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風擔憂問道:“怎麼了?”
白君怡的神色變化,引起了徐風的注意。
白君怡望著徐風眼中的柔情,心中一暖。“神君這是在關心我嗎?”
莫名的,徐風一舉一動,一言一語,都會牽動著白君怡心中的某根心弦,隨著時間發酵,已經成為她的日常重心。
雖然她與徐風的最初相遇,並不是出於白君怡的意願,但是白君怡是一個除了修煉之外,就再也不曾接觸過多男女之事的女子。
這個為曾她挺身而出,又實力強大的男人,確實容易走進她的心中。
白君怡張著小嘴,輕聲道:“神君,我在剛才,看見一個熟人。”
“熟人?是指柴寶榮他們還是鵠書寶齋的侍從?”徐風好奇道。
“是,那人您也見過。”白君怡幽幽地道。
徐風雙目微微一凝,他聽出了其中的一絲隱約的驚恐味道,不由好奇問道:“此人是誰?”
“神君,您還記得秦長林麼?”
“當然記得。”徐風哂然一笑,道:“是那個秦家長子吧。”
秦家上下已被儘數誅殺,秦家長子應應該隨秦家眾人消散於秦家長河,難道秦長林並沒有死?
“君怡,你是如何知道他的?”
白君怡的臉色微微一紅,道:“此人雖然靈魂氣息已經改變,可他也算長期討好奴婢,我對他一舉一動都極為熟悉。”她說到這裡,輕輕地拍著胸前,似乎是心有餘悸。
徐風的眼睛在她的胸前一掠而過,白君怡雖然身穿長袍,還是可以清楚看出的兩隻寵物的輪廓,雖然大,卻渾源飽滿,猶如一塊肥瘦適中的上等牛扒,肥而不膩,讓人想嘗嘗到底有多肥美多汁。
當他的目光掠過之時,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白君怡做為女人的直覺,敏銳地現了這一點,不由地麵紅過耳,輕輕地啐了一口,隨後她心中一愣,自己又怎麼能夠做出這種動作來呢?
她抬頭,心中忐忑地看去,卻見徐風滿臉的尷尬,那種赤誠的笑容就像是一股暖泉般地在她的心中流淌,令她逐漸地麵紅耳赤起來。
徐風輕咳一聲,道:“君怡,我送你回去,然後去看看那家夥。”他頓了頓,道:“這家夥竟然沒死,還投入了柴家,倒也令人奇怪得很。”
白君怡微微點頭,她的一隻手已經被徐風緊緊握住,而徐風的另一手卻繞了過來,輕輕地攬住了她嬌小的細腰。
她的心中一熱,身軀一軟,隨後就感到了一種如同是騰雲駕霧一般的感覺。耳邊聽著嗖嗖的風吹之聲,眼前的景色如同飛一般地朝著後方而去。
她將頭偎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心中期盼著,希望能夠如此到永遠……
。。。。。。
徐風與白君怡隻是在混沌虛附近閒框,兩人又是漫步而行,離混沌虛自然沒多遠,如今徐風全力趕路之下,短短一瞬間便已經回到了混沌之虛內。
將依依不舍的白君怡放下之後,他竟然也有著一絲不舍的感覺。可是一想到秦長林,他的心中就象是有著一根毒刺一般,有些難以釋懷了。
雖然此人看上去似乎是毫無威脅,但既然仍留在清河商會,那就不得不防。
將白君怡送回了洞府之後,他又一次離開了,不過這一次的離去卻是小心翼翼,離開時甚至改變了容貌。
離開了混沌之虛之後,徐風的身形在趕路中已經來了一個天翻地覆的大變樣。
他的身體平白無故地漲大了圈,這是骨骼的放大,整個體形與以前已經是完全不同,而更為誇張的是,他的麵容才是真正的完全改變了。
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隻要是與人照過麵,基本上就不太可能被人忘記了,而更不可能在這張麵容上,找到任何與徐風相似的地方。
不過片刻,徐風已經回到了鵠書寶齋珠寶樓的二條街道之外,他隻不過是用獄界一掃,就知道這群人已經不在那裡了。
這一點十分正常,都發生了這種事情,柴家兩兄弟若是還在此地,那才叫不可思議呢。
