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在同一時間。
廖雨桐也接到了短信通知。
“真的漲了!陳河太厲害了!”
廖雨桐已經回到家,她在臥室的床上激動地翻滾來翻滾去。
雖說她根本不缺錢花。
老爸是頸長。
每月工資就是普通人根本無法比的。
但這份開心,可不是簡簡單單的物質上得到的滿足。
而是做成了一件事的成就感。
還有因為相信陳河而帶來的喜悅。
陳河是股神嗎!
居然能預測到一隻垃圾股會突然瘋漲。
這在她的認知中,也就隻有股神才能做到。
廖雨桐心裡美滋滋。
這筆錢就給陳河送點新年禮物吧。
“哎呀,我忘了。”
她趕緊給葛青茉打過去電話。
葛青茉幾乎是秒接的。
“雨桐,你告訴我,那個指點你的人到底是誰?”
“青茉姐,你也收到短信了?”
“收到了。”
何止是收到短信這麼簡單。
葛青茉看完短信還收到了驚嚇。
一直垃圾股就算是出現逆轉,頂多漲個三五點。
可是戶周老窖這隻股票,足足漲幅百分之500!
這太恐怖了!
葛青茉平時玩股票,隻當是娛樂消遣的東西。
但這次她徹底不淡定了。
什麼人能預測到一隻垃圾股能夠逆轉?
隻有股神啊。
雖說她也懷疑過,這隻股票是不是有人刻意買進,然後製造虛假的繁榮。
許多韭菜就是這麼被割的。
但她無意中看新聞,播報了一條內容。
心中立即否定了這個想法。
“這裡是每天新聞台,今天播報的內容有,戶周老窖董事長周姬昌在海外斥巨資買回了流失在外的古文物,這是對我國文化的傳承和保護,這也是每個公民應儘的責任和義務,保護文物的工作任重道遠,還需要幾代人繼續耕耘努力……”
這條新聞沒什麼特彆的。
但葛青茉敏銳嗅到了一種征兆。
那就是戶周老窖絕對要火。
順帶著股票也會直線瘋漲。
一切都說得通了。
但葛青茉感到震驚的是,除非有人提前預判到了周姬昌會乾這件大事。
否則絕對不可能知道戶周老窖這隻垃圾股會瘋漲。
但新聞裡說,周姬昌出國的目的隻是交流商業經驗,買回文物純粹是恰好趕上。
她無法想象。
是什麼人能夠提前預測到。
這是未卜先知!
太玄學了!
葛青茉想不通。
但她知道這個人很神秘。
絕對不是普通人。
所以她很想見到這個神秘人。
“青茉姐,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我得征詢人家的意見才行。”
廖雨桐說。
她覺得自己必須征得陳河的同意,才能把他的身份透露給葛青茉。
畢竟。
陳河給她建議,是看在朋友的情分上。
自己轉頭就把陳河賣了。
這不是朋友。
“我知道,請務必讓我和他見上一麵。”
“好吧,我和他說一聲。”
廖雨桐結束和葛青茉的通話,她心裡無法平靜,陳河太厲害了,居然能讓青茉姐這麼著急。
葛青茉放下自己的三星手機。
她是楠讀大學的高材生。
雖說是女子。
但她一直有個野心。
那就是聚攏天下英才為自己所用,打造全球第一的企業。
很顯然。
她看中了這個神秘人在股市上的經驗和能力。
老房子。
突然哐當一聲巨響。
陳克勤和韓麗嚇了一跳,趕緊從屋子裡出來。
就看到眼前讓他們憤怒的一幕。
自家的院牆倒塌了一段。
罪魁禍首就是隔壁。
“你們乾什麼?”
韓麗最先衝出去。
陳克勤拿起了大門邊上的一把鐵鍬。
“陳克勤啊,我們家曉傑不是新買了一輛小轎車麼,打算蓋個車棚,你家院牆太礙手了,我就給你推了。”
一名中年男子笑道。
看起來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做的有絲毫不對的地方。
“陳正,你家蓋車庫,推我家牆?有沒有這樣的道理!”
韓麗怒道。
“我說了,你家的院牆太礙手了,我幫你推了,還省的你自己推了呢。”
聽到陳正的話,韓麗想要上前理論。
就在這時被陳克勤攔住。
陳克勤舉起鐵鍬,朝著陳正腳下重重一拍,陳正跟踩了火球一樣跳起來,也是嚇得不輕。
“陳克勤,你瘋了!”
“這院牆怎麼推得,你給我怎麼壘好了。”
陳克勤壓抑著怒火說。
“你算個屁,我給你壘,門都沒有。”
陳正說。
他早就看陳克勤一家好欺負。
主要是窮。
沒本事。
身為陳家老大,處處比不上老二陳克儉。
怪不得陳農偏心。
有這種沒出息的兒子,自己要是陳農,早就一頭撞死算了。
“爸,怎麼了這是?”
陳曉傑光著膀子,露出胸口的紋身,冷著臉問。
“你陳叔他們,要我給他們壘牆,還不讓你建造車庫。”
聽到這話。
陳曉傑臉上凶相畢露。
他撿起地上的一根棍子,走到陳克勤麵前。
“老東西,你特麼不讓我建造車庫,你敢一個試試,我看你敢不敢。”
陳克勤早就受不了這對父子。
他恨不得一鐵鍬砸死他們。
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到時候這個家就散了。
關鍵是陳河還要背負上父親坐過牢的壞名聲。
他不能毀了陳河的未來。
“怎麼不敢啊,老東西,再跟我比比,信不信我廢了你,告訴你,老子的車上了保險,撞死你也不用我賠。”
陳曉傑說。
韓麗看出陳曉傑不是嚇唬人,她此時冷靜下來了,趕緊拉著陳克勤往回走。
“克勤啊,咱們沒必要和這種人一般見識,先回去吧。”
陳克勤眼神裡閃過一抹愧疚和自責。
都是自己沒本事。
否則不會讓人欺負到這幅田地。
陳克勤身體晃了一下,被韓麗攙扶著回了屋子。
“欺人太甚,太欺負人了他們。”
韓麗回到屋裡就哭了。
陳克勤忍著怒火。
要不是為了這個家。
他就拿著菜刀一定把這對父子千刀萬剮。
泥人還有三分脾氣。
更何況欺負到家裡來了。
“這件事不要告訴小河,我先把外麵的磚塊收拾一下。”
陳克勤起身,這一刻韓麗發現他的後背佝僂了。
“老板,我覺得你真的應該炒股。”
徐知山說。
陳河一行人回到院子裡,就看到院牆出現了一個缺口。
陳河進了屋就問。
“爸,媽,咱家院牆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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