過唐俏兒,貿然出麵我怕弄巧成拙啊!”

沈白露死死攥著拳怨怒道,“您光罵我,您怎麼不罵沈初露呢?您這邊都被欺負成什麼樣了,她那邊連麵兒都沒露一個,就知道在外麵搞男人!

真不知道霍大少看上了她什麼,瞎了眼了!”

“呸!你還有臉跟你妹妹比?她就算不出麵又怎麼了,人家不出麵,不聲不響就拿下了霍如熙!

我能當上霍如熙的丈母娘那就是往臉上貼金,比你在我麵前獻這些沒用的殷勤強百倍!”秦姝毫不掩飾對沈白露的鄙夷。

以前,她還不信邪。

現在她不得不承認,沈白露這個不優良的基因,真是打娘胎裡就注定了她怎麼被培養都是棵歪苗,骨子裡的低賤根本剔不掉。

甚至還比不過,她和沈光景生下的那個有缺陷的女兒!

早知如此,當初就大力培養沈初露了,真是枉費了她一番苦心!

到了醫院,秦姝接受治療後入住vip病房。

她躺在床上,臉頰還眾得老高,耳朵裡痛得睡不著,輾轉反側,又憤怒,又害怕。

她怕和洪英的關係會被唐俏兒發現,怕洪英那邊會供出自己。

她更怕……

沈白露的生父不是沈光景,而是洪英的醜事,會被揭穿。

那到時候,她們娘倆就真的完了,沒活路了!

秦姝在醫院住了三天,沈白露百無聊賴地陪床三天。

到了第三天,她臉頰的紅腫才消下去,但沈光景卻一直都沒露麵。

這期間,沈白露給他打了不止一次電話,問他什麼時候過來看望母親,他都是淡漠敷衍就掛掉了。

原本她以為得知消息的秦姝會痛哭流涕,畢竟哪個女人不想被丈夫疼愛呢。被老公晾在醫院不聞不問,估計是個女人都會抓狂發飆吧。

可出乎意料的,秦姝的表現卻相當陰沉鎮定,沒有一哭二鬨三上吊,正常吃飯,正常養傷,正常得有些不正常了。

這一出,真是把沈白露看糊塗了。

印象裡,秦姝離開了沈光景簡直不能活。

可此刻沈白露看著她冷酷寡情的臉,隻覺她好像從來都沒愛過她父親,比陌生人都陌生。

“媽咪,爸三天都沒來看您,對您不聞不問的,您怎麼看著一點兒都不著急啊?”沈白露忍不住問。

“哼,上趕著不是買賣。你爸和沈驚覺一樣,你粘著貼著,逼太緊他們不把你當回事兒。你冷著淡著,他們就湊上來近乎你了。

男人,都特麼是賤骨頭!”

秦姝嘴上嬉笑怒罵的,心裡卻七上八下。

這三天,她沒聯係沈光景,不是因為彆的,而是她不敢。

她現在已經達到出院標準了,可她不敢回去,隻能在醫院狗著,以養傷的名義躲著他。

那天晚上被唐俏兒那麼一鬨,她明顯感覺沈光景看她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正好這段時間,她好好想想她該怎麼和自己男人解釋,怎麼挽回印象分。

就在這時,病房門開。

“你們在外麵等著吧,我進去看看夫人。”

“是,沈董。”

聽見沈光景的聲音,秦姝母女二人都怔忪住了。

秦姝忙從枕頭下拿出粉盒,慌亂地用粉撲把自己的嘴唇抹白,讓自己看上去更憔悴一些。

沈光景剛走進來,她就柔弱地倚靠在床頭,委屈兮兮,淚眼巴巴地看著沈白露。

“白露,媽好渴……給媽媽倒點水喝好不好?”

這眼淚,說來就來,讓沈白露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個不知死到哪兒去的綠茶婊金恩柔。

“爸!您終於來了!”沈白露忙裝作驚喜的樣子,捂住了嘴。

沈光景目不轉睛地盯著病床上麵如枯槁的秦姝,黑漆漆的眼底看不透情緒,眼神把她看得頭皮發麻。

“白露,這幾天你照顧你媽,辛苦了。我叫了家裡的傭人過來伺候,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那爸,媽,我先回去了。”

沈白露意味深長地看了秦姝一眼,蹭著碎步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三小姐,我送您回去吧。”門口的保鏢恭謹地道。

“不用了,把車鑰匙給我,我想出去兜兜風。”

……

沈白露心情鬱悶地走到地下停車場取車。

在醫院憋了三天,她覺得自己渾身都是難聞的消毒水味。她現在要去買一身漂亮衣服,再去沐浴全身做高級spa,好好舒爽一下……

就在她馬上就要走到車前時,突然感到頸部一陣劇痛!

“啊!”

沈白露兩眼一黑,失去了意識。

就在她倒下的刹那,背後出現的,是阿鳶冷酷美豔的臉龐。

“把她拖下去。”

“是,阿鳶小姐。”

兩個黑衣男人出現,把沈白露像拖麻袋一樣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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