徐風微微地閉上了雙目,他此刻所站立的地方,獄界施展開來,沒過多久,徐風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隱晦的笑容,他就在這裡默默地等待著。
僅僅憑借獄界,他很快就聽到了蔡荃的聲音,這位柴家的大公子,在一處酒樓中與人交談甚歡,似乎剛才所遇到的事情根本就無法對他造成絲毫的影響。
在找到了蔡荃之後,徐風更是輕鬆地就鎖定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的腦海中,在逐漸地形成了一個立體圖。
一個寬大奢華的機械流秘寶之中,柴榮寶正委屈地坐在裡麵,他的臉龐的傷已經用神力治好消失不見。
而從他的表情之中,徐風已經清晰地感到了,此人似乎是對於今日的遭遇忿忿不平,徐風甚至於已經從這種聲音中聽到了他的心聲。
在秘寶的十公裡之內,並無人影,但是十公裡之外,卻有著數十位內勁起碼真神級修煉者,他們將馬車團團護住,似乎是在護衛和監督馬車中的人。
徐風立即明白,這位柴府的三公子肯定是被蔡荃禁足了。
想不到這位蔡荃在家中竟然有著如此權柄,就連他的兄弟也不敢違逆於他。估計這也是大家族刻意培養出來的,否則在鵠書寶齋中蔡荃扇他巴掌之時,柴榮寶也不會不敢反抗了。
突地,一人來到了秘寶旁,開門進入,將一些東西拿了出來,輕聲道:“三少爺,請用飯吧。”
柴榮寶怒哼一聲,道:“我不用,都給我拿走。”
徐風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卻是神情為之一動。
他既然記起了這個人,就是白君怡口中的秦長林,所以一看到此人出現,他就立即鎖定了此人。
秦長林長歎一聲,似乎是自言自語地道:“三少爺,您今天真的是受委屈了,那個昆侖狂傲自大,目中無人,不但沒有將您放在眼中,就連整個柴家,他都不曾放在心上呢。”
柴榮寶的呼吸頓時再一次地急促了起來,不過他並沒有驅趕秦長林,因為他的話確實是說中了他的心思。
秦長林瞅了他一眼,繼續道:“三少爺,您放心,如此邪惡之人,他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他會遭到報應麼?”柴榮寶雙目閃爍,狠狠地道。
“當然會。”秦長林的聲音陰森之極,道:“小的曾經聽聞,那昆侖神君不但是目中無人,而且凶戾殘暴,他就是為了一個女人,命仆人將那拿擁你的師叔秦家上下全部斬殺。”
他頓了頓,道:“依我看,此人今天也是打著這個念頭,隻要您得罪的太深了,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掠奪您的家業了。若非是大少爺來得快,隻怕後果不堪設想啊……”
徐風雙耳微微抖動,心中暗道,真是顛倒黑白。若非秦家貪圖白家的基業,又怎麼會有之後的那麼多事情生。
不過在秦長林的心中,估計自己肯定是一個反麵派的角色了,若是他不趁機抵毀自己,那才叫有鬼了。
柴榮寶沉吟了片刻,道:“秦月,你是從何處聽到的,為何我從未聽聞。”
徐風心中暗歎,大家族的子弟,果然還是有著幾分了得,這個柴榮寶雖然將自己恨之入骨,但是在這種事情上,還是有著自己的主見。不過秦長林竟然會化名為秦月,那自然是因為代表了他不會忘記秦家傳承的緣故。
秦長林輕歎一聲,道:“三少爺,這件事情我也是偶然才得知的,據說是那秦家長子秦長林與白家白君怡兩情相悅,是那昆侖棒打鴛鴦,搶走白君怡,您若是不信,不妨派人去打聽一下,自然就應該心中有數了。”
聽秦長林信誓旦旦地拍著胸脯保證,柴榮寶不由地也是半信半疑起來。
徐風聽到秦長林如此扭橫折曲,一時之間,也不得不佩服對方臉皮之厚,同時懷疑起源大陸,是不是有厚黑之源,被這遭逢巨變的秦長林領悟出來。
秦長林突地壓低了聲音,道:“三少爺,那人如此折辱於您,難道您就真的咽下這口氣了?”
