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明天我生日,買個蛋糕唄。”陳河笑嘻嘻道。
在家裡呆了兩天。
陳河也隻有在父母麵前,才會露出少年人該有的心性。
上輩子養育之恩無以為報。
這輩子他決定好好彌補上輩子對父母的虧欠。
“蛋糕不花錢啊,給你做頓麵條還不行。”韓麗沒好氣道。
她現在開始嫌棄陳河在家了。
真是不在家的時候想。
在家的時候吧。
又嫌煩。
陳河求助陳克勤:“爸,買個蛋糕唄。”
陳克勤摸了摸乾癟的褲兜:“小河啊,爸也想嘗嘗蛋糕是什麼滋味,可是我實在愛莫能助啊。”
陳河翻了一個白眼。
老陳你這夫鋼得重振一下了。
陳克勤:不敢不敢,你行你上。
陳河嘻嘻笑道:“那再給我做個包子行了吧。”
韓麗食指戳了陳河腦門一下:“怕了你了,明天給你做韭菜雞蛋包子,讓你嘗嘗我這天下第一的手藝。”
說完她臉瞬間一板:“陳克勤你那是什麼表情,你給我說清楚了,不然今天吃飯彆想上桌。”
看到這一幕,韓斌不解道:“老板不差錢啊,為什麼非要陳叔他們買蛋糕呢?”
蔣濤看向徐知山。
徐知山嗬嗬一笑:“這你們就不懂了吧,老板在外麵確實是有本事,但不要忘了,他也是陳叔韓姨他們的兒子,他這是在和陳叔韓姨撒嬌,這就是親情啊。”
蔣濤和韓斌大受震撼。
露出崇拜的眼神。
“山哥,你不去當心理專家真是屈才了。”
這心理把握的,不服都不行。
關鍵是說的還讓人無法反駁。
蔣濤和韓斌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子女在家裡有時候依靠父母也是增進親情的方式。
“去去去,彆拍我馬屁。”
徐知山嫌棄道。
馮家彆墅。
馮興邦,姚麗桃,姚麗萱,姚青烽,孔玉玉坐在一張桌子享受家庭聚餐。
姚麗萱姚青烽臉色怪異。
目光時不時落在孔玉玉身上。
這突然出現的侄女,令他們措手不及和詫異。
雖說知道姚麗桃當年丟了一個孩子。
可時隔這麼多年。
這孩子還能自己找回來,給他們的感覺很怪異。
“看什麼看!”孔玉玉注意到二人的目光,突然把刀叉往桌子上一摔。
目光冷冷瞪著姚麗萱姐弟。
這不像是對待親人。
倒像是對待陌生人似的。
“這……”
姚麗萱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姚青烽有些生氣。
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孔玉玉的舅舅。
這就是她和長輩說話的態度?
“玉玉,你彆生氣。”姚麗桃趕緊安慰,生怕孔玉玉生氣,能再次得到這個親女兒不容易。
或許是心裡有愧。
她現在無比寵溺孔玉玉。
“以後吃飯就吃飯,彆亂看彆人。”孔玉玉生氣地拿起刀叉。
絲毫沒注意到姚青烽臉上怒火升起。
“青烽,玉玉這些年流落在外,吃了不少苦,你彆和她生氣。”馮興邦說。
也是寵溺孔玉玉的態度。
嘩啦。
姚青烽把碗筷往前一推,起身拿起外套:“你們吃吧,我他麼吃不下去了。”
“青烽,等等我。”
姚麗萱也不好留下。
畢竟,這場家宴毫無感情。
兩邊根本不是一條心。
早就生出了嫌隙。
就差最後一層窗戶紙捅破。
“玉玉,彆理他們,他們胳膊肘往外拐,已經不是咱們親人了。”姚麗桃說。
“吃飯吧,彆說話了,煩不煩。”孔玉玉說,看起來像個刁蠻任性的小公主。
姚麗桃和馮興邦絲毫沒有生氣。
另一邊。
姚麗萱追上姚青烽。
“她再怎麼說也是個小孩子,你和她一般見識乾什麼。”
“我就是氣不過,她簡直毫無教養,什麼素質,我呸,我特麼才不要這種野侄女。”
姚青烽是真的生氣了。
“行吧,你吃飽了嗎?”
姚麗萱也不好再勸。
仔細一想。
勸了也沒好處。
反正姐妹兄弟之間已經不再是一條心。
“氣都氣飽了,不吃了。”
姚青烽坐上自己的法拉利離開。
看起來氣得不輕。
姚麗萱回頭看了一眼,搖搖頭離開。
就在姐弟倆走後。
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停在了彆墅門口。
一身西裝的姬兆從車上下來。
“人在裡麵嗎?”
“是的,少爺。”
姬兆冷著臉走了進去。
他收到消息。
說是馮夏回到了馮家。
她怎麼敢的。
自己是準備迎娶馮夏進門的,可是她居然逃走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來了。
今天倒要看看,這馮家打算怎麼解釋。
“玉玉,年後你是打算去盛唐集團上班,還是回五亞去?”
姚麗桃問道。
她是打算給孔玉玉在盛唐集團安排一個總裁的職務。
但也想聽聽孔玉玉自己的意見。
“玉玉你慢慢想,不要著急回答。”
馮興邦笑道。
他到現在都覺得在做夢。
失散多年的女兒能夠再次回到家裡。
簡直不要太開心。
他知道孔玉玉能回心轉意來之不易,所以想要彌補更多對她的虧欠。
孔玉玉沒說話。
似乎沒聽到一樣。
“馮興邦,你們竟敢欺騙姬家,真當我們隻在魔都有能量,在江城動不了你們是嗎?”
姬兆不顧馮家管家的阻攔,闖進了彆墅。
“馮總,我攔不住他。”
管家自責道。
“你下去吧。”
馮興邦臉色嚴肅。
“姬少,你怎麼來了?”
他和姚麗桃趕緊從座位站起來。
“你們騙的我好苦,馮夏回來了,你們居然瞞著姬家,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們根本就沒有打算承認這門親事,隻是想利用姬家罷了。”
姬兆冷冷道。
他說完走到孔玉玉身旁。
一把抓起孔玉玉的手腕:“馮夏,我本來對你還沒有興趣,你居然逃婚,那我就不得不把你帶回姬家了,這一次,你就給我永遠留在姬家吧。”
“放開玉玉!”
“有話好好說。”
馮興邦和姚麗桃焦急。
孔玉玉冷著臉,另一隻手狠狠打了姬兆一巴掌:“把你的臟手拿開,蠢貨,你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不是馮夏。”
姬兆愣住。
從小到大都沒有被人打過。
還是被一個女人。
他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不過他仔細一看,就像是紮手一樣鬆開了孔玉玉:“你到底是誰!你不是馮夏,可你為什麼長得這麼像?”
孔玉玉冷冷道:“我不和蠢貨說話,我吃飽了。”
自己能坐在這裡吃飯。
傻子都知道這代表什麼。
居然問這個愚蠢的問題。
姬兆再次愣住,他突然臉紅,心跳加速,這個女孩令他第一次有心動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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