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旺點燃了一根華子。
吸了兩口。
吐出一個煙圈。
拿出自己的諾基亞手機,打給了忠雪菲。
“姐,我揍了二哥一頓。”
“你倆打架了?你沒事吧。”
忠雪菲坐在電腦前,剛泡好一杯咖啡,就接到了忠旺的電話。
她馬上想到的是忠旺有沒有事。
似乎對忠徹也沒有任何兄弟情誼。
“我沒事,他活該,姐,我就是想告訴你,以後忠家就靠咱倆了。”
忠旺說。
忠雪菲怔住。
冰雪聰明的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知道了,這條路是他自己選的,怨不了彆人。”
忠雪菲似乎也希望忠徹得到懲罰。
隻是她還是很意外。
她知道忠旺的底細,那種囂張,紈絝是裝給外界的人看的。
尤其是迷惑忠徹的。
忠旺一直在找忠徹的證據。
隻是讓她做夢都沒想到的是,忠旺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
要知道。
她也試圖找過。
但忠徹很謹慎,安保措施做的非常嚴密。
她一時半會也無從下手。
最終隻得放棄。
忠雪菲露出高興地笑容:“小弟,需要我做什麼嗎?”
“不需要,姐,你隻需要看著那個混蛋,遭到應有的報應。”
“萬事小心。”
“知道。”
忠旺結束和忠雪菲的通話。
心情好了許多。
毫無疑問。
在忠家,他和忠雪菲是親密的姐弟,已經把忠徹排除在外了。
隻是。
忠旺還是有點不好受。
能有一個真正的兄弟怎麼這麼難呢。
與此同時。
忠雪菲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張照片。
那是一名笑容很好看的女子。
“小蘭……”
照片上的女子是她的秘書。
兩人關係要好。
在公司是上下級。
私底下是無話不談,很要好的閨蜜。
三年前。
閨蜜遭到了忠徹的迫害。
承受不住打擊之下選擇了提前結束年輕的生命。
事後忠家自然很輕鬆就把影響壓了下來。
甚至可以說毫無影響。
忠雪菲無法反抗忠家的意誌。
但她最憤怒,最無法容忍的是,忠徹對此沒有絲毫悔意。
從那時候起。
忠雪菲心裡就再也沒有了這個弟弟。
她隻有忠旺一個弟弟。
忠徹是她仇人。
閨蜜出事後的那幾天,忠雪菲每晚都會做噩夢,夢到閨蜜渾身是血,無助的看著自己。
她總是在半夜被驚醒。
為此還專門去看了心理醫生。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忠徹造成的。
恨不得把忠徹千刀萬剮。
就在忠旺等待正義的審判到來的時候。
陳河和徐知山,蔣濤,何柳來到外麵吃飯。
“老板,吃完飯去哪?”
徐知山問。
“你們有安排沒有?”
陳河也沒有明確的打算。
說起來這不是他第一次來京市。
想到京市許多景點都沒去過。
隻是一想到全程都要步行,他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要不去網吧?”
何柳說。
他手癢癢,想玩CS了。
蔣濤卻說:“還是回去鬥地主吧,網吧空氣太差,京市本來空氣就霧霾多,咱們再去網吧,肺出了問題可就得不償失了。”
聽到蔣濤的話,徐知山笑了。
何柳隻好作罷。
他還是聽進去了。
京市的空氣確實霧霾挺多的。
今天還算是好天氣。
否則他出門肯定要戴口罩。
回去路上。
陳河不經意一瞥。
一個咖啡單門口的牆上張貼著轉讓。
他讓徐知山停車。
徐知山把車停在路邊。
陳河下了車直奔咖啡店門口。
蔣濤,何柳雖然好奇,但也知道陳河下車肯定有他的道理。
咖啡店大門緊鎖。
一看就是生意不好。
陳河朝四周望了望。
這裡是市區。
按理說客流量應該不少。
不去想老板為什麼轉讓。
他拿出自己的諾基亞N91,按照轉讓通知上的手機號打了過去。
“喂,請問你的咖啡店是不是要轉讓?”
“是的,你要接手嗎?”
電話那頭是一名年輕女子的聲音。
“對,我想盤下咖啡店。”
“你現在在哪?”
“我就在門口。”
“那你等一下,我馬上過去。”
陳河掛了電話。
“老板,你想開咖啡店?”
徐知山好奇道。
陳河觀察著四周圍的街道。
越看越是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就是這裡!
上輩子自己和馮夏見麵的地方!
“對,反正也沒事做。”
陳河隨便找了一個理由。
徐知山也沒多問,他不會質疑陳河的任何決定。
陳河四下觀望。
一時間記憶湧上心頭。
上輩子他在這裡遇到了那個心心念念的女孩。
他和馮夏打過招呼。
馮夏露出溫柔的笑容,隻是陳河無法忘記,馮夏的眼神很疲累,應該是遇到了很多不順。
他那時候已經40多歲。
對馮夏的事也不了解。
一時間找不到話題。
好在馮夏很健談,對他似乎有說不完的話。
陳河發現馮夏變化挺大的。
到底不是曾經的純真少年,這些年應該是經曆了很多。
就比如自己。
經曆的都是不好的事,一事無成。
馮夏的父母好歹也是商賈。
他覺得馮夏的生活應該不錯。
心裡生出自卑。
很想結束這場見麵。
馮夏似乎看出他的心事。
找了個理由就離開了。
陳河隻覺得,他和馮夏是兩個世界的人,就不該見麵。
直到一年後。
他在大學班級群裡看到馮夏突然去世的消息。
心頭一顫。
他去了馮夏的葬禮。
知道了一個驚天的事實。
馮夏一直沒有結婚。
為此不惜和父母兄弟決裂。
陳河的腦袋一瞬間嗡嗡作響。
眼前的一切開始天旋地轉。
一股莫大的悔恨從心中升起。
他一直以為馮夏早就結婚了。
葬禮結束,他哭了一宿。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他那天一定不會要對馮夏說三個字。
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
陳河知道馮夏一直在等著自己。
心裡一直裝著他。
他悔恨自己的吃頓。
悔恨自己的自卑。
這件事也成了他上輩子最大的遺憾。
“這輩子,我不會再讓那種事發生!”
好在這輩子和馮夏雖說經曆波折。
但上輩子那種遺憾不會再出現了。
“你好,你要盤下這裡是嗎?”
就在這時,一名梳著單馬尾的年輕女子走過來和陳河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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