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發財正要去請陳河,一看是陳河家的親戚。
就讓趙雷鳴帶路。
趙雷鳴雖然疑惑,但還是乖乖原路返回。
見陳發財不說話。
趙雷鳴心想這個陳總難道有特殊身份,不方便透露?
快走到陳農的院子的時候。
陳發財這才說道:“陳總你也認識,就是陳河。”
“陳河?怎麼可能!他不就是個普通大學生麼。”趙雷鳴也都沒想脫口而出。
他知道陳河利用課餘時間賺了點小錢。
但還不至於讓十裡八鄉的鄉紳名流都來拜會吧。
按陳發財的意思,陳河就是陳總,那他得靠炒股,搞基金賺最起碼上億才行。
還得在商業上取得了一定成就。
否則也沒資格讓十裡八鄉的鄉紳名流前來結交。
人都是為了自身利益。
結交陳總有很大的好處。
但顯然,陳河沒有這個本事和資格。
趙雷鳴的想法和陳克儉如出一轍。
都不相信陳河就是陳總。
“你再對陳總出言不遜,彆怪我不客氣。”
陳發財冷冷道。
趙雷鳴懵了。
他說的是事實,沒想到陳發財這麼大的反應。
“陳河怎麼可能是陳總?”
趙雷鳴知道陳發財沒有說謊。
可他無法相信。
那個在飯桌上一言不發,看起來很好欺負的陳河,就連十裡八鄉的鄉紳名流都要恭敬拜見。
“你愛信不信,我告訴你,在陳總麵前注意說話,彆到時候連累了我,知道不。”
陳發財冷冷道。
心想陳總真是太低調了。
身家幾十億,還是江城商業巨子這件事,居然沒有告訴家裡。
換做一般人。
早就恨不得宣揚的全世界都知道。
陳總不是一般人啊。
趙斐然露出震驚,露出難以置信。
“陳河就是陳總?就連村漲都要恭敬巴結?”
外麵那些數不清的大人物,全都是為陳河而來?
這不是真的!
趙斐然無法接受。
這意味著,他的一切在陳河麵前一文不值。
“陳河到底做了什麼?”
趙雷鳴好奇道。
“陳總做的事可多了,普通人一輩子都做不到,我就告訴你一件事,陳總剛上大學一個月,就賺了一個億,陳總不是一般人,他注定要成功的。”
陳發財露出一臉崇拜。
趙雷鳴父子已經震驚的下巴都掉到地上。
大學生賺一個億?
簡直是聞所未聞,天方夜譚的傳說。
他們難以置信,陳河到底怎麼做到的,才大學剛新生入學就賺了一個億?
開玩笑吧。
趙雷鳴累死累活每個月撐死了兩三萬進賬。
現在有人告訴他,陳河一個月就賺了一個億,他就是死也賺不到的地步,已經完全傻了。
他們想到之前那麼對待陳河。
心裡後悔死了。
“陳河就是陳總,為什麼他不說啊!”
趙雷鳴失神。
要是早知道陳河有這麼大本事。
他何必出言嘲諷。
自己錯過了一個可以改變人生命運的機會啊。
趙斐然臉色蒼白。
事實證明。
他在陳河麵前就是班門弄斧。
自己炫耀的好衣服,好鞋子,好的家庭條件,人家早就達到了,還是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
謙虛不炫富。
這一點陳河就比他成熟。
趙斐然內心頹敗:“我輸了,徹底輸了,原來我才是井底之蛙。”
想到自己刁難,嘲諷陳河。
陳河都毫不在意。
他以為陳河是不想惹事。
現在看來不是陳河惹不起自己,而是陳河成熟,穩重。
是陳河不與他斤斤計較罷了。
否則他們根本承受不住陳河生氣帶來的後果。
雖說陳河不能直接把他們怎麼樣。
但可以用合法的商業競爭手段,對趙雷鳴的生意進行打擊。
趙雷鳴是做服裝的。
隻要陳河和他的上遊供貨商通個氣,就能讓趙雷鳴的服裝廠買不到布,從而慢性死亡直到破產。
身家過億的老板很輕鬆做這種事。
畢竟到時候會有大把的人巴結陳河,就比如現在,十裡八鄉的鄉紳名流都來了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們不會是得罪陳總了吧。”
陳發次臉色變冷。
看到趙雷鳴臉色不對。
他就猜到了一種可能。
“我……村漲,我現在補救還來得及嗎?”趙雷鳴哭喪著臉說。
他現在心裡後悔的要死。
陳發財冷冷道:“這得看陳總心情,你最好誠心誠意跟陳總認個錯,興許還能原諒你。”
“唉。”
趙雷鳴唉聲歎氣,得罪陳河是他這輩子做的最後悔的事,沒有之一。
與此同時。
陳克儉張蘭已經回到了陳農的屋子。
“你們回來了,見到陳總了嗎?”
陳克儉搖搖頭。
他坐下。
“沒見到,爸,你就一點消息都沒得到?”
“我得到什麼,我又不愛打聽彆人的事。”
陳克儉心裡很納悶。
首先可以肯定這個神秘的陳總是陳家村的。
就是不知道具體是誰。
他發現村裡除了陳發財父子,知道陳總真實身份的根本沒有。
陳總真是太神秘了。
“爸,你不知道發財叔有多壞,他不告訴克儉,陳總是誰,騙他說什麼陳河就是陳總。”
張蘭笑道。
她完全把這件事當成一件笑話來講。
也不是真的埋怨陳發財。
而是覺得這又是一個可以嘲諷陳河的機會。
“就他?發財叔也真是的,說我是陳總可信度也比陳河高吧。”
“這發財叔,陳河就是個大學生,他是個屁的陳總。”
“陳河要是陳總,我的名字倒過來寫。”
陳家這些親戚都發出嗤笑。
陳農也笑了笑,然後示意大家不要笑了。
畢竟都是一家人。
雖說他不重視陳河一家。
但陳河畢竟是長孫。
陳河在外麵的一切,也關乎到陳家和自己的顏麵。
此時在院子門口。
叮鈴鈴。
陳發財的小靈通響了。
“你們先進去,我先接個電話。”
趙雷鳴父子進了屋。
全屋子人滿麵笑容。
隻有他們父子倆滿臉挫敗,還能看到一絲悔恨。
陳農發現了他們的異常,正要詢問。
就在這時,家裡的座機響了。
陳農去拿起聽筒。
“請問是陳總的家嗎,我是廖誌清,明天早上我會準時參加陳家村祭祖。”
“好的好的,知道了。”
陳農很客氣地接完電話。
他笑道:“又一個找陳總的,叫廖誌清。”
聽到這個名字。
陳克儉張大嘴巴:“真的假的?縣裡頸長就叫廖誌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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