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寶寶,我們的教學可以開始了嗎(1 / 1)

我這話一出來連我媽都給嚇到了,以前薑灣灣太傻,將這些所謂的家人當成長輩,所以哪怕不滿也不敢忤逆。

我就不同了,我都重生了,誰還慣著你許家人啊?

“混帳東西,你這說的是什麼話?”老東西對我十分不滿,本來就挺猙獰的臉瞪著一雙眼,活像那些凶神惡煞的惡鬼雕塑。

陸衍琛不冷不熱道:“我和灣灣的婚事是陸家和薑家商議決定的,八杆子也打不到許家來,許老先生的手是不是伸得也太長了些?”

“陸小子,按理你也該我叫我一聲外公,這便是你陸家的家教?”老東西竟然在陸衍琛麵前擺譜。

正好薑擎手裡拎著一些我媽喜歡吃的糕點進來,他也學會了討好。

一進來就發現家裡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一邊換鞋一邊問道:“嶽父,這是怎麼了?”

老東西看上去對薑擎挺忌憚的,立馬收起了臉色,“沒什麼,就是教教孩子禮貌和規矩。”

表麵薑擎是許家的女婿,實則是許家的金主爸爸。

許家人對他那叫一個恭敬,一口一個姐夫妹夫叫著,就連老東西看上去都顯得慈眉善目了些。

顯然他們還不知道陸家對薑擎的重要性,薑擎在國外確實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但他的戰略目標是資源互換,轉移到國內,必須要和陸家聯姻。

薑擎冷冷看向老東西,“你教誰規矩?”

“女婿,如今的小輩一個比一個沒有禮貌,怪不得是陸家私生子,真是上不得台麵,說些話也沒有一點……”

“砰!”

薑擎將手裡的糕點盒子用力放下,許家的人立馬便不敢動彈,老東西也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哪句話沒有說對?

豈料薑擎冷著一張臉,“我和陸家的婚事由得到你們指手畫腳?嶽父,我看你是老糊塗了,你不知道他的身份嗎?上次你還跟我說想做晚星集團的工程,他可是晚星的董事長啊!”

陸衍琛早就轉為了幕後和投資人,特地請了職業代理人打理公司,以至於老東西忽略了他的來曆。

當即就嚇了一跳,想到剛剛說的那些話,後悔都來不及!

“女婿,我就是……”

“原本我請你們過來是和阿嵐團聚,開導一下她的心結,你們是不是故意來給我們添堵的?”

薑擎怒不可遏,就連他都要好好維持和陸家的關係,這些蠢貨一來就乾了什麼?

場麵越發尷尬,還是我媽打破了這個氛圍。

“飯都做好了,你們遠道而來,先吃飯吧。”

“也好。”

和許家的人相處,我總算是體會到了遇上極品親戚來家過年的感覺。

飯桌上許家人根本就不在乎我媽這個孕婦,反倒是一味討好陸衍琛。

正如那句話,富在深山有遠親。

陸衍琛雖然不喜歡他們,但這畢竟是媽媽的娘家人,不看僧麵看佛麵,他表麵上也不好太過分。

幾人敬的酒他都很給麵子喝了,我看得眼饞,剛剛想要偷偷喝一口。

陸衍琛大手直接蓋住了我的杯口:“灣灣不善飲酒,我替她喝了便是。”

我瞪大了眼睛,“其實,我也是可以喝半杯的!”

他似乎是想說我好了傷疤又忘了痛。

“就半杯嘛。”我在桌子下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角,反正都在家裡,喝醉了也沒什麼關係,大不了就是睡個覺而已。

陸衍琛實在拗不過我,我捧著酒杯,知道這具身體酒量不好,隻得一點點細品。

嘖嘖,這紅酒真不錯,喝完半杯還想要半杯。

趁著陸衍琛被人牽製,我又偷偷摸摸喝了幾個小半杯。

用完餐,媽媽便找借口回房休息,不想聽老東西給她洗腦。

薑擎便讓助理安排幾人到他的彆院居住了。

傭人在收拾殘局,我回房洗了個澡,心想著今天的酒量還行,沒有醉。

結果下一秒就在浴缸裡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感覺有人捏了捏我的鼻子。

“小酒鬼,睡著了?”

“彆鬨,癢。”我沒有睜眼,伸手將那人的手給揮開。

“再睡下去會感冒的。”

我沒有搭理,眼皮困得厲害,就聽到旁邊的人輕歎一聲。

他放了浴缸的水,打開溫熱的花灑將我身上的泡沫一點點衝洗乾淨。

我像是小嬰兒一樣,隻要不打擾我睡覺,由他怎麼洗。

洗乾淨後他用大毛巾將我包裹起來,又拿著吹風細細將我的頭發吹乾。

為了怕吵醒我,他將風速調到了最小,體貼入微。

做完這一切,我的身體被放到了床上,他扶著我的身體,將一件真絲睡裙套到我身上。

“寶貝,手伸過來。”

男人的呼吸落到我的臉頰上,有些暖暖的。

我乖乖伸手。

“這隻呢?”

我將雙手都伸出去。

光滑的真絲麵料從身上滑落。

被他怎麼一折騰,我睜開了眼睛,糊裡糊塗道:“阿衍,天黑了嗎?”

“嗯,黑了,怎麼?是不是口渴想喝水?”

“對,渴了。”

我腦中就一個念頭,天黑了要開始教學的。

我盯著那張好看的薄唇,覺得更渴了。

“你乖乖在這等我,我去給你倒水。”

我扣住他的手腕,拽著他的身體滾到了床上。

男人也十分配合我,仰麵朝天注視著我,“怎麼了寶貝?”

我岔開雙腿,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腰間,然後緩緩俯身,“要喝水。”

說著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陸衍琛愣住了,大概沒想到會是這個劇情,愣了片刻後,他從被動變為主動,火熱的掌心探上了我的腰。

空氣裡殘存著沐浴露和酒香,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獨特的催化劑。

“寶寶,你要這樣的話,我會忍不住的!”

我盯著那張英俊的臉頰,臉頰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薄汗。

我有些不解,含糊不清道:“嗯?忍什麼?我都重生了還忍什麼!一群不要臉的臭東西,討厭死了!”

他輕笑,“寶寶,我說的可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

陸衍琛俯身,薄唇咬住了我的吊帶,“寶寶,我們的教學,可以開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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