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彆墅。
李斐坐在客廳正和某人通著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沙啞,不耐煩的聲音。
“你不該催我的,除非你想今夜變成一具屍體。”
李斐突然一個激靈,手機差點脫手而出。
他知道對方是個心狠手辣的狠角色。
當初讓對方入局。
他隻是想要除掉陳河。
沒成想。
對方不光心狠手辣,還心思細膩非常謹慎。
不是一個無腦派。
這一點從對方一直潛伏在暗處,伺機而動就可以看出。
“我知道,但是快點出結果,對我們來說都是好事,你解決了他,我就立刻安排船隻讓你去月南。”
李斐說。
“怎麼做,不用你來教我做事,另外,沒有重要的事,不要聯係我,以後隻能我主動聯係你。”
“你說了算行吧。”
嘟嘟嘟嘟。
李斐聽到忙音,氣的渾身顫抖。
他感覺對方就是一條毒蛇。
非常可怕。
不可以過多接觸。
與此同時,在一處墓地。
一個黑衣兜帽男,來到了兩座墓碑前。
墓碑上的遺像赫然是王震和徐麗華。
撲通一聲。
“爸,媽,我回來晚了!你們死的太冤枉了,我一定不會讓害死你們的凶手好過!”
黑衣兜帽男情緒突然失控,跪在墓碑前痛哭。
天澄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孔怡結束了和股東們的會議。
“接下來還請孔董繼續和亞龍商會接洽,哈嘍水果這個項目,我們一定要和他們合作才行。”
“有幾十億的內陸市場,沒道理這麼賺錢的生意我們隻看彆人做。”
“孔董,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你儘管和我們說,我們會全力支持你。”
經過孔怡抬出專家的分析報告。
所有股東一致讚同,入股哈嘍水果。
可是他們忘了。
如果當事人不同意。
他們這麼做。
就有點強行投資的意思了。
“你們放心,我們集團資金實力雄厚,我相信亞龍商會一定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除了和我們合作,他們不可能再有其他投資人。”
孔怡自信道。
這仿佛在告訴所有人。
隻有她才能看出哈嘍水果潛在的市場價值。
陳河叫徐知山,韓斌。
“跟我去見一見河夏打撈公司的老板。”
今天是約定的時間。
距離2006年除夕,還有5天。
陳河在邁巴赫上給韓麗打過去電話。
“媽,最近身體還好嗎。”
“好著呢,你這孩子,怎麼總是擅作主張,要不是我問你們班主任,我都不知道你休學了。”
韓麗埋怨道。
更多的是關心。
她在想陳河休學,難道是在學校裡不開心,受了委屈,還是因為彆的什麼原因。
兒行千裡母擔憂。
她一想到一整年沒見過陳河,眼眶就不禁濕潤。
“你彆擔心,我主要是現在忙自己的事業,學業的事你不用操心,無非就是個畢業證。”
“好小子,你真自信,你現在給媽考一個回來。”
陳河一陣語塞,哈哈哈笑道:“我打算28回去,到時候給你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什麼驚喜?”
“說了就不靈了。”
“我告訴你啊,你彆亂花錢,家裡啥都有,你能回來就行。”
陳河笑道:“知道了,保證不亂花錢,對了,爸呢。”
“他去市場進貨去了,咱家這個超市,每天都能掙兩三百塊錢,就是對門也開了一家超市,故意搶咱家生意。”
韓麗似乎是許久沒和陳河說話了。
東家長西家短地說著。
陳河時不時笑兩聲,他也不發表意見,就是偶爾說一兩句。
“小河,在外麵注意保暖,彆凍著,不要喝涼水,不乾淨的東西不要吃,也不要老想著省錢,該花花不夠了跟媽要。”
“知道了,媽。”
陳河眼眶紅紅的,掛了電話看向車窗。
“老板,我也想家了。”
韓斌說。
他挺羨慕陳河的。
“給家裡打個電話報個平安,27我放你們假,火車票,機票往返公司報銷。”陳河恢複情緒。
“我不知道給誰打。”韓斌低著頭說。
陳河覺察出韓斌話裡的意思。
他好像知道了什麼。
“老徐你們幾個那就跟我一起回家吧,正好我也有兄弟介紹給你們認識。”
陳河笑道。
姚寺在光明小區養傷大半年。
有老中醫秦沐風治療調理。
現在估計好得差不多了。
等過完年。
沒準可以帶上他去五亞轉轉。
看看海。
搶搶地盤什麼的。
“可以嗎?”韓斌不敢置信道。
雙眼卻又充滿期待。
“當然可以,我爸媽最喜歡家裡熱鬨了,你們去了他們肯定會高興的。”
“謝謝老板。”
陳河心想到時候家裡熱熱鬨鬨的。
爸媽他們也能過一個不同以往的新年。
相約咖啡廳。
“你們在外麵等我吧。”
陳河說。
他透過玻璃窗,看到裡麵座位空蕩蕩的,料想也不會有危險。
他記得約定的位置是最裡麵,靠窗的一個隔板間。
“你好,我是陳……”
陳河突然傻了。
他像是個雕塑一樣一動不動。
大腦更是一片空白。
甚至分不清現在是現實還是夢境。
他不敢置信在自己麵前坐著的,居然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馮夏。
“怎麼了,見到我很意外?”
馮夏淡漠地說。
陳河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他激動走上前。
一把將馮夏攬入懷裡。
是馮夏沒錯。
不是幻覺。
能感受到馮夏的體溫還有心跳。
砰砰砰砰砰。
馮夏的心臟跳的很快。
“小夏,我終於找到你了,你最近過得好嗎?”
陳河緊緊摟著馮夏。
馮夏原本沉醉在這久違的擁抱,可是突然她臉色一變,猛地推開陳河。
陳河倒退差點摔倒。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馮夏。
“小夏,你怎麼了?”
馮夏冷冷道:“你好陳總,我是河夏打撈公司的總裁。”
“我早該想到的,河夏河夏,我真蠢。”
陳河激動地手足無措。
緊張。
驚喜。
忐忑。
患得患失。
他害怕這是一場夢,夢醒了就什麼都見不到了。
“陳總,我是來和你談公事的,請你調整好你的情緒,否則我現在就走。”
馮夏說。
陳河愣住。
他終於發現了馮夏的異樣。
想過各種方式和馮夏見麵,但唯獨沒想到,彼此會是以這種方式。
陳河走到馮夏對麵,緩緩坐下。
“馮總,咱們談公事吧,我情緒調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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