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看著張天浩收回的手,以及剛才那一瓶藥水,眼神也不由得微微縮了縮,甚至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恐懼。
彆人可能不知道,但張天浩卻是一清二楚。
這個李鐵隻不過是地下黨叛徒,幾乎與他有關係的,或者是他知道的地下黨同誌,已經全部被秘密抓捕了。
除了他的青梅,柳可欣,重慶女子中學的教師,同樣是一名地下黨,自然,她的安全問題,這個李鐵並沒有透露出去。
至於其他人,知道的全部透露出去了。
“唉!”
張天浩心裡也是暗暗歎息一聲,然後看向李鐵,目光之中多了幾分的淩厲。
“對了,我的名字叫張天浩,不管你聽沒聽過,但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不常在重慶,但手段絕對夠狠,現在的你,想死都難。”
“張將軍,我隻是一個普通的百姓,真是一個小百姓。求您放過我吧,求您放過我吧,我隻想……”
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看到了張天浩右手的匕首已經直接劃過了他的右手大筋,一股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看著右手被廢,李鐵整個人都不好了,畢竟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麵前這位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一下來,便是直接廢了人。
此時的李鐵,幾乎連想死的心都有了,畢竟他受傷了,而且這一次的傷也不知道有多重。
另一邊,看著張天浩審問的徐曾恩幾人,也是有些目瞪口呆。
畢竟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張天浩會這麼狠,而且一上來,便用狠手,根本不想給麵前這個人活路。
“第二個問題:你現在替什麼人做事,怎麼聯係的?”
“張將軍,我真的是一個普通老百姓,我現在替四海海的裴四爺做事,彆的真的沒有,真的沒有,求您了!”
“回答錯誤!”
張天浩眼皮都沒有多給一個,而是右手的匕首又是一揮。
一道血線直接出現在李鐵的左手腕處,接著便是聽到了一聲慘叫。
李鐵頓時整個人都麻了,雙眼幾乎如同噴火一樣看向張天浩,顯然還想說什麼,但這巨疼幾乎直接把他的理智全部淹沒。
“李鐵,你的雙手算是廢了,接下來,還有兩次機會,便是雙腿,如果雙腿廢了,那你連走路都走不了,希望你好好考慮,明白嗎?”
張天浩那平靜之中卻帶著嗜血的聲音,雖然不急不徐,但在對方的耳中,卻如同惡魔一樣,直接讓他整個人都有不好了,全身更是嚇得直接發抖。
“彆擔心,也不過是大筋斷了,做不了重活,算是廢人一個了。”
隻要是人,都知道,人的四肢大筋代表著什麼,如果斷了,更是代表著什麼。
“現在還有什麼想說的?”
李鐵這一次學乖了,嘴直接閉上,雖然雙手巨痛,但現在他也不敢隨意開口,畢竟開口意味著他可能再一次會受到一刀,會讓他失去可能連站都沒有資格站的。
“我還是希望你說一下,至於你會不會保留,我相信你也是一個明白人,你看如何?”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說,我這個人還是有底線的,不會連累家人,隻要他們不犯錯,不是嗎?”
“隻不過,你身上的零件會越來越少,甚至可以說,你身上的零件最後會少多少,便看你自己的意思了,早說,還能完整,遲說,那便不要怪我了。”
張天浩一邊說,一邊把手中的筆又一次在他的麵前轉了起來,用上了普通人的催眠的辦法:心理暗示。
畢竟他並不想在這些人的麵前暴露自己能力。
“張處長,我真的,我真的……”
他說話也結巴起來,他不敢說下麵,畢竟無論是怎麼說,他都會失去靠山,甚至可能會死。
“你可以不說,但我的脾氣並不是那麼好,四刀四條筋,第五刀便是第三條腿了,希望你能接受,真的,畢竟我將會是成為一句新時代的太監。”
“噗!”
另一邊,徐曾恩聽著張天活,整個人都不好了,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個混小子,下手真不是一般的狠,對彆人狠,對自己人同樣也是狠得很,也隻有這樣的人,在敵後,才能活下來。”
“你們看,這個李鐵會說嗎?”
說完,他便轉過頭來看向一邊的其他幾個處長或者是副處長,淡淡地笑著問道:“對了,馬處長,天浩知道這個人的身份嗎?”
“不可能知道,我們是昨天晚上抓到的,而且他也不知道,所以我猜這事情是張處長第一次見這個人。”
“對了,剛才他有沒有懷疑?”
徐曾恩也是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這才緩緩的開口道。
“不知道,畢竟到了張處長這個級彆,而且一直敵後工作,他的任何行動,都不會喜形於色。”
“的確是這樣的。”
馬鳴直接把他看到的又補充了一遍,但看向張天浩,臉上帶著一絲的膽寒。
“隻是,局座,張處長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日本人,死了也就死了。”
徐曾恩緩緩的丟下一句話,然後又看向裡麵的張天浩,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期待,他也想要看看張天浩是不是真的能審出什麼來。
“你們日本人,就是這個死尿性,什麼大日本帝國主義,什麼武士道,全是狗屁,我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我改主意了,第三刀直接切了你那個地方!”
“你,你,你……”
“說不說?”
張天浩的聲音並不大,但卻很冷,幾乎讓李鐵全身又打了一個冷戰。
“我,我,我招!”
“這還差不多!”
張天浩笑盈盈的看向一邊的陳樹龍,嘴角微也是微微上揚,畢竟這一次審問隻用了幾分鐘的時間。
這個李鐵直接招了,而且兩人說話,李鐵也得到了張天浩的保證,並不會對他的家人下手。
至於有那些家人,李鐵比誰都清楚,他本來便是一個孤兒,那家人是誰,他知道張天浩指的便是柳可欣。
“陳處長,接下來,便交給你們了,這樣的審問,還是感覺相當不錯的。”
陳樹龍此時,臉色也是有些發黑,他可是審了一天一夜便才拿下來,現在被張天浩把人廢了,而且隻用了幾分鐘,便讓人交待了。
這兩者之間的差距有多大,隻有他自己清楚。
他又一次敗了,而且敗得相當徹底。
當然,臉黑歸臉黑,對於張天浩,他還真沒有辦法,也不敢有任何的辦法,身份地位擺在那裡,甚至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地方,便是張天浩不掙,不在意做官不做官的。
兩人沒有任何的利益衝突,自然關係就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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