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說是忠少請他來的,怎麼這麼大的臉呢。”
“笑死了,人家忠少能看得上他。”
“聽他吹牛,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以為這麼說,就能有機會見到忠少?做夢去吧。”
陳河要是說彆人邀請他來,這些人還可能會相信。
但他說是忠旺邀請來的,他們都覺得陳河在胡言亂語。
在他們看來,忠家是他們高不可攀的存在。
他們來此的目的也是打算巴結忠家。
也想了各種方法得到忠家的注意。
但很顯然,陳河用的這種方法最低級。
陳河毫不在意。
這些人信與不信他才不關心。
田康冷笑道:“陳河你都聽到了,你哪怕找個像樣點的理由,我想大家也會相信你,你居然說是忠少請你來的,你不覺得你吹牛過頭了嗎。”
李燕不屑道:“康康,他一看就是個土包子,沒見過世麵的樣子好可憐。”
田康寵溺道:“燕燕你真善良。”
孫有才提醒道:“你們倆彆膩歪了。”
看得人心煩。
尤其是李燕那嗲嗲的聲音。
恨不得馬上就把她就地正法。
田康這才想起正事。
“陳河,你說的我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這樣吧,你自己離開。”
陳河嗤笑道:“我為什麼離開?”
田康頓時發怒:“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現在離開還能保留體麵,非要把你趕走,讓你丟人現眼才滿意是嗎!”
孫有才此時上前。
“門口在那邊,你自己走吧。”
陳河沒有要走的意思。
此時很多富豪都在看著這邊。
孫有才也發怒:“你走不走!我現在提醒你,彆到時候大家都難看。”
陳河看了孫有才一眼。
“你應該能聯係這的主人是吧,你打電話問問看,就知道我是不是騙人。”
“我信你的鬼話,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
孫有才冷笑。
他不能問。
問了就顯示出他的無能。
陳河讓他問,他就問,一點沒有主見。
他能想到自己會被開除。
這份工作可是來之不易。
他當過搬運工,給人搓過澡,直到進了安保公司。
這才發現自己走了很多彎路。
當保安太舒服了!
田康這時候道:“才哥,你跟他廢話什麼,趕緊把人轟出去得了,省的浪費大家時間。”
孫有才覺得田康說的有道理。
當即走到陳河麵前。
“請。”
陳河毫不在意,點燃了一個紅塔山。
看到陳河手中的香煙是便宜貨,孫有才不屑道:“麻溜滴,彆讓我動手,否則你會後悔。”
陳河吐了一口香煙。
田康愣了愣。
他不明白為什麼陳河不走。
但他知道陳河根本就是混進來的。
這裡沒人認識他。
這裡可是富豪們的聚會。
李燕冷笑道:“康康,你看他多能裝,都能裝下一座山了。”
田康不屑道:“讓他裝,我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
孫有才怒道:“聽不見我說話嗎!你從這裡離開!”
“彆讓我再重複第二遍!”
孫有才此時確信,陳河就是混進來的。
在場圍觀的都是富豪。
都是京市上流圈子的豪門。
現場沒有人替陳河說話解圍。
讓他確定了一件事。
陳河確實是沒資格出現在這裡。
很明顯。
陳河混進來會破壞了這裡的氛圍。
如果雇主要追究自己的責任。
自己讓陳河留下,就是工作上的失職。
當然。
這小子是得罪了康少。
就當是賣康少一個人情,晚上還可以爽,簡直賺到。
“你可以重複第三遍。”
陳河說。
孫有才大怒。
田康拱火道:“太目中無人了,你這安保沒有半點威懾力啊。”
心想孫有才最好是能把陳河揍一頓。
就在這時。
陳河淡淡道:“老徐,給我掌嘴。”
徐知山來到田康麵前。
田康愣住,他沒看清楚對方是怎麼出現的。
就好像是突然出現。
啪啪啪啪啪!
徐知山掄圓了胳膊打在田康臉上。
田康被打的滿嘴是血。
李燕嚇得臉色蒼白。
渾身顫抖道:“住手!”
其他人也都傻了。
他們做夢都沒想到,陳河真的敢動手。
太肆無忌憚了!
陳河淡定抽煙,看起來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不值得他去注意的小事。
一聽田康的話,他就看出田康是唯恐天下不亂。
對這種人。
陳河可不慣著。
“你敢打我!”
“你知道我是誰麼!”
“彆打了,彆打了,我錯了!”
田康一開始憤怒至極,從小到大都沒有被人打過。
還是在這麼多富豪在場的場合。
他知道自己要是不解決好,第二天自己的名聲就徹底臭了。
到不了明天。
他就會成為京市上流圈子裡的笑柄。
但他很快驚恐地發現,徐知山打的太疼了,他也根本毫無反手之力。
徐知山聽到他求饒了。
但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老板沒說停,他就繼續打。
看到田康好好地臉現在滿臉是血。
隻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李燕往後退。
嚇得渾身顫抖,生怕下一個輪到自己。
孫有才也不敢輕舉妄動。
因為他剛才稍微一動。
就會迎來徐知山冰冷,充滿殺意的眼神。
直覺告訴自己。
這個人不好惹。
他心裡對徐知山的身份產生了畏懼。
這絕對是一個狠人,一個殺過人的狠人。
那種猶如看獵物一樣的冰冷眼神,裝是裝不出來的。
孫有才震驚,這麼可怕的打手,竟然聽命於陳河!
空氣很安靜。
富豪們也沒有打算勸阻的意思。
也沒有人想要報警。
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他們甚至還很樂意看到這種熱鬨。
“他是真的不怕被忠少知道。”
“忠少最討厭在他的地盤鬨事的人,他完了。”
“年輕氣盛難成大事。”
陳河見時候差不多,田康已經被扇的下巴都歪了。
“行了。”
徐知山這才停手。
此時所有人看陳河的眼神都變了。
多了一些畏懼。
看陳河年紀不大,十八九歲的模樣,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在逃的悍匪。
畢竟。
不是悍匪,也不會一言不合就打人。
就在這時,忠旺,忠雪菲姐弟一席盛裝從入口進入。
孫有才接到了同事的報告。
他神色一動:“忠少來了!”
田康頓時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終於來了。
www.biqu70.cc。m.biqu7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