柴榮寶的臉龐隱隱抽動,傷口儘管已經痊愈,還是隱痛了起來,不過他沉默半晌,還是怒哼一聲,道:“此人畢竟是實力強大的虛空真神,而且又有混沌境護道,我又能如何。”
秦長林麵色深沉若水,道:“三少爺,如果您真的咽下了這口氣,那麼小的無話可說。
但您若是咽不下這口氣,那麼小的自然會有辦法讓您出氣。”
柴榮寶的眼睛頓時爆起了一團精光,二隻眼睛死死地盯著秦長林,片刻之後,才緩聲道:“你有何打算?我可不想自尋死路。”
秦長林啞然一笑,道:“三少爺,您完全可以放心,我提出的辦法,絕對不會讓您陷入險境,而且一旦成功,一定可以讓昆侖心痛若死。”
柴榮寶猶豫著問道:“你。”
“三少爺,我剛才說過,昆侖此人貪戀美色,為了一個女人,將秦家徹底滅絕,您可知那個女人是誰?”
柴榮寶一驚,道:“就是今天的那個女人?”
“應該不會有錯了。”秦長林推波助瀾地道:“雖然我也未曾見過,但是今天昆侖的表現,分明是十分地看重這個女子,為了她,甚至於不惜與您和柴家為敵,那麼這個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就可想而知了。”
柴榮寶雙目閃爍不定,雖然他認可秦長林這句話,但是他更加知道其中的凶險。
秦長林湊前了一點,道:“小的看過了,這個女人不過是一個法則之主罷了,隻要我們出手,絕對可以輕易地將她捉來,到時候將她……”
他做了個一刀二斷的手勢,道:“當然,此女既然將那人迷得如此神魂顛倒,或許是在某些方麵上有著獨特的手段,您若是感興趣,不妨品嘗一下。”
他嘿嘿地笑著,道:“少爺你想想啊,那可是昆侖神君的侍女啊,若是在您的調教下放縱,撒嬌……”
柴榮寶的心中大動,昆侖的身份如同一座大山似的壓在了他的心中,他自然是不敢將主意打到昆侖的頭上。
但是徐風身邊的一個婢女,那就沒有如此多的顧忌了。
而且一旦想到能夠把昆侖的女人壓到身下,柴榮寶的臉上頓時湧起了一陣不正常的潮紅,一種奇異的感覺就像是毒液般地在他的心中蔓延著,就連他的下半身也開始慢慢地升起異樣。
“秦月啊,你可有把握?”
“當然了。”秦長林拍著胸膛,道:“隻要那女子出了混沌之虛,我一定有把握將她擒來並且送到您的身邊。”
柴榮寶猶豫了一下,道:“她可是那人的女人,不會那麼容易得手的吧。”
秦長林歎道:“三少爺,正因為是那人的女人,所以您想想,在城中是否有人敢動她呢?”
柴榮寶點了一下頭,放眼整個蓬萊仙城,除了眼前這個有點兒瘋狂般的男人之外,隻怕也沒有第二人會有這樣的念頭了吧。
秦長林嘿嘿笑道:“既然人人都是這樣想的,那麼我們反其道而行,反而能夠將她輕易抓獲。”
柴榮寶考慮良久,突地道:“秦月,你為何要如此幫我,究竟是何居心。”
秦長林麵不改色,他就這樣在馬車上跪倒,恭敬地道:“小人在柴家,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普通食客,一直未曾得到任何人的賞識。這一次為您出謀劃策,隻求您能夠在事後看在小的儘心竭力服侍的份上,能夠提拔小的。”
柴榮寶看著以頭點地,緊緊挨著馬車上華麗毯子的秦長林,他的眼中突地湧起了一陣詭異的殺機,不過種殺機一掠既逝。
他的心中已經決定,這件事情若是辦不成,那麼他死也不會承認。
但若是這個秦月真的辦成了,那麼他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可不是什麼提拔此人,而是將此人立即斬殺,唯有滅了口的人,才會讓他徹底放心。
至於那個被擒來的女子,她的樣貌雖然漂亮,但卻並非極品,縱然是在他們家族中的歌伎,也有幾個並不遜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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