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康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他可是惹不起十三堂口。
那可是地下勢力。
但凡是正兒八經的商人,都不會想和他們牽扯上關係。
更何況還是麻煩。
曾旭露出得意的笑容。
十三堂口的名聲赫赫,就問有誰敢不怕的。
梁康路當即站起來要走。
陳河突然叫住了他:“梁總,先彆急著走。”
“陳總,不是我不想合作,不給你麵子,你也看到了,我可惹不起他們。”
梁康路說。
他也不想離開。
還是這種被人威脅後離開。
對他來說,就是奇恥大辱,可不情願又如何,對方可是凶名赫赫的十三堂口,不能忍也得忍著。
雖說心裡覺得對不住陳河。
但自保要緊。
“梁總,你坐下,先彆急著下決定,你先看著,等我處理完,你再做決定。”
陳河說。
梁康路愣了愣。
他也不知道怎麼的。
就好像陳河的話擁有某種魔力。
他還是坐了下來。
看樣子陳河是打算和對方理論。
自己就看看吧。
曾旭臉上當即難看。
“小孩,你挺能裝啊,在哪上學,回去好好讀書,彆摻和這件事知道不。”
“是誰指使你們的?”
陳河接觸上曾旭的目光。
曾旭冷笑:“你沒資格知道,我剛才說的你沒聽到嗎,否則,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陳河麵無表情。
“你最好告訴我,否則,待會兒我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曾旭不怒反笑。
“你小子是挺能裝的,小子,你不知道十三堂口嗎?不知道的話,可以問問這位仁兄。”
梁康路也覺得陳河是無知。
終究還是太年輕了。
之前他對陳河確實評價很高,還認為他成熟穩重。
他現在後悔了。
要更改之前對陳河的評價。
陳河簡直是愣頭青,不知道恐懼為何物。
這種人在外麵,不被人打死就算是運氣好了。
不能和水星灣建築公司合作。
這是個大坑。
“十三堂口是五亞第二大地下勢力,他們個個心狠手辣,打起架來不要命,一般人根本招惹他們,否則就會遭到他們的瘋狂報複,陳總,你還年輕,不要和他們硬鋼,有時候妥協和服軟,並不是恥辱,你能聽明白我的話吧。”
曾旭把一隻腳踩在椅子上。
“小子,知道我們是誰了吧,還不趕緊滾?”
他露出得意的笑容。
以為陳河知道十三堂口的可怕後,肯定會恐懼,立刻落荒而逃。
卻不想。
他在陳河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畏懼的意思。
陳河拿出一根紅塔山準備點著:“我最後再問一遍,是誰指使你的。”
曾旭一把拍掉陳河手中的煙。
“你小子跟誰裝呢!”
陳河的眼神瞬間冰冷。
曾旭還準備說一些狠話。
卻在接觸到陳河的目光時,生生憋了回去。
不知道為什麼。
他從陳河的眼神感到了恐懼。
就好像被一隻凶猛可怕的猛獸盯上了一樣。
曾旭覺得這一定是自己的錯覺。
“動手。”
陳河冷冷道。
徐知山,蔣濤,韓斌,張林,何柳早就蓄勢待發。
他們等這一刻太久了。
一出現就把曾旭幾人輕鬆製服。
曾旭都傻了。
隻是一個照麵,他和自己的十幾個手下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就全部被這群人撂倒在地上。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難道是練家子!
他哪裡知道。
徐知山他們都是受過軍方格鬥技巧訓練。
練的就是殺人技。
普通人在他們麵前,就跟剛出生的嬰兒一樣。
曾旭被徐知山按在地上。
他知道自己這次招惹到了強敵。
但他並不打算屈服。
得罪十三堂口,無論是誰,這輩子就準備迎接不間斷的瘋狂報複吧。
梁康路震驚。
在他眼前發生的一幕,就跟做夢一樣。
幾個人一瞬間就解決掉了十幾個人。
這是假的吧。
陳河的這幾個保鏢太厲害了!
陳河從哪找來的,這麼厲害的人當保鏢?
“你小子完了,得罪我們十三堂口,你這輩子彆想好過。”
曾旭冷笑。
即便是動彈不得,此時受製於人。
他也不改囂張的態度。
對他而言。
十三堂口就是無敵的。
不管你是普通人也好,還是身家破億的大老板,隻要是得罪了他們,不死也得扒層皮。
這就是十三堂口的行事作風。
就像是水蛭。
狠狠吸血。
吸到對方死亡為止。
“趕緊放了我們,不然你們承受不了後果,知道嗎!”曾旭的小弟同樣叫囂。
梁康路這時勸道:“陳總,你這是攤上大事了,趕緊放了他們,你不知道,他們報複起來,手段有多狠辣有多瘋狂!”
光是他知道的,就有好幾個這樣的例子。
但凡是得罪十三堂口的人。
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也有像陳河這種一開始強硬到底,和十三堂口死磕的人存在。
不要小看十三堂口。
他們會盯上對方的家人,子女。
到對方妻子的單位去蹲守。
甚至是出現在子女上學的必經之路上。
心理素質再強。
也忍受不了這樣的折磨。
陳河不為所動。
“報複?他敢報複一個試試。”
曾旭冷笑。
他覺得陳河大難臨頭還口出狂言,真是不知死活。
梁康路也覺得和陳河沒辦法交流。
“陳總,你太衝動了!”
陳河看了眼曾旭。
“打到他說為止。”
曾旭瞪大眼珠。
他做夢都想不到,這個時候會有人傷害自己。
難道陳河真的不怕十三堂口!
“是,老板。”
徐知山臉上閃過一抹狠辣。
雖說早就不當刑頸了。
但他最看不上這種欺善怕惡,欺負老百姓的混子。
啪啪啪啪啪!
徐知山抬起胳膊,毫不留情地扇著曾旭的嘴巴。
“你敢!”
“我去你嗎!”
“給我等著!”
“……”
曾旭一開始還能叫囂,但徐知山可不慣著他,手上力氣越來越大。
打得曾旭眼冒金星。
門牙都打掉了。
曾旭滿口是血,好不淒慘。
梁康路驚出一身冷汗。
他發現自己還是小看了陳河。
十九歲的年紀。
是怎麼做到說出那麼冰冷的話,而麵不改色的。
就仿佛。
曾旭在他眼裡,就如同一粒沙子。
再怎麼說也是十三堂口的人。
你就真的不怕遭到十三堂口的報複?
“好了。”陳河示意徐知山停手。
曾旭被打的渾身癱軟在地上。
“說不說?”
“我說你嗎個鬼,你小子完了,敢打我,等著十三堂口的報複吧,你全家都不得安寧!”
曾旭威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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