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一曼不敢相信眼前就是事實。
她以為自己得到了沈卓庭的心,兩人也是真心相愛。
可是卻突然蹦出來一個未婚妻。
“沈少,你是不是騙我的,你肯定是在我開玩笑對吧。”
馮一曼看著沈卓庭。
她希望能聽到一個和心裡想的一樣的真相。
“沈少真是風流啊,這馮一曼不是他的正牌女友。”
“人不風流枉少年,沈少這麼年輕多金,還是首富之子,就算是自己再克製,也會有狂蜂浪蝶主動騷擾。”
“這下有好戲看了。”
“沈少的這個未婚妻是什麼來路?”
“要是我,未婚妻要,女朋友也要,享受齊人之福不好嗎。”
“齊人之福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的。”
陳河暗暗搖頭,這一幕太狗血了。
沈卓庭本身也不是什麼好貨色,有個未婚妻不足為奇。
就看馮一曼是不是清醒了。
否則就太蠢了。
仔細想想馮一曼的做派,又蠢又普信,她這下慘了。
“陳總,這沈少的女朋友,來曆不小。”馮子都說。
“你知道?”
“我前年去魔都參加過一部電影的剪輯,正好見過徐媛,她是魔都徐家的千金。”
徐家在魔都排名100以內。
雖說排名靠後,也不足以說明什麼。
但也不是沈家可以比擬的。
徐家在魔都擁有幾十億資產,是沈家的七八倍。
“這徐媛會看上沈卓庭?”
陳河問。
想不到馮子都卻嘿嘿笑了起來。
似乎是知道什麼。
馮子都小聲道:“陳總,這個徐媛私生活不檢點,經常流連夜店,我在魔都親眼見過,她和兩個黑色人鬼從酒吧有說有笑出來,就成是去開房了,嘖嘖嘖這群名媛玩的太開了。”
馮子都露出萬般嫌棄的表情。
“謔,這徐媛豈不是很鬆?”陳河驚訝道,雖說上輩子就知道徐媛私生活放縱,但身為黃色人種,居然崇拜黑色人鬼的器物,實在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下件。
太下件了。
“豈止是鬆,我估計塞個籃球都輕輕鬆鬆。”
馮子都說。
陳河沒再接話,這馮子都也是啥話都說啊,是個性情中人。
看了眼沈卓庭。
就是不知道沈卓庭知不知徐媛的過去。
算了,不關自己的事,還是好好看熱鬨吧。
陳河此刻化身吃瓜群眾。
要是手上有花生瓜子就好了。
沈卓庭這時終於和馮一曼攤牌。
“徐媛才是我的未婚妻,我和你隻是玩玩罷了,你還當真了,現在不怕告訴你,你已經對我沒用了。”
沈卓庭說。
雖說心裡可惜,還沒得到馮一曼的身體。
但徐媛長相也不輸給馮一曼。
今晚就在徐媛身上好好找一回補償吧。
“我不信,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對不對!”
馮一曼流著眼淚。
“這就是事實,沈少已經給你留足了麵子,現在還趕緊滾!保安,把這女的和她同伴趕出去,粗魯點也沒問題。”
哢嚓!
劈啪!
酒店外打雷閃電,很快下起了傾盆大雨。
馮一曼和蔣涵被保安粗魯地趕到了大街上。
馮一曼重重摔在地上。
蔣涵更是摔了個狗吃屎,疼的她也哭了,膝蓋都破了。
“沈少,這不是真的!讓我進去,我要見沈少,沈少不會這麼對我的!”
馮一曼從地上爬起來,她拚命衝向酒店入口,卻被保安攔住了去路。
她的妝容全都花了。
因為雨水的緣故,眼影在她臉上留下兩道豎線。
就在這時,徐媛出現在酒店門口,手下舉著一把黑色的雨傘,幫她遮擋傾盆暴雨。
徐媛不屑道:“沈少不懂事,年輕氣盛火氣旺盛,你隻是沈少用來發泄的工具罷了,明白你自己是什麼身份,件貨,還敢跟我搶男人,真是不知死活,給我掌嘴。”
“是,小姐!”
立刻有兩名西裝大漢,揪住馮一曼和蔣涵的脖子,抬起大手掌狠狠扇她們耳光。
啪啪啪!
啪啪啪!
蔣涵疼的痛哭求饒。
這輩子都沒有被打的這麼狠過。
看著馮一曼精致的臉蛋被打的紅腫,然後變形,嘴角流血,鼻梁斷裂,徐媛興奮的身體顫抖。
徐媛露出陶醉的神色。
“夠了,以後再敢出現在我和沈少麵前,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徐媛說著,從LV包包裡拿出了一張支票。
直接往馮一曼的臉上一貼。
足足有三十萬。
“這筆錢夠你們治療傷勢了。”
徐媛帶人轉身返回了酒店。
“曼曼,你沒事吧。”蔣涵被打的鼻青臉腫,她不顧疼痛去看馮一曼。
馮一曼也是鼻青臉腫,鼻梁斷了,鮮血直流。
蔣涵把支票從馮一曼臉上拿開。
“曼曼,怎麼會這樣,嗚嗚嗚嗚嗚。”
蔣涵抱住馮一曼,哭的像個孩子。
馮一曼自始至終都沒有哭。
她的眼神充滿了怨恨。
雨水衝刷著她臉上的鮮血。
同時也衝刷著她那顆千瘡百孔的心臟。
馮一曼堅強地從地上站起來。
“彆哭了,我們走,這筆賬我遲早要跟徐媛還回來!徐媛是吧,你最好彆落入我手裡,否則我會讓百八十名大漢招呼你!”
馮一曼咬牙切齒道。
暴雨中,兩道嬌弱的身影消失在街上。
不遠處,陳河坐在奧迪A6後座,目睹了全過程。
馮一曼被趕出去的時候。
這場生日派對已經宣布了結束。
陳河先一步離開,他沒想留下看狗血一幕。
但還是晚了。
就在他坐上奧迪A6,狗血的一幕還是發生了。
沒辦法。
陳河隻好看完。
馮一曼可真慘,被打的鼻青臉腫,幾近毀容。
雖說馮一曼確實該打。
也沒少嘲諷,辱罵過自己。
但到底是同學一場。
看到馮一曼這如同喪家之犬的可憐模樣。
可真是太爽了。
“老徐,開車吧,餓了,想吃炸醬麵。”
陳河笑道。
“坐穩了,我知道一家炸醬麵做的非常地道,老板是京市人,味兒倍兒棒!”
徐知山笑道。
他從後視鏡看到陳河心情不錯。
一定是馮一曼的事。
老板可以更高興點,喊出來都沒關係。
老板太成熟,穩重了。
吃過炸醬麵,陳河點燃了一根紅塔山,分給了徐知山一支。
“老板,沈大少這一出,就不怕背負個渣男的名聲?”
徐知山說。
“他不怕,反正他和馮一曼也沒公開關係,我估計,他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和馮一曼認真。”
陳河撇撇嘴,一副吃瓜群眾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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